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进了食道。男人拔出
阳具,只见拉姆努力咳嗽着,想要吐出嘴里的精液,他又用手撸动着阳具,将些
许的残留尽数射到了拉姆的脸上,以及头发上。拉姆甩了甩脑袋,但是空间太小,
根本无法将脸上的精液甩干净,只能维持着满脸精液的形象。
男人似乎还不解气,休息了一会后又走到拉姆的身后,用手指试探着拉姆的
菊穴,似乎想要在里面也射上一发,来个三洞齐开,彻底占有这个女仆。而拉姆
也根本做不出什么有效的反抗,只能忍受着被插入和羞辱的屈辱。
「不过,对于肉便器来说,主人的精液其实应该是很珍贵的东西吧?」男人
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应该用道具好好开发开发你,省的到时候不把主人当
回事。」
菊花再一次被塞入异物,这一次似乎是一些圆润的珠子。一开始还很轻松,
但当超过一半后,拉姆就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肠壁被那些珠子堵塞了起来,每一
颗塞入都要男人用手指粗暴的捅进去。这种道具并没有给她带了什么快感,反而
是较之阳具更加难受的疼痛——前段的小珠子在拉姆的肠道中来回摆动着,后段
的每次深入都是对肠道承受能力的考验。
正当拉姆感觉快要到自己的承受极限的时候,男人突然不再塞入,「看看你
自己的样子吧,母狗。」
拉姆看向镜子,只见自己的双腿之间正垂下
一串透明的珠串,每个珠子少说
也有三四厘米直径,看上去颇为吓人。「你……你干了……什么……」
「给你挑一条适合你的狗尾巴啊,不然怎么称得上母狗女仆呢!」男人的语
气似乎颇为自豪,「怎么样,这条尾巴喜不喜欢啊?」
「你……拔出去……」拉姆的手掌猛的攥紧,又缓缓松开,她知道,生气是
没用的。
罗兹瓦尔的女仆就这样,在这间不知在何处的房屋里被日复一日的调教着。
也许有一天,她会屈服,但更大的可能则是——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