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们看到新来的奴婢惹怒了主子,低着头不敢作声,等主子走后将准备好的衣服放到门口。
床上的浣黎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混合这自己的脸上的淫水,她从未想到过自己会有一天沦为性奴,如果自己武功再好一点,当初是不是就能逃出去。
如果自己没留在浣家,祖父会不会还能活着,还有她的师傅,从小护着她想着她的小师傅,如果知道内情一定会来救自己,想到如果师傅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这副淫荡的样子,仅仅只是想着含着扇柄的花穴就一阵紧缩,流出一大股蜜汁。
即使扇柄堵住了部分,剩下的汁水沿着扇子的痕迹蔓延至扇叶。等到确认皇太女真的离开,她起身试图把扇子取出,可是她的穴肉紧紧的缠着扇柄,她只好大张双腿,一点一点的抽出折扇。啵的一声,扇柄终于拿了出来,小穴中剩余的淫水顺着洞口潺潺流出。
她穿好了衣服,被指引着送到了自己的屋子,虽然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自己惹怒了皇太女,但是奴才们还是毕恭毕敬,虽然性奴比他们的地位还低,但是更容易得到主子的宠幸。虽然现在这个奴惹怒了主子,但万一她有受宠的一天,自己何必找不痛快。
她拿出怀里的折扇临走的时候觉得那满是汁水的折扇留着也不是拿走也不是,思前想后用亵衣包好放在怀里带了出去。折扇上的淫水已经汗了,但咸腥味道萦绕在浣黎鼻尖。刚刚干涸谷底的收到味道的刺激,又变得敏感。
浣黎躺回被子里,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眼眶又充盈了泪水,可是下身的空虚越来越强烈,肉穴阵阵紧缩,像是在表达不满。
浣黎实在忍不住将手探下去,黑色的花丛中带着晶莹的淫水,她惊讶的发现,肉缝中的花核膨大,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指腹轻柔,一阵酥麻的感受让她打了一个哆嗦,轻拢慢捻摸复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自己控制不住的不断刺激花核,直至一阵欢愉的感受从小腹直至她的四肢。
但她的肉穴变的更痒更难耐,穴口一张一关吐出一片花蜜,她拨开两边肥厚的阴唇抚摸自己的穴口,穴肉迫不及待的吸着浣黎的指尖,她学着皇太女的样子,伸进去一个指节。穴口像呼吸的节奏一样,仿佛极大的欢迎这陌生的侵略者,不断亲吻吮吸自己的指节。
她左手撑起半个身子,让手指更深入的进入,穴肉争先恐后的挤压着手指。
她从小虽然跟着师傅学武,但是自己实在是顽皮,不用心学习,总是觉得师傅那么厉害,永远会保护自己,手指几乎没什么茧。她又想起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傅,如果师傅在就好了,如果是师傅,能这样对自己...
她不断幻想着,仿佛师傅真的在她身边,不断进入她,这么想着,她又加了一根手指,不断扣弄自己的穴肉,她摸到穴口三指的位置有一块凹凸不平的地方,每次碰到这个地方都爽的一塌糊涂,她加快速度不断抽插,越来越快,可是还是得不到满足,她看到那个扇柄,比两指微宽。
顾不上羞耻,她将扇柄重新插入穴中,由于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扩张和润滑,进入变得更加容易。
被涨满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叹息,她握着扇叶部分,不断换着角度抽插自己的蜜穴,想象着是师傅握着扇子不断进入自己。
穴肉猛地缩紧,一簇透明激流猛的冲向自己的掌心,她只感受到手心变得更加湿润温暖,继续不断抽插,尿道也不断喷发激流。
她终于发现自己在不断喷射液体,但是下体是舒适让她不顾上羞耻,只想更猛烈的操弄自己的穴肉,终于仿佛一阵电流流过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后背猛的弯曲,扇柄插入最深处。终于,她得到了满足。
第二天一早,皇太女办完公务来看她的新奴,她看浣黎还没起床,没让通传就进了浣黎的屋子。
整个屋子还弥漫着淡淡的咸腥味道,她心中暗暗想到这个淫娃怕不是昨天没有玩够,回来又自读了多少遍?
这外域生活的奴果然还是跟中原不一样。她看着熟睡的浣黎,香肩外漏,乳沟若隐若现,咽了咽口水,她掀开了被子,看到浣黎的手规规矩矩的放在枕边,下半身却还插着自己的扇子!真是个淫荡的母狗。
被子被掀开,浣黎也猛的惊醒,看到面前的皇太女,一时间呆若木鸡,一句话也没说出口。倒是皇太女的笑容逐渐浮上嘴角。
没有继续看着眼前香艳的美景。吩咐手下人,今晚宴会过后,将浣黎送到自己私人别院,今晚倒是要好好品尝这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