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三果不其然沉默了,半天也说不出句话,桌下的白安安认真地把宁锦歌的鸡巴舔得晶莹发亮,她的手伸到了身下,正欲求不满地摸着自己。
宁锦歌看到这里,脸色一沉,按住女孩的头往她喉咙里顶去,白安安被顶到了喉咙十分不适,又不敢出声,捶打了好几下宁锦歌的大腿才被放开。
“你今天下午没会?”
宁锦歌适时出声,骆三本在好好享受着闲暇时光——毕竟逃到宁锦歌这里就不会受管,没想到宁锦歌提起了沉重的工作,他只能沉着脸,闷闷不乐地看了一眼手表,又喝了一口快乐水,准备走了。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说道,“锦歌,你以前都会过来沙发这里和我一起坐的。”
宁锦歌抬起眼,没想到骆三有这样灵敏的时候,不过骆嘉树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当门被合起来的时候,宁锦歌就把白安安从桌洞下捞了出来。女孩当着他的面,坐在办公桌上,抠弄着自己的小穴,一阵阵快意上脑,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人无法放开,她微微闭眼享受着这一切。
那模样似是独自享受着一切,但是更多的是用行动去蛊惑着眼前的男人。
宁锦歌拨开她的手,把肉棍插了进去,骚穴被轻易地操开,水滴答地流了出来,磨着丝袜又湿又磨,肉穴急切地吸吮着他,一股子骚味十分浓郁,勾得人鸡巴梆硬。
“宝贝,你越来越骚了。”
“嗯……啊啊……我骚你喜欢吗,锦歌……喜欢吗……”
“喜欢,真想每天肏得你像现在这样神志不清……”
“啊啊啊……”
“说你喜欢我。”
“喜、喜欢你……”
宁锦歌抱起女孩,一边肏弄着她,一边向休息室走去。
办公室内还有一间休息室,供给他平日里加班休息使用,刚刚骆嘉树来得实在太急,不然他会把女孩往桌底下塞。
关上休息室的门,宁锦歌一边不停上下抬动着她的屁股,一边向床边走去。
白安安勾着男人的腰想起伏却不得力道,饥渴的身体非常不满地蹭动着,仿佛说着“还要,快来”。
宁锦歌把她放在床上,松散的衬衫堪堪挂在白安安身上,两只玉兔裸露在外,颤颤巍巍,乳头又硬又挺,他揉捏了一把柔软的奶子,就大肆律动起来,坚硬的肉棒猛力在小洞里进进出,狠狠刮擦着女孩的敏感点。
白安安呼吸急促,咬着嘴唇不敢出声,花穴绞着粗大的肉棒,夹得宁锦歌舒爽无比。
“骚逼夹得真紧,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啊……啊……”白安安娇喘低吟。
宁锦歌无奈地道:“隔音做得很好,而且没人会随便进来。”
“啊……啊……好爽……锦歌操死我了……”白安安放浪的声音大喊出来,
宁锦歌的性器狠狠地往上顶弄,深深地插入她湿热的花心深处,不停地在里面横冲直撞。
少女被操干得两颗奶子不停上下晃动,满面潮红,脸色的表情又是难耐又是餍足,激地宁锦歌红了眼地更加往深处不停插去。
抽插了数百下,抖动着滚烫的阳具,把精水冲射进少女娇嫩的花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