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吸溜着面条,忽觉一只小手探上的腰腹,在他坚硬的腹肌上游走抚摸,跟在摸自己的身子似的,肆无忌惮。
他面吃不下去了,转脸看她。
没等他出声,她先解释道:“有蚊子,我在帮你拍蚊子。”
冠冕堂皇,正气凛然,有没有蚊子,还不是她说了算。
她说有就有。
江无嗤笑,懒得拆穿她,继续吃面。
滑腻的小手,指甲时轻时重地刮挠他的皮肤,撩拨他的欲火,江无不得不加快吃面的速度。
拍完腰上的蚊子,盛夏正要继续拍胸肌上的,男人已经率先一步站起来,去了水岸边漱口,她叹息一声。
还没拍完呢。
等他回来,她狗腿地递过去两颗青绿色的李子,“饭后水果哦。”
她虽然不会煮饭,但是会泡泡面,还记得要准备饭后水果,和在家里一样一样的,就是两个人职能互换而已。
头顶月色皎洁,勾勒出她纯美的小脸,他两手环胸,没立即接过来,幽幽地望着她,“又是兵哥哥给的?”
她左右摆头,“不是……”
这还差不多。
他摸她的头顶,柔了嗓音,“自己吃。”
高原地区,又是这种时候,水果是稀罕物。
“吃嘛,夏夏吃过了,很甜的。”
一边说一边塞他掌心里,“你尝一尝,村医爷爷家自己的李子,刚摘下来的。”
李子树被压断,干脆把挂着的李子摘下来分给大家,盛夏分到了两颗,乐颠颠的给江无送来了。
江无拿着李子在手里上下抛着,重新坐回她旁边,嘎嘣咬下半边就要堵她嘴里,却被口腔中的汁水酸得整个身体瞬间僵硬。
夜色笼罩,盛夏看不清他的表情,趴上他一条腿凑到他跟前:“怎么样怎么样,超级甜吧?”
江无忍着牙齿要被酸倒的劲儿,嚼两口咽了下去,宠溺地捏她一边脸,语气如常地告诉她,“很甜。”
甜得牙齿要掉了。
他明知故问:“你尝过了?”
“当然!好甜的!还是夏夏自己挑的,夏夏看它们绿油油的就知道甜!”
“嗯,夏夏很会挑。”
不就是睁眼说瞎话,他也会的。
一颗小脑袋往他怀里拱,“呜呜,那要全都吃光哦。”
江无很少夸人,尤其是夸她,盛夏得意死了,决定回家后再亲自挑几斤李子给江无吃,过足当贤妻的瘾。
后者肯定句地应了声,面色如常地咽完两颗李子后,舌头抵着后槽牙推了推。
哈,没松。
吃饱喝足,还尝了人家特意挑的饭后水果,投桃报李的时机已到,他两手控住她肩腰一个翻转将她压在铺好的外套上,三两下松了腰间的皮带,领着她一只手伸进裤裆里,握住疯狂叫嚣了一晚的那根东西,“火腿肠算什么,老公现在送你根肉肠好不好。”
他的算盘打的很好,既然屋子里隔音效果不好。
那就野战。
盛夏等他这句话等了一晚,下身早已泛滥成灾,捏了捏男人硬挺的柱身,笑容甜美地回应:“好的啊。”
她才不会告诉大醋缸江无,根本没什么兵哥哥,火腿肠是她从家里带过来的。
吃醋的江无,又是在野外。
盛夏更期待接下来男人要怎么送她“肉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