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她笑了笑:说真话容易让人万劫不复。
黎溪身一僵,他是在威胁她让她把刚刚的话收回?要不然他会忍不住伤害她?让她万劫不复?
他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说:真话伤人,溪溪的真话会伤害到我,容易让我万劫不复。
他的手从她脸上沿着她身体曲线抚摸到她的穴口。
她急忙抓住他的手:你眼里明明没有情欲,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既然我们都不想可不可以不做?
他亲了亲她,用已经醒来的性器抵在了她的穴口,告诉她,他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她身颤了颤,抓住他的手也发抖,又垂眸看着他粗大的性器在自己穴肉上摩挲,心底生出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秦潇她喘着气,叫他,我们可不可以不做?
他极尽温柔地看着她笑,亲了亲她黑得发亮的眼睛,手往穴里伸去,逗弄着。
待到足够湿,他握着自己的性器往她穴口慢慢挤进去。
想我吗?他问,声音里是蛊惑人心的柔。
她不爱他,何来的想?
这段时间她一心放在黎斐身上,祈祷他的病可以治,祈祷他的病快点好。身边又有秦钰陪着,她要忘记那晚的事,怎么可能会想他呢?
秦潇看她沉思的样子,就知道她的答案了。
他在她体内缓缓动了起来,又吻上了她。
她推不开他,下半身因他不断地肏弄已经流了水。
溪溪,和小钰分手,好吗?如若你不懂怎么说出口,我去说,相信我。他说,他在她体内猛烈地撞击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闷哼一声,她控制住自己想要呻吟的声音,压抑说:我会和他分手的,我会离你们秦家人都远远的,我知道我配不上他。
秦潇看着她,她眼里是认真坚定。
我知道自己不配,你们是天上的太阳,我是地下的尘埃,我有自知之明。
秦潇忽的低低笑了起来,双手揉搓着她的胸,性器又是用力一挺,黎溪猝不及防呻吟出声。
溪溪叫得我心痒难捱,像柳絮撩拨我的心。他笑着说,再黑暗里的尘埃也有被太阳照到的那刻。
黎溪紧闭嘴巴,不理他。
叫出来,我喜欢听,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他加快了速度,性器猛烈撞击着她体内,嘴唇咬弄她的乳尖。
黎溪因他的挑逗,全身的酥麻感更强了,穴肉紧紧咬合着他粗大的性器,那里无缝连接,通往对方的内心。
她紧致温暖的穴里似把他那冰封的心也慢慢融化,暖了起来。
他粗大的性器悄然声息填满了她心里的某处空地,一笔一划地刻上他的名字。
啪啪啪声在车内响起。
溪溪,我想听你说爱我。
黎溪不理他。
他加快了速度:不说的话,我们就一直做,直至我累为止,也有可能我们会一氧化碳中毒。
黎溪愣住,一氧化碳中毒?
汽车停在原地开着空调,汽油并没有完全燃烧,车内就会产生一氧化碳,我们两个可能会慢慢一氧化碳中毒死掉,说不定明日新闻头条刊登的就是我们殉情的新闻。
她吓得猛然起来。
秦潇被她突然起来的一夹,毫无防备射在了她体内。
溪溪,想不到你还真厉害。他笑着说,意有所指。
黎溪脸红撇过头,气说:秦潇,你这个人就会骗我。
秦潇笑说:溪溪现在很可以,以前看见我说话都会紧张,现在当着我的面动不动直呼我的名字,也越来越敢对我生气了。
他捏了捏她的脸,说:妻管严指日可待。
她更气:是你自己让我叫你的名字的。他们在车上的第一次,是他让她叫他的名字。
喔?我有过吗?近来事多,忘记了。
她扭捏,憋红了脸,撇着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