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突然想揉揉他的头——不不不,没必要这样安抚刚才才把我舔出血的野兽。
我用力把那根还在振着的按摩棒从他逼里拔出,按摩棒用力在他绞紧的穴肉里把敏感点碾了个遍,老虎呜呜的叫声从另一头传来,尾巴也软软地耷拉在弓起的背上。按摩棒离开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他的尾巴突然炸毛立了起来,但只坚持了几秒就又趴了下来,无力地夹在双腿之间。
我好兴奋啊。
草。
“唔唔——唔!”他被我揉脸揉得有些生气,半睁开眼睛看我,唔唔叫着抗议——如果他懂骂人的话想必我祖宗十八代都能被他骂到诈尸。我上下捏捏他红得发热的脸蛋,他的眼尾也因我这番举动而上下浮沉,耳朵都折成了飞机耳。
刚好挡住了自己两个流着水的逼。
我静默地凝视他,视线一寸寸扫过他屈辱羞耻的表情。骚母猫看起来又快吹了,水汽氤氲的金眸微微眯起,甚至伸出红软小舌舔了舔唇,湿润舌尖和唇瓣摩擦时发出细微黏糊的水声,和猫咪清理自己毛发发出的声音如出一辙。“呜……”他哼出有些颤抖的破碎音节,明明想在高潮时仰头张嘴大声呻吟,却因为我的注视而变得连情动的眉目间都沾上几分难堪。
“呜呜……嗯……”他皱着眉,微微张开嘴,带着倒刺的舌尖从嫩红唇瓣间探出,用力舔过我放在他唇边的手。血珠立马从我手背渗出,我算是被他生生舔掉了一层皮——于是我松开他的脸,用力用手指扯着他的舌头,让他像条发春的母狗那样吐着舌头高潮。
我抓起他的尾巴根上下撸动起来,用力抚平尾巴上炸起的毛。小老虎连屁股都在发抖,低低的“咕噜”声从他喉底发出,还有一些刺耳的抓挠声从另一侧传来——他在用爪子挠墙壁,而我讨厌刺耳的抓挠声。于是我不悦地皱起眉,拿着那刚从他逼里抽出的按摩棒绕到他面前,掰开他的嘴把满是骚水的按摩棒整根插入。他被顶得干呕,生理性泪水从大睁着的眸里溢出,双唇被按摩棒撑得绷成一个圈,口水混着骚水流满嘴唇和下巴。
老虎舌头上的倒刺和钢针一样扎进我手指里,血液伴随着疼痛一同涌出。“你的舌头把我刮出血了,待会儿我会让你后悔的。”我把手背上的血珠抹到他脸上,蕴着怒气扇了他一巴掌。他被我扇到一旁的脸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唇被咬得红润,红肿的巴掌印叠在他双颊的红晕上,惹得那对漂亮的金眸染上湿意,像是快哭了。
我双手掐上他的奶头,恶趣味地把那两颗可怜兮兮的小东西往外扯。硬挺的骚奶头被我扯得通红,他不断扭着上身想摆脱我作乱的双手,最后却也只能让这无意义的扭动助纣为虐,反倒让他的奶头因身体扭动而被我扯得更加充血发红。
“尝尝你自己的骚水。”我忍着笑看他犯恶心的表情,又麻利地给那两个骚洞抹上烈性春药,拿出两根粗大按摩棒塞进他两口逼里。底下粗长的按摩棒足矣顶到他的结肠和嫩子宫,可惜他被那不停振动的按摩棒塞满了口腔、顶开了喉管,即使两口逼都被按摩棒撑得绷圆也泄不出一丝呻吟,只能从鼻间溢出几声
那对翘奶头可真骚,直直贴着压缩成墙的窝,简直像一块平板上突然冒出的两个小揪揪——任谁看到了都会想蹂躏把玩,更何况这是野兽的奶头。
啧啧,他这对奶头真是嫩得很,在指缝间摩擦的触感简直像在摸一块上好的丝绸。
两回了。”我用力揉乱他的头发,指尖摩挲起他耳朵上的细软绒毛。他别过头躲避我的触摸,即使被按摩棒破处惹得浑身颤抖也依旧倔强地抬眼怒视我,用沙哑的低吼来威胁我。
穴肉被震动棒翻搅的水声愈来愈响。我停下捏脸的动作,只是静静地抬着他的脑袋,让他那张满含媚意的脸正对我。
……但我还是观赏了这阵脆弱的表情好一阵,才绕到墙后去看他抖动的双腿和水嫩骚穴。
谁怕谁,大不了互相伤害。
我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站在他面前用直白的视线视奸他,目光从他的耳尖扫到他因快感而逐渐迷离的眼、染上血色的唇,最后停驻在他挺立的嫩红奶头上。
墙后的下半身简直一片狼藉。肥嫩的大阴唇被骚水染得一片晶亮,小小的肉棒不停往外喷着精液。嫩红逼肉被按摩棒振得发抖,薄薄的水从逼里喷出来,和精液一起溅在他的窝上,让整个窝都发出淡淡的骚味。
“呃……”他索性不动了,乖顺地垂下身子。或许“被人仔细观察情动与高潮时的表情”这件事对他而言过于奇怪和羞耻,他再次低下头,紧紧把眼睛闭上,抿着唇来克制自己的嘤咛。
“你这是不好意思叫出声,还是不愿意叫给我听?”我偏不顺他的意,双手离开他的奶头转而捧起他的脸。他的面颊不算嫩,常年在野外的生活让他的皮肤摸起来有些许粗糙,但脸上的肉却又软又温。我忍不住揉面团那样捏起他的脸,把那张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捏出滑稽的表情——哦,之前忘了说了,这只小老虎看起来挺年轻,估摸着就十八九岁的样子,我这种变态老阿姨最喜欢老牛吃嫩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