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月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酸痛得不能动弹。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觉身下铺着干净的床单,屋子也换了一个。窗帘映出一片朦胧的晨光,薄纱似得照着屋子,看这天色,时间应该还早。
他身上虽然酸痛,但还算是清爽,估计是清洗过,只不过他没什么印象。
接着何向月忽然发觉陈鸿影以一个暧昧的姿势贴在他身上,他的腿根清晰地触碰到那根勃发的欲望,温度一路随着脊椎攀升,让他发烫。
何向月的脸登时红透,挣扎着从陈鸿影的怀里脱身。这一牵动不仅把陈鸿影弄醒,还不小心蹭到那敏感的前端。
陈鸿影饶有兴味地端详着坐在床头的人。
何向月躲着他灼热的视线,起身准备离开,忽然被人一把搂回怀里,耳边传来的声音里还勾着笑。
“别逃啊。”
何向月还没有想好怎么去处理这场突发事故,他只是冷静地挣扎着拜托这个不舒服的姿势:“昨天是个意外。”
“这么绝情啊”,陈鸿影一边说话,硬起来的性器往何向月股缝里蹭,“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陈鸿影把何向月环得更紧,然后伸手在薄薄的被单里面摸索,借着这个姿势肆意妄为,隔着棉质布料弹了一下何向月的顶端,接着毫不客气地扒掉它,就着侧卧的姿势挺进去。
他耍赖似的在里面顶弄。
何向月的四肢百骇都因为他的抽送而酥麻,他低头忍着想要呻yin的欲望,不断呵出热气。昨夜的酸胀感卷土重来,不断提醒他自己的满足与索求。
日光如昨日情景重合,而所有荒唐也是一种复现。
“我契合你的口味,你需要我的抚慰,为什么不和我试试呢?”陈鸿影缓缓地磨,耐心地等答案。
何向月被他搂在怀里,只能一下一下挨着Cao。他垂着眉没有回应,只逸出细碎的呻yin,散落在寂静的清晨里。
飘渺的不可捉摸的话音像羽毛,一下一下搔着陈鸿影的心口。
良久何向月才开口:“我结婚了。”
陈鸿影满不在乎,他下身在那口水润的xue里横冲直撞,把昨夜Cao熟的软rou磨出肠ye,流出来以后蹭在股缝里流出来,让交合处一片shi滑。
他轻声耳语:“那又怎么样?”
陈鸿影顺势把人楼起来,让何向月坐在他怀里。交合处随着挪动不断变换戳刺的角度,让他的Yinjing也抬起头,渴望抚慰。
日光像是要破开窗帘照进来,带着独属于夏天的灼热和冲劲,让室内升腾起闷热的气氛。
陈鸿影一边抱着何向月起落,让红肿的xuerou整个吞到最深处,一边给何向月揉着前端,拇指不断刮擦过马眼,让他昂着头露出脆弱的咽喉。
“你老公又不会疼人,又忙得见不着面,让你独守空房太可惜,不如我替他照顾。”陈鸿影蛮横地抱住人,Jingye一股一股射在他体内,让他清晰地感受到占有和欲望。
陈鸿影含着他耳廓,咬他轻薄的皮rou,让他的耳朵红透,脸也带着一齐升温。
何向月在他手里射出来,脑中仿佛有白光炸开,爽得他颤抖不止。他不知自己是否清醒地面对这一刻,享受着被拥抱的温度。
而稍纵即逝的眷恋,像夜露似的被阳光曝晒后顷刻消散,只剩一点残影停留在他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