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主动上门的白静依不急,直钩钓鱼的蔺芷妍更不急,“咚咚”拨弄她的拨浪鼓,翘脚在床,无赖样子哼起了小曲儿。
“芷妍,这般执拗下去只有大错特错,你休要逼我……”白静依埋首坐着,绞弄袖边,挤出哭腔来。
蔺芷妍手一顿,歪头无辜看她,“若要坦白,你紧几步还能追上母亲的。”
白静依起身,她转身之际衣袖被人攥住。蔺芷妍猝然倾身,扯她回怀里。
白静依踉跄倒退跌坐在床边,被蔺芷妍自身后紧紧拥住。
蔺芷妍扣她腰腹,贴她面颊,置气道:“你对我当真狠心……想父亲动用家法打折我腿吗?”
“芷妍……”白静依连连摇头,玉簪摇摆云鬓纷乱,珠泪止不住地淌,泪湿了俏脸,“你我不可能的。”
“蔺新柯都死了,谁管得了你我?!”蔺芷妍说时动了气,侧身压倒白静依在床里。
“不可以。”白静依护着衣襟泪眼瞧她,“不要做傻事,芷妍,我不值得你如此……”
“女扮男装替兄接亲,代替新人拜堂洞房,兀自沉沦恋慕新嫂,兄长新丧引诱长嫂,谎称有后欺瞒长辈,威逼利诱只为贪欢……白静依,我为了你,该做与不该做都做了遍,你呢?你就不能让让我吗!”
蔺芷妍放低姿态,伏在她身上,轻叹:“我不怕天地不容,依儿,就怕你疏远我。我兄长去了,我亦痛心,他无福常伴你左右,我会长久陪你。再者,你本就是我堂堂正正娶过门的妻子,只求你不嫌我不远我,依儿,蔺芷妍绝不负你的。”
“我们是……唔!”
蔺芷妍极怕听到那两个字,扳过她的脸,擒获她唇齿不许她多说。
霸道的小舌跻入崩溃的城关,攻城略地好不自在。白静依被截取了呼吸,双颊生热,手抵上她肩膀,于挣扎中迷失沉浸……
“我想要个与你的孩儿。”蔺芷妍除去衣物,袒露身子来缠她,纤指挑落她层层束缚,委屈情态低声诉求:“依儿,你愿不愿意给我?”
行到如此地步,哪里由她思量几分情愿……
芷妍,是我辜负你。白静依在心底如是说,闭目任人施为。
不反抗便是默认么?蔺芷妍心一喜,愉快道:“我一定听娘的话,伺候好你。”
白静依眸子霍然开启,又极快羞得合眼——伏在她身上的人儿,俯身含住她胸口的蓓蕾。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尾椎骨升腾而起,汇聚被捉弄的那处,白静依拧了拧身子,畏缩着想逃开。
蔺芷妍如何由她,一手箍住她腰肢,手口并用的亵玩双峰。
白静依难耐,掩了口却掩不住泻出的丝缕娇吟。她娇嫩的肌肤自上而下漫开了桃粉色,溪谷里潺潺流水,里里外外荡漾着情动。
蔺芷妍引火的手滑过腰腹,踏着蜜液探入溪谷。白静依绷紧了身体,手下意识攀附蔺芷妍支撑床板的手臂,无助地以哭腔轻唤她的名字。
“依儿,不怕,我在呢。”手掌被打湿,蔺芷妍抹在自己亟不可待的挺翘上,倾身赤身裸体来抱她。
这是第一次,她们之间毫无避讳的拥抱。曾经有过的床笫间的亲密无间,每每都是蔺芷妍上身穿戴整齐……
那时候扮男装的她有不为人道的身世秘密,如今,她们是全然接纳了彼此的枕边人。
枕边人,就这字眼,白静依想到的却是——她们是荒唐关系的枕边人。
白静依缠抱她的后背将不安脆弱放心交给她抵抗,她自己则暂时麻痹掉礼仪教养的思绪,瑟缩在蔺芷妍坏里,无声地将自己交付。
交错的纷乱的呼吸声一点点放大,白静依偎着她,慌乱着宽慰自己心安。那个算不得陌生的热烫的物件儿剐蹭她腿根,算不得轻柔的恶劣顶弄腿心。
蔺芷妍等白静依的回应,果然,在她掩面叉开腿第一时间扑上去,跻身其中。
“嗯……”蔺芷妍舒爽地直抽气,而被作弄的她身下人,咬紧了手背不肯松手。
“你不许这样。”蔺芷妍移开她的手,轻柔地舔吻她手背的伤口,“你若是不愿,我即刻走掉就是。”
蔺芷妍板着脸与她道,说完了遍要起身,白静依一瞬惊慌,攀她的腰扣留她在怀里,低低说了不要她走。
蔺芷妍道不清此时的心情,她该欢喜还是低落的?蔺芷妍抚她的脸,心酸的想,依儿,你是为求子而留我吗?
只是暂且将由筹托付来日罢,当下尽欢行乐才不枉费。蔺芷妍小幅抽动腰腹,将爱化为动作轻柔。
桃花夭夭,绽放身下,蔺芷妍纵身嬉戏在花溪间,她 那硬涨之物留恋花溪,进出往返拈花逗花,与肉褶插科打诨,似是不知疲倦,
蔺芷妍低头寻她的唇,白静依偏头不许。蔺芷妍偏头,张口作恶啃在她颈侧——浑不在意,会否惊动旁人心疑。
白静依悄然流泪,蔺芷妍却眼露精光狐狸似的半阖眼盘算起往后的一步步……
依儿,你不久便是我名正言顺的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