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兆,褚钦射了。
他闭上眼大口喘着气,夏修谨帮他拿开了挂在双ru上的夹子和下体处嗞嗞作响的按摩棒,唯独留下了那个本属于曲墨的项圈。
夏修谨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褚钦的后颈,拂去了冒出的一层细汗。
“褚少,需要我拉你起来吗?”
褚钦这才睁开双眼,他迷离地望向夏修谨,这让夏修谨很是满意。
褚钦的一只脚已经迈入陷阱了,而这个无底洞的深浅,自然是由夏修谨来决定。
“谢谢您先生。”褚钦扶上夏修谨的小臂,借了些力站起身来。
他脚底还有些打滑,胸口上一大片淤青,斑斑血点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性感,夏修谨只想用这个词来形容眼前的这具残躯。
夏修谨没和褚钦商量,直接把人抱到了床上,“褚少,要怎么谢我,应该不用我教了吧。”
褚钦似笑非笑,他指了指张开嘴巴,知恩图报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夏修谨自然不会跟他客气,他骑跨在褚钦肩上,打着飞机射到了他嘴里。
褚钦伸出舌头让夏修谨检查,像极了一条喜欢被人羞辱的母狗。
“咽下去,然后把我的鸡巴舔干净。”
褚钦游离着思绪照做,在夏修谨硕大的gui头上浸满了自己的津ye。
夏修谨抽出有些疲软的Yinjing,拍在褚钦脸上,“想要什么奖励吗?”
“谢谢先生,我有些冷,能……”盖被子或者穿衣服吗?这是褚钦想说出口的后半句。
谁承想夏修谨直接环住了他的身体,把他拥在怀里,关切地发问,“好点了吗?”
这些手段大多出自一个dom的本能反应,褚钦心里明白,因为这些温存他都曾在曲墨身上试验过。
可当他真的以一个sub的身份体验到这些时,却完全沦成了另一种心境。
“先生,我可以搂您的腰吗?”
夏修谨直接夺过他的手,虚虚地搭在自己的腰际,“眯一会儿吧,我陪着你。”
轻飘飘的身体在尽情落坠,是夏修谨救了他,褚钦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醒来的时候夏修谨已经不在他的身边。
“夏先生!”褚钦猛地起身,摇晃着头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
坐在沙发上回复邮件的夏修谨放下手机,端起水杯递给嗓音沙哑的褚钦,“润润嗓子。”
“您还没走啊。”褚钦尴尬地抿了口水,他有意扬起水杯,透过玻璃杯底偷看夏修谨的带着笑意的脸。
“说好了要陪你,怎么会食言呢,”夏修谨接过水杯,“给我评价里再加一条,除了嘴严,还有靠谱。”
夏修谨帮褚钦把枕头竖在了背后,而后坐到了床边,“褚少,情趣的选择无关权力大小,做sub不是什么可耻的事,你不必如此纠结。”
褚钦舔了舔微干的嘴唇,上边Jingye的味道还未完全消散。
“有需要再联系我,放宽心。”夏修谨留了张自己的名片放在褚钦的手边。
他拾起沙发上的手机,刚要转身离开,就被身后的人叫住,“先生,您现在……有收家奴吗?”
“不好意思,无意冒犯,只是不想影响到您的生活节奏。”
还真条难训的狗,夏修谨不喜欢被试探,如果这句话这样问——“先生,您看我有资格做您的家奴吗?”可能会更讨喜。
不过挑战性越大,收获就会越丰厚,不是吗?
夏修谨板着的脸上绽出了一丝笑意,他转过头来对褚钦说,“褚少别担心,至少入圈到现在,我还没收过家奴。”
“哦。”褚钦的脸色变得Yin沉,夏修谨道行深,这一点他清楚,可这深不见底的程度,是他自己轻视了。
很漂亮的一个回答,也是个致命的引诱。
这橄榄枝就捏在夏修谨自己手里,谁也别妄想夺走。
“夏先生慢走,我会再联系您的,感谢您今天的调教。”
你想让我问出口的话,我又怎会轻易说出来呢,无形的较量总要有个赢家,和一个输家。
不过这对于夏修谨来说连个较量都算不上。
褚钦吗?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