宁秋鹤心中的小本子记得刷刷响,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忘记墨涫是个方向感不好的!两人进入了沙漠,兜兜转转半天又再回到龟兹的城门口两次,宁秋鹤才终于接受了,她又信错了人这个事实,恨得直咬牙。
要不是遇上了无名,宁秋鹤估计忍不住就要气得咬人了。
仔细回想一下,对上一次见无名,是在洛阳,已将近一年以前的事了。宁秋鹤一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以致见面的时候,压根没认出无名来。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墨涫见了无名紧张异常,剑拔弩张的,差点没在沙漠中间打起来。
直到现在二人坐在无名的天车上,墨涫的脸还是黑的。
「为什么我在哪都能遇见你?」沉默了有半刻钟时间,宁秋鹤忍不住问出了心中憋了很久的问题。
「哪有那么多遇见,」无名笑着道:「之前我是特意去找你的,只有这次是真的凑巧。深冬时节的虞渊在钟山之西,不周山之北。我进去之前还见到你俩进龟兹,从虞渊出来不久,就见到你们在沙漠中间转圈了。」
墨涫神情一动,讶道:「从虞渊出来你、你是?!」
「嗯,是我。」无名大方地点头。
「那、那她是你」墨涫看了看一脸淡然的五名,又看了看一脸问号的宁秋鹤,硬生生地将「是你娘」三个字憋了回去,咽了口唾沫。
「是我朋友。」无名仿佛没看见墨涫的奇怪表情,低声应了,又问道:「你们要去哪?如今扶桑在射日原往西处,虞渊到扶桑沿途所经之地,我都可以送你们一程。」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墨涫忽然变得客气起来,「地上发生的事,你都知道吗?」
无名想了想,道:「你问吧,大事基本都知道,小事的话没留意。」
墨涫自是要询问钟山和烛阴之事,无名闻言略微沉吟了一下,道:「烛阴前辈没死,他离开了钟山。」
「怎么会?」墨涫奇道:「不是数千年前他已是魂寿将至了吗?怎么还能离开沉眠之地?他是去了何处?」
无名回头望了宁秋鹤一眼,见她有点昏昏欲睡,便低声道:「自从她陨落以后,这世间便没有了制衡,神在终极时刻,若是愿意,是可以获得尸解的契机的。」
「尸解?」墨涫眉头皱得死紧,「那不是除了烛阴,还有谁尸解了?」
「据我所知,原本伏羲老儿也是打的这个主意,任谁都不想年岁一到就消散于无形。」无名皮笑肉不笑地道:「伏羲本身就是天道的一部分,她是天,伏羲是道,要打破天道制衡,伏羲老儿必先自毁神体,他的神体不毁,便没有可杀她的神器。伏羲老儿自己便是这个局的中心,才迫不得已走了另一条路。」
老实说,墨涫其实没听懂多少,却也知道这事不宜再问,便乖乖的闭了嘴。
「你们若是想见烛阴,倒是方便得很,天车很快就会到达他营地的附近。」无名叹了口气,问道:「你们要去见他吗?」
「这么说,是烛阴带了族人攻进了中原去?」宁秋鹤忽然开口问道:「为何?」
「自是想找姬轩辕报杀子之仇的。」无名道。
「可是黄、姬轩辕不是已经死了五千多年了吗?」宁秋鹤皱眉道。
「姬轩辕死之前,烛阴便已陷入休眠,自是不知的。」无名答道:「可是按理说,他的族人算了,详情我也不太清楚。」
「那我便去看看好了。」宁秋鹤一想,为了看个热闹跑这么远,还差点迷路在沙漠里,现在热闹就在身前,哪有不看的道理,便道:「无名,麻烦你把我们放到戎族的营地附近。」
「慢着,」墨涫忙道:「尸解了的烛阴我可打不过。」
「她见烛阴肯定没问题,」无名回头撇了墨涫一眼,「你可不大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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