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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呼吸,但这简直太难了。

    “我只是没醉到会忘掉所有事而已,比如说——”他抬起头,一只手撑在我身后的巨石上,“你教会我的那个单词,那可真难,我几乎从来没有听过。”

    “呃……好脑子?”我的视线闪躲着,“所以——你这次是要在我身上实践一下这个词?还是想再试试那个词到底能不能在你身上……呃……我的意思是……”

    “我们都知道男人是不可能怀——呃……‘怀孕’的。”磕磕巴巴的他太可爱了,我甚至可以想到他时不时练习发音的样子,他拍了拍我的脸,“你挺漂亮的,小子,或许屁股会很受那些人的欢迎,但是很遗憾,我没办法开发你,也不可能让你怀孕了。”

    不不不,一点都不遗憾,我完全不想被开发,就算是你也不行。

    在这期间,他的手完全没有闲着,一直在套弄我的性器,但也仅仅是让它硬起来而已。

    大概是觉得润滑不够,他低声嘀咕了什么,直接从一旁的背包里掏出一个半透明管状的东西,里面装着些油性液体。

    “你做什……那是什么东西?”我绝望地看着他把那些不明液体倒在我的性器上,并慢慢涂抹均匀。

    “枪油。”他褪下自己下半身的衣物,再次跨坐回我的身上,“擦枪用的。”

    “这是个隐喻还是个明喻?”我本想调笑他几句,却在抬起头看到他的脸后忘记了自己想好的话。

    他半抿着唇,一手撑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涂满了剩下的油剂从身后探入自己的体内扩张。

    他缓缓地吐着气,诱人的潮红在脸上晕染开,当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他皱着眉别开脸,好像不希望我一直盯着他看。

    他身后黏腻的咕啾声渐渐明显,凌乱的呼吸中也开始夹杂细细的呻吟,或许他已经插进了三只手指,而粗糙的指尖正围着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打转。

    “唔——”他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额头抵在我的肩上,意识到我的视线后,他侧过脸看着我笑,我只觉得那些带着笑意的气息染上我的颈侧与脸颊,烧得我面红耳赤。

    然后他撑起头,在我冒着汗珠的额头上吻了吻,我很惊讶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能让这个吻纯净的不带一丝情欲。

    “嘿……先生,比起我,你更喜欢……和自己玩吗?”我完全没有现在表象一半的游刃有余,实际上我的呼吸早就乱了,只想快点碰触到他,不仅仅是额头靠在肩膀,我还需要更多,现在就要,“我不喜欢这样……”

    我本以为我不会是那种靠下半身思考的人,而且令我着迷的对象大概也算不上是什么倾城美人,他只是一个从墨西哥非法入境来的亡命之徒,在边缘的破败小酒馆里几乎一抓一大把,只是个布满伤痕的,疲惫而落魄的男人。

    “哈……自己玩?当然不。”他扶着我的性器抵着他的穴口,然后那双漆黑的眼看着我,“但是我喜欢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他低声警告在他允许之前我不许射精,在我正在消化这句话的意思时他又一次舔上我的喉结,于是我顺着他的力气仰头,直到他又一次咬住那块突起的皮肤,紧接着一把匕首刺破了我的肩部的衣料,牢牢钉在身后的巨石上。

    “听话,好男孩,你知道的,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又吻了吻我的额头,慢慢沉下身吞下了我的性器。

    我大概已经疯了,刚才的威胁但凡是个男人都会被吓得瘫软,我反倒更加兴奋,我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因为我从没有和除他以外的人上过床?还是因为我没有和任何人这么亲密过?又或许这只是我临死前的一场梦?那么一切就变得好解释了许多。

    温热的肉膜裹了上来,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一次次无限接近吸吮的蠕动让我感到头皮发麻,有谁知道我现在多想抱住他,可我的双手被牢牢绑在身后早就没了知觉。

    篝火劈啪作响的声音渐渐被他黏腻而湿热的声音盖过,我靠着身后的巨石,仰着头可以看到他渐渐沉浸于情欲的样子。他也垂着头看着我,汗水流过细细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懂的西语的嘴唇,我隐约看到了他嘴唇上竖直划下的伤疤,高挺的鼻梁上那道则是横着。

    我挣扎了一下,我发誓我原本只是想触碰那些扭曲的伤口而稍微动了动,他身体就立刻软下来,把我吞吃的更深。

    “唔——你……哈啊……”不知道我顶到了哪里,让他发出很难受的声音,并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唾液不受控地从舌尖溢出滴下,“再乱动我……会杀了你。”

    现在的他说出这种话实在没多少威慑力,我挣扎着用鼻尖蹭了蹭他胸口处的衬衫布料,然后仰起头尽可能无辜地请求他离我近一些,可谁知道这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他直接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力道不重,但足以让我闭上嘴。

    打一开始他就没想让我舒服,就像我上次对待他一样,他只是用着自己喜欢的速度起伏着身体,吞咽着我被他含住的性器并不时发出满足的气音。

    当他开始反复研磨体内某一处时,湿热的甬道更加用力地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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