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做了个春梦,梦里的盛夏终于卸货,他把人压在身下肆意地摩擦,粗硬的阳物深入湿滑敏感的阴道,或轻或重地捣弄,每撞一下她叫一声,嗓音媚得能滴出水来,他发了狠地要她,势必要把这段时间的忍耐全发泄在她身上。
两个人不知疲倦般更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他掐着她的腰,从后面猛烈地抽插,白花花的两瓣屁股上全是他弄出来的红痕,穴口被他操得粘腻红肿,她跪趴在洁白的床面上哀声求饶,更刺激了他的感官,他狂肆地高吼一声,加快腰上的挞伐,肉体拍打声更加急促凶猛,就在再捣几下就要射门的档口,一阵婴儿的啼哭忽的入耳,原本沉浸在欲望中女人猛地推开他去抱孩子,身下无人。
他一下子睁眼,瞬间就醒了。
天光大亮,满室静谧,脑袋依偎在他胸口处的盛夏还在呼呼大睡,小嘴微张,发丝挡住一部分脸,离得很近,近到可以听到她细微均匀的呼吸声。
他拢了一下搭在她腰上的手臂,重新闭上眼,尝试着再次入睡,接续上方才的梦境。
这个春梦必须做完。
他在脑海里重构梦中的画面,回味以往冲刺操弄的快感,不自觉挺动腰杆,连着动了好几下,不仅无法再次入眠,反而越来越清醒,而且,身体有点不对劲。
江无在跟盛夏恋爱前喜欢裸睡,跟她同居后这个习惯更是方便彼此随时开干。
在得知她怀孕后的前几天自觉加了条内裤,可睡得总是不舒坦,就跟女人睡觉穿内衣一样勒得难受,没几天就放弃了这个行为,好在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外拍戏,不用夜夜煎熬,尚且能有几回好觉。
然而此时此刻,他放轻手上的动作,缓缓地掀开一部分被子,一只纤细的手腕置于他两腿间,虚虚地握住一截勃发的昂扬,小手的主人兀自睡得香甜。
他一时竟然分不清她是在睡觉,还是已经醒了又在恶作剧,轻轻地喊:“夏夏?”
等了一会儿,没反应,呼吸声也没变化,是在沉睡无疑。
他试着往后挪了挪腰,将男人勃起的那物从她手中抽出来,哪知才动了一丁点,她却加重了力气握紧,不让它逃离小手的掌控。
硬如烙铁的部位不防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握,男人咬紧牙关,眉头紧蹙,因为忍耐,额头渐渐分泌出薄汗。
江无真要怀疑她在假睡了,可又怕万一她是真的还在睡梦中,毕竟还没到她自然醒的点,他哑着嗓子喊了句试探:“夏夏……”
轻柔缠绵,水润的小嘴微微蠕动砸吧两下,往他怀里钻进去一点,寻了个舒服的睡姿,闭着眼依旧熟睡,江无这就懂了。
这是她睡着时下意识的行为。
作天作地的小女人,即便是睡着了也不放过他,从梦里纠缠到梦外。
下身肿胀发疼,他捏紧了拳头,等握住性器的小手松了些许,身体再次慢慢地往后撤,尝试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脱身而出,那只手却跟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又抓紧男人的阳物。
江无要被她折磨疯了,呼吸都加快不少,胸膛起伏,如同经历了一场战斗。
他红着眼,等她手上的劲儿过去,动了动胳膊,手掌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捻起她一根手指轻柔地拨开,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在他以为马上能逃出生天时,她倏地又重新握紧,使的力气比前两回都重,他咬牙抿唇闷哼才没发出声音。
肿胀的阴茎在她掌心里跳动叫嚣,前端已经沁出一点白沫,江无僵直全身,在是否要喊醒她之间犹豫,亦或者直接借她的手用用,没等他得出个结论,睡着的人往他怀里挪了挪,小脸蹭了下他的胸口,不满的呜呜呻吟一声。
他长长地叹息一声,如同泄气的皮球,不得不打消全部念头。
睡着都不安分,醒来还不掀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