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够牛逼,能够使失忆症侯群恢复被尘封的记忆?
孟羽对他的问题却答非所问,嘶哑地呜咽着:“老婆……让我吸一吸你的奶……”
以及那个为了救弟弟导致任务失败而手臂中枪、倚在直升机折叠板上独自用纱布包扎伤口,面色平淡无波,像没有痛觉似的,垂着眼皮叼着纱布的一头,手腕熟稔地缠绕着的、看起来有一点点寂寞的孟羽;
还有坐在海边沙滩上低头看书,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柔地压下被海风吹得翻滚的纸页,听人唤他便侧首凝望,漆黑的眼仁里映出梦幻般的湛蓝,却连个招呼都懒得回的、少年时代的孟羽;
当初就应该好好的走出第一步。
真的很像狗。
“你好像一条狗啊。”小猫咪原本的坐姿很爷们儿,一只腿贴着地,一只腿膝盖立起来搭着胳膊,私处大敞四开,完全暴露。但注意到有人在不到一米以外视奸自己的蜜穴时便换了个姿势,把堆在腰间的裙摆放了下来,膝盖也并拢了。
眼前走马灯似的闪出了许多过去的画面:
而难受得不行,可精神恍惚双手脱力的他并无法准确地找到那烦人的源头。
他曾经绞尽脑汁、千方百计地想要接近对方,却总碍于那一文不值的脸面,怕被刺伤,怕被拒绝,而耽误了多少时光。
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看着这个躺在冰冷地板上的男人,说不心疼、不触痛,是说谎的。
哪成想……
孟羽又艰难地动弹了两下,往前窜了窜:“求你了……求求你放开我吧,我忍不住了……”
宁子安可算找到了隐藏在尾巴尽头的开关,按了两下震动停止,整个人都泄了气般跌坐到了地上,呼呼导着气,缓了片刻才想起来地上还有只“狗”。
所以,这人到底想没想起来???
“我‘NO’。”小猫傲娇地摇头,随着对方的动作缓慢后退。
这边的手铐哗啦啦直响,大狗狗带着椅子移动:“啊……请你放开我,我什么都不做,真的……”
宁子安休息好了,站起身子,用脚掌滑过孟羽的侧脸,挑逗般轻轻下移,稍微踩了下孟羽的肩膀就把人翻了过来,卡通袜摩挲过脚下的胸膛、腹肌,最后放在了再次勃起充血、硬成好大一根的肉冠上方。
这十多年里好像从未变过,只要这人开口,他可以为了他放下一切尊严在他脚边摇尾乞怜,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只要随便伸手往前一指,哪怕这里是万丈天台,孟羽都愿意为他跳楼。
确实是,现在的他真的好像一条狗。为了一个人,心甘情愿地当一条狗。
孟羽还趴在地上喘息着,眼里满是洁白无瑕的玉腿,双性美人腿缝里被肏得的圆鼓鼓的、半开的、还在流水的鲜嫩小逼上方则是长长的毛尾,干净嫣红的菊穴若隐若现,看了就让人食指大动——他现在只想狠狠地舔上去,让小猫敏感地发抖——或者索性把那浪荡的猫尾巴拔出,直接换成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地把他干到哭泣讨饶,把他干得再也神气不出来……
他像普通人家饲养的幼年小奶猫自顾自地玩耍一般,跪在地上一圈圈地原地转绕着,去追寻自己的尾巴。
宁子安似乎忘记了当下的处境,顿时深陷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还做好了重新认真表白的准备。
小猫咪撩开裙摆撅起屁股的样子使那拨了壳的荔枝似的臀瓣全然暴露在某位民工同志的眼中。
这瞬间,孟羽不禁低低咒骂出一句英文。
一颗汗珠从孟羽额角的墨色发丝上垂下,划过下颚线“啪嗒”地落在了地板上。他早把那绳索挣脱开了,手铐系着长长的一条,链接着倒下的破败餐椅。此时他正背朝天花板地扣趴着,昂着脑袋,视线与某处靡艳的美景平齐。他不发一语,全神贯注地欣赏着,大脑里全是需要打马赛克的画面。
……而宁子安印象最深刻的则是在杂货店的地下基地,明明就坐在自己旁边,却总忙着低头玩手机,从来都不会回头看他的一眼的孟羽。
大狗狗终于蠕动到了小猫咪脚边,亲吻那纤细的脚踝,然后便伸出牙齿叨住可爱的超人标记的蓝红袜子往下拽。
真不知道这只“狗”饥渴难耐的模样,是由于服下的春药,还是源自于对自己这个“人”本身的欲望。
宁子安敏感地:“啥意思?”他心头一动,心道他怎么说起自己的第一语言了?难道说……
宁子安怀有希望地,试探性问道:“你都想起来什么了?”
他知
这么多年过去了。
十年前在岛上的树林中,躲在树上用自制弹弓把小枇杷果打在他后脑勺上、然后冷淡地说着“抱歉,打偏了”的孟羽,他不依不饶地追着噼里啪啦地理论,最后不耐烦地丢给他一句“故意的,所以呢?”的孟羽;
“……”宁子安汗颜,反射性低头看自己的奶,只见胸口的白色薄纱已经被男人咬下了一大片布料,目前的状况是左边那颗挺翘的红果果完全袒露在空气中,娇羞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