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给你生,给你生~啊!
她断断续续的才喊完,本以为会轻些的操弄,结果愈发加剧了,肉头发狠的插入花心,捣的窜起的酥痒四散,内壁不住缩紧了起来。
巨大的冲击力再次将龟头顶进了宫口里,那个被性器进入过太多次的宫颈,依旧细的可怕,箍紧了钻入的巨根,爽的夜麟头皮发麻。
放松些!
拍了拍乔宓的粉臀,掐着她浸满细汗的柳腰,宫颈的紧小几乎让他疯魔,不顾她的哭喊,便在那细道中缓缓的进出,直到彻底将头端嵌入子宫里,他才停下了动作。
每次干你都能要人命,里面可真烫。
女人最神秘的私处,被他的性器侵占着,内力的滚烫让他舒畅的无以复加,难得他的巨根奇长,冲进了子宫里还好整以暇的填满着她的花径。
停缓的片刻,夜麟额间的热汗渐增,只觉那幽深的蜜道里,摩擦过度的敏感花肉,紧紧的吸附着他的分身,似是在吸又在跳动着裹弄。
稍稍一动,细致淫滑的紧密花肉,便更紧了。
呜呜~别动别动!
被深插入腹的乔宓,也不敢乱动,一味本能的绞紧穴儿里的大肉柱,那狰狞的东西不动时,就似在她花壶中生了根般,娇嫩的媚肉抽搐,还能裹出肉棒上每一条暴起的血脉。
乔宓的秀腿双双缠在夜麟矫健的腰间,本以为是个缓冲期,但是情况更加不妙,焚烧的欲火加剧,自穴中漫出的奇痒灼人。
小骚货,我要射咯!
话闭,夜麟就再度驰骋起来,摩动着潮涌的花壶,最深程度的宫交了数十下,在乔宓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中,阴关猛开。
一大泡浓灼的精水瞬间冲击在宫壁上,乔宓瞪大了眼睛弓起腰身,很快便跌回了床间,双目迷离的看着头顶华丽的宝珠圆帐,直觉小肚子明显涨满了起来。
你自己答应的,给我生个儿子。
夜麟不改执念,居高临下的骑在乔宓身上,散乱的黑绸长发稀疏落在两人身上,青丝缠绕说不出的暧昧,在肉眼看不到的神秘处,他正将属于他的东西,一波一波的射进她的肚子里。
轻戳着她微凸的雪白小肚子,猩光流转的黑眸间,有些阴沉。
他迫切的需要一个,有着她和他共同血脉的孩子,无论性别,他都将带着那个孩子,登上夜国的帝座,给他万世荣耀。
填满宫壁的精水涌动间,他并未急着拔出性器,而是俯趴在乔宓的身上,极尽温柔的替她擦拭着额间的细汗,亲吻她的粉唇,感受着她促急的娇喘香息。
叫声夫君吧。
上一次他说这话时,全然是逼迫的狷狂蛮横,这一次他变了。
高潮的快感余韵还在不断扩散,乔宓的脑中空白一片,耳间却清晰的重复着他的低喃,如梦似魇的随着他的话轻动了唇。
夫,夫君
这一刻,夜麟心头的某一处坍塌了,齐齐冲进心头的欢喜和幸福感,几乎让他欣喜若狂,缠着乔宓便加深了动情的湿吻。
果果,我的果果~
他知道,从今往后,他的这颗心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裴祯首战夺回南洲三郡的消息震撼了夜国上下,他甚至并未动用驻守的大军,便连连大捷,自此景国裴相之名大盛。夜国军队直接败退冶狼城,恰逢殷北魔君率魔族增援,冶狼城的恶战拉开了帷幕。
一年中最冷的这月即将过去了,不知觉的,乔宓已经到夜国两个月了,看着寝殿中为夜麟准备行装的宫娥,她便心绪繁乱。
裴祯来了
从朝堂回来的夜麟神色冷凝,看着站在窗侧的乔宓,霸道的眉宇间才有了几分柔意,将人圈人怀中。
我明日便走了,到时候阿七留下来保护你,那老东西如今伤势加重做不了什么,宫中我也打点好了,你别乱跑,乖乖等我回来。
他将下颚轻放在她肩头,微凉的俊美面庞紧贴着她粉雕玉逐的桃颊,亲昵的磨蹭着,星光烁烁的狷狂眸底说不出的眷念。
我已经将你的名字亲手刻上了玉碟,待我回来后,便举行大婚。
他要她风风光光的成为他的妻,他的帝后。
见乔宓不语,他甚是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软绵的猫耳绒绒,柔的他心都醉了。
翌日一早,乔宓还窝在暖暖的被褥中,睡的迷糊,察觉脸颊生冷,微虚着眸隐约看见夜麟穿着金甲坐在床头,那模样俊美英武的霸极,可惜她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困意实在太浓,也没听清他说什么,便睡着了。
等到再醒之时,才知道他已经走了。
走了啊?
她失神的看着盈盈绕绕的金花帐幔,心中莫名发酸,腿间私处的热流外溢,下意识的摸了摸小腹,想起昨夜他一次又一次的抚摸着那里,说不出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