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那你怎么不说话。”
程焕捧住他的脸,手指轻轻滑过浓密的睫毛,“我只是在想,如果真的可以结婚就好了,如果我是女孩子,或者你是女孩子,我们就可以得到家人朋友的祝福,那样多好。”
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大闹了一场之后不欢而散。
宁衍低头吻他的嘴唇,把所有的爱意和勇气都灌注在这个缠绵悱恻的吻里。
这世界上有太多不被承认的人和事,世俗是个不小的阻碍,但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其中一个人累了,想放弃了,宁衍不会放弃,也不会让程焕有机会放弃,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把人关起来而已,但这是他最初的想法,而现在,他贪心地想要一个最好的结果,他想要这个人死心塌地的和自己在一起。
嘴角才涂上的药被两个人舔进了嘴里,程焕忍不住偏头抿了抿嘴唇,苦着脸抱怨:“呸呸,这药好难吃。”
宁衍追着他嘴唇啄了一口,伸舌在自己唇上舔了一圈,“甜的。”
程焕刚想吐槽两句,腰上就摸过来一只手,拽着衣摆往上一扯,单手就把他T恤给脱了。
两人皆赤裸着上身,抱着叠在一起,他们一边接吻一边互相磨蹭,宁衍很快就硬了,程焕被蹭了一会儿也受不了了,主动伸手去解开宁衍的裤子,然后解开了自己的。
两根勃发的性器隔着内裤相抵,程焕两腿缠着宁衍的腰,嘴里哼哼唧唧地叫起来,但到底是隔靴搔痒,让人无法满足。
程焕扭着腰,嘟囔了一声:“脱……”
他们内裤都蹭湿了,宁衍脱自己内裤时,程焕也微微抬起屁股,把自己内裤扒掉了,难得见他这么主动,宁衍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见到他白净笔直的性器弹到肚皮上时,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沸腾了。
宁衍下床去行李箱里翻润滑剂,回来时,程焕正咬着下唇,眼睛瞄到走动时一晃一晃的粗大性器,明明不好意思,却忍不住偷看,像一只做了坏事的小狗。
“握着。”宁衍压在程焕身上,拉过他的手放上去,然后把沾了润滑的手指往他身后探去,一边享受着手淫服务,一边开拓那个小小的穴口。
程焕像是被操熟了,遇到宁衍的手指就十分自觉地包裹住,热情地往里吞,宁衍并起两指探到深处,勾着指尖去碰敏感的前列腺。
“嗯……”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掌心下烫手的性器弹了一下,胀得更硬了。
宁衍手指动作的同时,认真观察着程焕的每个表情变化,从舒服地眯起眼睛,到蹙眉呻吟出声,再到双眼含着欲望的泪,朦朦胧胧又期待地看着自己,真是又漂亮又淫荡。
他抽出手指,沾着润滑和肠液的手指顺着穴口往上滑到柔软的会阴处,程焕的会阴很漂亮,白里透粉,有一道相当漂亮的会阴线,宁衍用手掌覆盖上去,虎口把圆润的囊袋往上推。
程焕有些难耐地眯缝着眼看他,两手握着宁衍的性器小幅度地上下撸动着,嘴里含含糊糊地问他:“不进来吗?”
宁衍不说话,只看着他,程焕就大着胆子抬起屁股,把手里的性器对着被扩张好的后穴,想自己塞进去,却屡屡滑开,怎么也进不去。
他急得快哭了,宁衍仿佛很好心地问:“要帮忙吗?”
“要。”程焕可怜巴巴地用力眨眼睛,逼出两滴眼泪来。
宁衍握住自己的性器,毫不费力地把龟头戳进去,又退出来,反复了几次后,程焕终于不耐烦了,一脚踹到宁衍的胸口上,却并不用力,他凶巴巴地催促道:“快点进来!”
“着急了?”宁衍抚摸他的脚背,“你今天说‘你什么我’来着?”
程焕张着嘴茫然道:“什么你什么我?你在说什么?”
宁衍把上身压下去,凑近去舔他的嘴唇,“你跟你妈说的,你说你喜欢我,然后又说了句。”
见他还是一脸茫然,宁衍提醒道:“三个字的。”
程焕立刻红了脸,支支吾吾地不说话了,宁衍又把性器顶进去半截,在他前列腺上磨了两下,退出去,程焕才舒服了一下,他不满地勾住宁衍的腰往下压,但奈何这人根本不为所动。
宁衍又吻他,把他嘴唇吻得湿漉漉的,“说吧,说出来就操你。”
“你!”程焕含泪瞪了一眼,那三个字是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都没经过大脑,但现在却是被逼着说的,居然还以此作为要挟。
“焕焕,你不说,我可以让你整晚都硬着不射。”宁衍冷下脸来,沉声说:“不信你可以试试。”
这话让程焕身体一抖,硬一整晚肯定难受死了,宁衍怎么这么坏,老是想在床上折腾自己,他其实也不是不愿意说,就是害羞而已。
他咽了咽口水,商量道:“那你先说,你说了我就说。”
“我爱你。”宁衍毫不犹豫地说出来,他冲程焕扬扬下巴,“该你了。”
“我、我……”到底有什么难的,程焕叼着下唇内侧的软肉,羞赧地闭上眼睛,“我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