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老师具体要干什么,但薛明明还是将自己交给了他,衣衫尽褪后他缩在老师的臂弯里,像一只躲在丰满羽翼下的小雏鸟。
“明明你怎么还不上来?”
这还不算完,陷进肉里的指腹开始高速抖动,像不用休息的马达,把他震得两条小腿在水下直扑腾,水面浮起了大团大团的水花。
好羞耻……薛明明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惊醒邹旗,结果下一秒蒋肃就命令道:“自慰给邹旗看看。”
“呜……”薛明明忍着羞耻,乖乖往自己身下塞进去了两根手指。如今他的自慰技术比原来娴熟了一些,知道怎么揉阴蒂按摩敏感点,很快他的花穴就蚌壳大开,穴眼都被玩松了,几滴淫靡的汁液漏出来,不偏不倚滴在了邹旗脸颊上。
邹旗开口催促,薛明明抖着嗓子说:“呜我腿酸了……马、马上……”
蒋肃的手把他的小
薛明明咬着下唇轻轻点头。蒋肃这才抽出手指,薛明明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裹紧浴袍步履蹒跚地爬出池子走到邹旗身边,邹旗还是没看出异常,兴奋地搂住他,一脸猴急之色。
“当然是在这里做。”蒋肃关好门回头说,“你们今晚不是要做爱吗?可不能冷落了邹旗啊。”
“好!”邹旗一下就来了精神,坐起来准备爬出池子。他扭头时终于注意到了隐在薛明明身后的蒋肃,“咦老师你也在啊?”
肉穴中的手指全方位挑弄着他敏感的神经,时不时摁在他饥渴的骚点,他整个人都像要融化了似的,不自觉地往老师身上倒。
“你把他的脸都弄脏了哦。”蒋肃悠闲地抱着手臂,“就帮他舔鸡巴当赔罪吧。”
“邹旗,邹旗,醒醒……”薛明明试探着推了推他,他纹丝不动,薛明明知道他睡死了,轻手轻脚地把他搬到榻榻米上面,然后马上给老师发了短信。
薛明明看似一杯杯下肚,其实根本没咽下去多少,主要是在哄着邹旗喝,大部分酒于是进了邹旗肚子。喝到后面邹旗脸都喝红了,放下杯子后直接眼睛一闭,栽倒了在了小桌上。
邹旗半睁着眼,还以为他是要和自己玩水呢,憨憨笑着用胳膊跟着砸水面,全然不知自己的未婚妻正在被别人玩弄。
“呼嗯啊……热……”
几分钟后,蒋肃下身只围着条浴巾就来了,他连忙把他拉了进来,“邹旗睡了,我们去你那里吗?”
“意思就是……”蒋肃抬手拉下他的浴袍,现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肌肤,还有如玉石般莹润的肩膀,“要让邹旗觉得你们度过了一个很美妙的夜晚才行。”
邹旗迷迷糊糊地眨着眼,“嗯?什么要去了?”
软得合不拢嘴。
“什、什么意思?”
蒋肃推着他来到了昏睡的邹旗身边,让他头朝下趴在邹旗身上,经过刚才水下的一番揉捏,被玩弄到红肿、甚至隐隐留着指印的嫩穴正对着邹旗安详的睡颜。
蒋肃弯腰继续抠挖起了他的小骚穴,他一边被戳得直流水,一边低头含住了邹旗的肉茎。睡梦中的邹旗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两腿舒服得蹬了一下,薛明明直接整根含进了嘴里,舌根来来回回打着圈,像在嘬一根巨大的棒棒糖。
蒋肃朝他点了点头。埋在薛明明浴袍下的那只手动作丝毫未停,硬是将他送上了新一轮的快感顶峰。
薛明明已经无暇顾及,刺激着他敏感点的手指力道越来越重,仿佛要把他弄坏一样。没几分钟他就受不了地仰起脖子,像受难的天鹅,嘴里呜咽着喊了出来:“呜要去了!要去了!”
如果对面的学生往他们这儿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薛明明的表情极不正常。在朦胧的水雾中他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嘴里似在叫着什么,一脸淫荡春情。周围水面被搅得波浪连连,一看水底下就有别的动作。
紧实的逼肉被戳得酥酥麻麻,他的骚点在重点关照下很快溃不成军。不断有温水漫进本就汁水充沛的肉道,暖暖的热流在他小腹充盈。
薛明明记着老师说的话,路上主动和邹旗提起想和他喝酒。邹旗便顺路又拿了两瓶清酒,回到房间分了两个小碗,一人一碗小酌起来。
蒋肃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手指曲起压在那可怜的敏感点上,指甲尖甚至掐进了脆弱的肉壁,把微微凸起的小点都按得凹了进去。
蒋肃趁机在他耳边说:“你们回去以后再给他灌点酒。等他醉了我来找你。”
薛明明停下自慰的动作,小手颤抖着解开了邹旗的裤腰带。邹旗里面没穿内裤,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美梦,那根东西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的手刚一摸上去就彻底勃起了,虽然并没有多粗大,但捏在手里还是有一定份量。
男人的手指轻车熟路地顶开湿滑的穴眼嫩肉,就着温暖的水流进入到了紧致的肉道里。在他进去的一瞬间薛明明嘤的一声叫了出来,身体在飘荡的泉水中抖得像一叶小舟。
薛明明一边忍受着下体的疯狂抽搐,一边还要想办法解释:“要、要回去了……我们马上回去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