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来健身房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她是姗姗,小时候我听过她的名字,她的爸爸总是这样叫她。
哦,爸爸,这是一个奢侈的称呼。在我这里,爸爸代表着殴打、暴力和贫穷。我的生活是从摆脱这个称谓开始的。我用一把刀子,原本是想要把那个叫“爸爸”的人,送进地狱的,但是最后被冲来的邻居制止了,邻居冲进门的一刻,原本我和男人在争执的刀,我改变了施力,让原本朝男人扎去的力道改为了扎向自己,男人也没有想到,于是那把刀,扎向了我的腹部。
我感觉不到疼痛,躺在地上的时候,我甚至感觉爽快。人认为自己要死的时候,其实感觉到的不是疼,而是一种愉悦。我就感觉很快乐。
我被救了回来,“爸爸”被扔进了监狱。母亲不再挨打,开始做活养活她和我。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子是我在巷道里遇到的,我的事情,周围的人都有听说,时不时总会要给一些施舍,女孩子是里面的一个。她应了父母的话,总是走一截路专门来给我送白白软软的包子。
很好吃。母亲很喜欢她。我原本不喜欢她。因为我觉得她像小鹿一样胆小,我躲在小巷道的死角里故意朝她扔石头,她就哇哇地蹲下身去抱着自己的手臂,脸埋在膝盖上细声细气地哭。仿佛有人要欺负她似得。
没有人欺负她,只有人欺负我。周围的男孩子都爱欺负我。我在小巷子里被打得鼻青脸肿时,她就很害怕地蹲在我身边来,小心翼翼地问我,哥哥,你疼不疼?我帮你吹吹好吗?
她放下手里攥着的小包子,仰起头,手搭在我肩膀上,要来吹我的额头。隔得那么近,她眼睛怎么那么亮,里面像有水似的,身上也好香。
我嘴碰了碰她的脸蛋。
她愣住了,然后放开我,然后盯着我看,然后一把推开了我,哇啦哇啦地一阵跑开了。
再后来,她家里人找来,说我是流氓,欺负了他们家的女孩。说我和我被关进了监狱的“爸爸”一样,罪犯的儿子,都是罪犯。
我再没有见过那个女孩子。
我后来和我的母亲离开了那个巷子。
穿白裙子的美丽女孩,遗落在了我的梦里。而现在,她在我的身下。我要得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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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姗姗睁着迷蒙的眼,她晕了,却不是全无知觉。
这会儿更是有了些意识。
“小哥哥……?”许姗姗喃喃出声。
俯在她身上的人突然顿住。
许姗姗眼睛里流出眼睛,“小哥哥,是你吗?……”
“你认出我了?”
许姗姗眼泪朦胧,“你别这样对我。我认得你。我刚来就认得你了。我……我小时候……不懂事……你别……别恨我……呜呜呜……”
“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孙楠瑜。楠瑜哥哥……呜呜呜……你别这样对我……我错了,你让我赔偿你什么我都同意……你别这样……”
“怎样?”男人生得英俊,遗传了他“爸爸”的外貌,倜傥俊朗。他一笑,用鼻子碰了碰女孩子的脸蛋,“这样?”
“还是这样?”一边说,一边往下,在女孩胸部的位置,唇,碰了碰。动作虽然轻柔,但含义不言而喻。
女孩身体发抖。
“别怕。很快乐的。我们都会很快乐。”他说着,双手从女孩的腰部滑上去,很轻易就将女孩子的衣服给脱掉了,女孩完美饱满的胸部展露出来。女孩也是练体育的,所以身体非常好,腰部肌肉线条也特别美。
“真美啊。”忍不住低头吻女孩的腹部。
“不要不要。”女孩想要挣扎。许姗姗虽然是练体育的,但是实际上她是学舞蹈的,会去练体育,是因为当时家里面经济条件有限,不能参加舞蹈班,所以才选择了体育。考上学校之后,她进的是舞蹈系,花费巨大,平时就靠在外面兼职赚学费,生活贫苦,性格被生活打压得软绵绵的娇柔,没有练体育女孩的果敢气,相反,有些软绵绵温柔的软绵气。其实健身房里不少男教员都挺喜欢她。只是许姗姗性格又有一点迟钝,没怎么发现。这导致了那个视线一直盯在她身上的男人,变得越来越极端,以致要到目前下药强上的地步。
“姗姗,你是不是想出国学舞蹈?我帮你啊。帮你联系学校,再帮你弄名额,你想要吗?圣丁堡艺术学院,你想去吗?我有办法。”
强上变诱奸。一旁的孟小军忍不住想。
许姗姗听到这样说,显然是愣住了。“用身体换名额?我不要。”她回复。
男人把她抱得更紧,“我更想要你了,姗姗。”男人说着,从旁边一个盒子里摸出来个东西,孟小军看着那似乎是颗粉色的药丸。
孟小军,“……”
男人把药丸放在许姗姗的唇上,然后堵上许姗姗的唇,舌头和女孩纠缠的时候,将药丸抵入了女孩的嘴里去。
许姗姗只觉出了甜甜的味道。
高能量子告诉孟小军道,“是催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