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汐自也是生气的,她连她进门来都没听见,自顾捏着小腹下挺立的东西玩着摆弄着,竟连呼吸都不怎么喘。
皱了眉,怎么回事?
她精力旺盛,自己又是个差些夭折的不堪身子,受不得她太多雨露,往往要她忍着憋着。
心中冰凉一片,面上也随之抿起一丝冷笑,竟觉有些悲哀。
苏汐方提起来的心又猛地沉了下去。
挺立的元具被一只纤纤玉手轻弹了弹,便被握住,在那滑腻的掌心轻轻跳动。
可她们经历这样多,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苏浅会这样对她,还是如何姨娘所说,她爱她疼她,只是总也得需要发泄,这与爱不爱她并不相干?
她这副腔调苏浅倒是听过一回,更是放下心来,松了松身子,将她抱紧了些,任她将那些乱七八糟的香往她鼻子里送。
略显粗糙的薄纱剐蹭而上,娇嫩的花蒂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颤巍巍裹着纱衣在她指尖立了起来。
这似动物一般爱嗅她的毛病苏汐自是清楚的,只是不想,她到外头寻欢作乐,却也是一样的癖好。
她将袖子猛按到苏浅鼻上,苏浅闻得愈发身软,晃了几晃,脑子晕乎乎的,使足了蛮力推她,面上愈发阴沉,便要发了狠。
苏浅又自狠狠蹙了眉,手掌抽开,俯身到她颈间轻嗅。
她忽地顿住,掌心收拢来轻轻捏了捏,只听得身上女子娇颤了颤,可怜兮兮地软唤了她一声,大人
她陡地起身,一掌要将滚在怀里的人拂开去,动作十分粗鲁。
粗糙的纱衣被她捅进娇嫩的花穴里剐蹭,苏汐恼她轻薄,却又忍不住身子颤抖,伏在她肩头,也不知她在干什么。
苏浅又是一股晕眩,强撑着在她身上四处揉揉摸摸,虽已是万分惊讶,却仍是有些不敢确定,犹豫着将手伸到她下面,虚探了探,没探到什么。
花妈妈连连应声,总觉恍似捅了个马蜂窝子,看了看眼色,试探问道,那女君叫的那几位姑娘
此时屋里只有她二人,她自也不需再伪装什么,嘴角的笑慢慢便淡了,站在她身后,从袖子里抖出条三指宽的绸带,悄然覆在她眼眸上,系到脑后打了个结。
唇角悲凉,缓缓翘起,腻声道,是奴莽撞,但总是大人想招儿,不免乏味,大人不如同奴玩些别的?
苏浅的脸色很不好看,像在忍着什么,鼻尖充斥的媚俗味道更是让她头昏脑胀,竟似有些提不起劲。
苏汐夹紧了腿,却只是将自己牢牢箍在她腰间,扭动几下,身子便已猛地一颤,两根手指搓捻着纱衣刺探进她的花穴里,沁湿了足够的花液。
她是不是需要体谅,不必太过苛责?
苏汐瞧她动作古怪,却不免放浪,一想到自己此时身份,已是万分生气,强忍着又唤她一声,大人?
不料苏汐又上前一步,抬手将她扶住,温婉笑道,还劳花妈妈帮我一个忙
花妈妈噤了声,悄悄往后退了一步,当日来时那位女君便是众星拱月一般被人捧着,此时面前这位,怕也不是那样好相与的
苏汐抬起眸来,望了花妈妈一眼,抿唇笑了笑,颔首道,那便劳花妈妈多拿几件新鲜玩意儿来,让我家女君玩得尽兴些
又将身上的人甩了甩,却被黏得牢牢的,恼怒之余,却只闻得见浓烈的媚香,身上力道渐失。
苏汐喉头有些发苦,抿着唇,任她自寻死路地将她染的香全都吸进去。
话音未落,怀里忽地滚落了一个温软娇躯,身上似只裹了一层淡薄轻纱,隔着似有若无的布料,触得到软滑的凝脂,眼前黑暗,更是让人生得口干舌燥。
苏浅感觉到她背后抱着自己的手下意识搓捻,如同她往常惯爱的小动作,忽地便安静下来,自然地将手隔着纱衣揉捻到那颗嫩滑的小花蒂上。
声音低软妩媚,似沁了蜜一般又嗲又嗔,听得苏浅恶心。
苏浅将黏腻的指尖放至鼻尖轻嗅,熟悉的气味清冽甜淡,蕴着回甘,她总算放下心来。
她俯身撑在桌上,气息有些乱,咬牙道,是我叫的姑娘,可你未免放肆,我还未说我要如何
她除了是她同胞姐姐,是不是与那些女人并无不同
垂了垂眸,看她竟敢真的揉了自己的花心,已是彻底死了心。
她蓦地倒退半步,心里一瞬寒得沁凉,瞧着苏汐似笑非笑的眸子,忙应道,懂得了,懂得了夫人
苏浅眼前一黑,手中握着把玩的元具跳了跳,滑落掌心。
苏浅坐在桌前看着摊开的书,书上两个小人儿赤身裸体地打着架,变换着各种招式,让人气得脸红。
苏汐叫她吓住,慌乱中捉着她的手按在胸口,苏浅只觉掌心绵软一片,那贴合度,大小和娇软,竟与她夜夜揉弄的嫩乳几无二致。
苏汐惊呼一声,吓得忙将身子往她身上贴,八爪鱼一般黏在她身上,一时有些惊疑不定,再问道,不是大人叫的姑娘么?
只是嫌她放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