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已过,便真正地入了秋。
江流儿一行人已经到了黄风岭,这里地处西北,白日里还好,一到夜晚,就寒风刺骨,吹得人瑟瑟发抖。
江流儿坐在白龙马上,望着前面吊儿郎当牵着马的孙悟空,心里有些犯愁。
在高老庄的时候,臭猴子为了她被玲珑塔的空间逆转之力所伤,现下伤虽然是好了,可衣服却依旧破破烂烂的,风一吹,就若隐若现地露出他肌肉紧实的胸膛,瞧着实在有碍观瞻。江流儿看不下去了,就连着几夜挑灯夜战,给孙悟空缝了一件新袍子。
但是她实在是高估了自己的手艺,她缝出来的那件衣服呃姑且称它为衣服吧,实在是太丑了,她送不出去了这可怎么破啊!
孙悟空敏锐地察觉到江流儿的目光,他金眸一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移过来:师父?总盯着徒儿做什么?
我我哪有江流儿不好意思地揉着白龙马上的鬃毛,白龙马都被她揉得有些马色发红了。
怎么?师父忍了一个月,这是想要了?孙悟空却怎么肯放过这个难得的挑逗她的机会,他一边说着,一边不满拉住缰绳。
哼,这匹碍眼的马,没事自己发什么情?
我我没有江流儿并没有注意到这一人一马的暗自较劲,脸红得像火烧着一样,因为她突然发现,腿间的花心里,竟然因为臭猴子的一句话湿了起来。
因着在琉璃塔中受伤的缘故,孙悟空竟出奇好耐性地整整一个月都没有碰她。
一开始她是庆幸的,然而猴子虽然不碰她,却总是用各种出其不意地方式撩拨她,这简直比直接要了她还让她难受,以至于她现在动不动就会湿了。
哎!
她真是好鄙视自己啊!竟然被他调教得如此敏感!
师父还不下来,是要徒儿将你抱下来吗?孙悟空靠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盯着莫名奇妙面颊绯红的江流儿。
当然不行了!
要是让悟空发现自己湿了,不晓得要怎么取笑她呢!
江流儿咬住唇,慢慢腾腾地自己从马上下来,落在地上时一个不稳,被石子绊了一下,好在孙悟空及时勾着她的肩膀,将她稳稳地接在自己的怀中。
师父惯会投怀送抱的。孙悟空眯着金眸,薄唇靠过来,轻咬着她的耳垂。
江流儿敏感地发觉一根炙热的坚硬物体正不偏不倚地抵在自己的臀上,一瞬间脸颊更烧更红,只好不动声色地离开他一些:别这样,朱朱还在呢!
孙悟空仿佛这才看到捡了柴火回来的朱朱,他不耐烦地冷哼一声。
碍眼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江流儿看到朱朱,却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忙招呼她过来:你打听得怎么样了?
朱朱忽然面色难色:我跟路过的村民打听过了,翻过这个山头就到黄风岭了,师父确定要从那里走吗?
江流儿应了声是,心里却隐隐有些奇怪,朱朱虽然被贬下凡间,但再怎么说,也曾是天上统领银河水军的天蓬元帅,居然会忌惮一个小小的黄风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