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你疼不疼啊?」
下半身完全脫離思想的控制,愈被看愈興奮,這腫脹興奮的模樣前所未見,連他自己也嚇到了,不假思索伸手壓下,濕滑的莖身在掌心磨擦而過,一陣難耐的酥麻如雷電劈下。
常子悅見證他手上又沾了更多的粘液,好像消了點腫,知道這才是真的完了,遲來的怕羞移開目光,不知為何胸口沈甸甸的,夾了夾腿,仿佛要藏起什麼。
陸劍清的手半懸在空中,一手都是白濁。
他明明看過很多教學了,明明在腦中演練過至到這個時候,應該如何去討好安撫常子悅,但是該做的一個沒有實現。
她見他一臉挫敗,接過毛巾反過來幫他拭擦。
「小悅」他開口帶著哭腔,可憐巴巴的,她拍拍他的肩膀,落落大方:「不要緊的,第一次都是這樣。」
「不是,我會的,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啊。」她敷衍地回著,把髒了的毛巾扔到一邊,還給他拿了水:「先喝點水。」
常子悅何曾試過這樣溫柔體貼,陸劍清看在眼裡,發洩過慾望後他神智清晰了些,重新記起自己上網學過的東西,不甘心地撲過來,眼裡是她從未見過的熱情:「我真的會的。」
內褲是和胸罩一套的草莓系列,其中一顆印在腿心,顏色比其他都鮮艷,輕輕一按就凹進去,如被小嘴吃掉,僅餘綠色的梗條微隆。
常子悅用手肘撐起身,雙腿架在他的肩上,他愈加接近,幾乎整張臉都貼上來,收縮莖道想擠開他,反而吐出一口溫熱的水,沾上他的鼻尖,抬起頭一臉無辜地看她,被她用膝蓋夾了夾臉:「不許看我。」
他都學過了,但理論和實踐是兩回事,女孩的身體比他想像中嬌嫩,初綻的玫瑰花還滴著晨露,好像一碰就會折斷,僅是擦過她已經輕哼出聲,他焦急地確定:「難受嗎?」
這樣淺嘗輒止,更像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心中怨他溫吞:「不難受,你快點。」
她已經很濕潤了,他憋了一口氣,在外頭沾濕了手指,在緊閉的小縫上點了點,一絲水液跟隨而上,雙指捏揉磨擦。她想推開他,但雙腿卻愈收愈緊,幼嫩的私處連極盡溫柔的觸碰都無法忍受,感受到異物推入窄道,不情願地抽搐收緊,更似挽留。
他的手本來就比她大,尾指比她的中指還要粗長,一根手指就夠撐滿,緩緩入到深處,常子悅緊張地繃硬了身體,他在小腹上的親吻安撫著,另一根指頭猶豫不敢加入。看她如此不適的樣子,陸劍清不忍懷疑那什麼醫生說的對不對,卻還是按照所讀的做,屈起指節把緊緻頂開,空隙漸漸把守在門戶的另一根手指吸納進去,緩慢而輕力地抽動,兩人的呼吸都亂了,水意漸盈,動作慢慢變得流暢,常子悅抿著唇仍止不住悶哼。
成功感叫他愈加自信,轉了轉眼珠搭上充血的小豆,未用力窄巷已經激烈蠕動,她蹬了一下腿,差點踢到他臉上。陸劍清側頭躲開,起來在她潮紅的臉上親了一下:「舒服嗎?」
「不知道。」她別過頭不理會,他心思一轉,猜測大概是舒服的意思,想到下一步,摸來床頭的小膠袋,她又好奇的轉過頭來:「是什麼樣子的,我看一下。」
陸劍清把包裝撕開,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橡膠色的小膠膜一個,摸上來濕漉漉的:「我查過姐夫給的是超潤滑型的。」
聞言常子悅皺緊了臉容,慘怨道:「你幹嘛跟我講?我不想知道我姐用什麼!」
他們現在應該不用了。
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她蠢蠢欲試從他手上接過甩了甩:「好像果凍。」
他看了一眼顏色附和:「芒果味?好像有不同口味的。」
「要不同味幹嘛?」她真的低頭聞聞,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舉在胸前水汪汪地望他:「我幫你戴?」
吃過剛才她不知輕重的苦頭,陸劍清有些疑慮,但抵不過她再請求兩句,閉上眼打算赴死就義。
她的手又肉又軟,這次輕輕柔柔用虎口扶好,安全套比起她的體溫涼多了,不自覺打了個冷震,巍巍地立高立硬,徐徐張開眼,她豎著一指在莖棒上下滑來滑去,像得了什麼新奇的玩具:「這樣好了嗎?」
陸劍清檢查過後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和常子悅對望,兩人呆在那裡,誰也不敢妄動,同時開口:
「嗯」
「我們」
乍然收聲,大眼瞪小眼,常子悅先噗地笑出來:「你怕了?」
他一直都怕,默默頷首,一時不甘的意氣已經盡散,加上剛才僅僅用手指她就已經不太好受的樣子,便更為不安。
她揭起床上的厚被,清出一塊空地躺好,一手橫在胸前無謂地遮掩:「我也有點怕。」
聞言他更心情微妙,彎下身親親她的臉,嘆口氣就要把她剛剛推開的亂被拎回來,卻被她按住手:「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你」
心跳震耳欲聾。
他的聲音、他的溫度、他的親吻、他的擁抱。
初初只是觸碰就足夠,後來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