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睦知道自己有病,不然下体的雌xue也不会因为对方的话语流淌得更欢了。这倒是沉郁第一次用完全厌恶的语气跟他说话,显得更为真实,不再是那么不近人情。
他并不恼怒,反而更为兴奋。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越过名为理智的弦——沉郁始终保持着看死物的神情,好像他是什么蝼蚁、蛆虫,丑陋不堪到作呕——当然这也只是宁睦自己的想法。解开对方裤子拉链的时候能感受到沉郁似有似无的颤抖,似乎是想反抗,却又因为没有药物脱力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
下体在淌水,沉郁的性器很大,弹跳出来的时候他一只手近乎握不住。宁睦垂眸满脸通红地看着那根硬挺的东西,喉结一滚动,俯下身、翘起浑圆的tun部,整个人呈跪趴的状态,白皙的双手覆盖上火热的根部,再缓慢轻柔两颗沉甸甸的囊带,抬眼偷看对方的神情,发觉对方始终虚闭着眼,额角青筋凸起,一副隐忍的模样。
“好大……”宁睦小声地说着,手指抚过囊带的褶皱,能听到沉郁的闷哼声,雌xue便痒得更厉害了。性器的顶端硕大,他试着朝那个部位吻了一口,沉郁的味道,再张开唇缓慢地吞下去——
锁链猛然一阵晃荡,发出清脆的响声。对方的胳膊忽而一阵奋起,被衣料覆盖的肌rou轮廓紧绷,紧锁的眉头,发红的双眼,试图用双手拿开宁睦的脑袋。
“宁睦……”带着怒意的语气,身躯因药物的作用始终使不上力气,意识混沌,眼前、身下发生的事情却醒目。宁睦听到他叫自己,含得更深了,唇口被性器撑到最大,眼里噙着泪,他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吞吐得费力。
不知道吞吐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雌xueyIn荡得弄脏了沉郁的裤子,他受不了了。仰头呼了口气,满嘴的味道,宁睦笑得温柔,双手搂住对方的脖颈,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的滚烫体温。
“沉郁,别叫我的名字了——你裤子都脏了,害得我这么兴奋,下面好痒啊……”语气黏糊糊的像在撒娇。宁睦将nai子贴近对方,ru头兴奋得挺立,磨蹭着沉郁的脸庞。下体也贴近了Yinjing,用那条正在淌水的细缝磨蹭着gui头,很烫、很痒,自己的那根小巧的Yinjing也在吐水,硬挺得戳刺着沉郁腹部的衣物。
“进来、进来啊……”宁睦喊叫着,扭动着纤细的腰,伸手向下抚摸住对方硬得烫手的Yinjing,手指撸动了几下,微微抬起腰身,漂亮的眉眼染着情欲,指腹贴着Yinjing根部,粉嫩的雌xue因张开的腿而逐渐露出里面的花蕊,“呼……”他细细呼着气,便强行将gui头按在Yin道口处,在对方近乎Yin郁到晦暗的瞳孔中猛然一下坐了下去。
“啊……!”
雪白的脊背开始颤抖起来,宁睦的眼泪跟冷汗也一下子冒了出来。坐得太急太用力,好像有什么撕裂开了,很疼,沉郁的躯体已然僵硬,下巴的线条紧绷僵硬。“呜呜……唔嗯……”宁睦流着眼泪呜咽出声,又是狠下心再往下继续坐,便被性器填得满满当当,撑出可怖的形状。
“好、好疼……都、都进去了……你是我的了……”宁睦颤抖着身躯,下体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性器的滋味,他试探性地开始动起来,双腿还在打着颤,除去生理上的疼,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力气有些松懈,两颗ru房滑到了沉郁的锁骨上,发白的手指搭在对方的肩上,他惨白着脸自顾自地动着腰身,一遍一遍的,魔怔似的重复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