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李璟一夜沒有落雪和落雨相陪,他早朝後就急急地來到皇后的寢宮,昨天從秦淮河回來,在宮門口被堵,迫不得已把姐妹倆交給了皇后,今天他想看看姐妹倆。
喲,皇上可是稀客,有一年沒到我宮裡來了。鐘皇后把皇上李璟迎到屋裡坐下。
咳,那個,那個今日不是來看看皇后了嘛。
李璟略顯尷尬,他真的很少來到皇后的宮裡,在他的印象裡至少有一年時間沒來過了。
皇上哪裡是來看我喲,是來看那兩名犯事的妃子吧。
咳,這個,這個雪妃和雨妃調教的如何?
這一時半會的如何能調教好,我聽說她倆可是江湖女子,沒有個數載歲月的調教,如何懂得宮裡的規矩。
這皇上李璟見皇后如此說,他也不便再說什麼,只得尬笑著離開鐘皇后寢宮,一路上這心裡把鐘皇后不知罵了多少遍。
可是,他也不能拿鐘皇后怎麼樣,一來這鐘皇后的父親鐘泰章曾幫父皇殺死張顥,奪得權力,才有了南唐的江山社稷,二來這鐘皇后是太子李弘冀生母,母憑子貴自然要高看一眼。
這後宮裡的規矩是父皇定下的,他李璟也得尊守,既然後宮規矩法度由皇后掌管,他也不好強行找鐘皇后要人。
李璟雖然見不到落雪和落雨姐妹倆,但他並不擔心她倆的安危,鐘皇后最多也就是調教她倆一番,萬不敢對她倆下狠手。
可是,李璟只想著鐘皇后不敢對落雪落雨姐妹倆下狠手,卻怎麼也想不到那太子已經對姐妹倆對了念頭,已經在昨晚享受了口舌的快活。
而太子卻並不滿足於這口舌快活,他想著如何把姐妹倆永久打入冷宮,永久供他淫樂。
這太子回到太子府就有些茶飯不思了,他一心想著姐妹倆嬌嫩的身子,看身邊那些王妃也失了興趣。
那太子府上的朱姓參事郎見太子進宮看望過母后回來心事重重,他便小心亦亦地問:太子受皇后娘娘責罰?
太子李弘冀搖了搖頭,長歎一聲:香豔滋味人不識,桃花遍嘗怎堪摘?
朱參事平日裡也是跟隨太子左右淫樂,也時有隨同太子在宮中淫歡,今見太子從宮中回府鬱鬱寡歡,又說出這麼一句來,他頓時心裡明白了:這太子是看上哪位妃子了,只是不能得手罷了。
殿下,你且說看中了哪位妃子,我或有妙計弄上手。
太子一聽此言,頓時來了興趣,他把朱參事招至身旁,俯耳低語:你可知那傾城傾國的姐妹妃子?
啊!朱參事驚呼一聲,他心想:這太子也是色膽包天了。他雖在心裡嘀咕,可是嘴上卻說:這姐妹妃子是皇上的寵妃,天天伴君左右寸步不離,想對姐妹倆下手比登天還難。
昨日這姐妹倆已經被我母后鎖入深宮後院,明面上是調教她後宮的規矩,如此,你可有妙計上手?
朱參事眼珠一轉,低頭沉吟不語。
太子李弘冀以為這朱參事也想不出好法子,畢竟這姐妹倆是父皇新寵,沒有理由去離間父皇和姐妹倆的恩愛。
誰知這朱參事牙一咬,腳一跺,陰狠地說:殿下有膽乎?
怎講
殿下若有膽,一把火燒了那姐妹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