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嗯啊,不要这样,不行啊啊啊~~!被,嗯,被这样弄的话,我……哈啊,我会变得……唔啊,变得好奇怪~~啊,啊啊啊,变奇怪了,要变得奇怪了啊啊啊啊啊啊!”
自从被改造以来,这算是次郎第一次用花穴感受到高潮,一直抱持着“绝不从屈服于这处器官上任何感觉”的执念被白夜一击碾碎,正在高潮的敏感肉穴还在持续被凶器残忍的苛责着,带来更加猛烈的快感,次郎受不住的高声哭叫起来。
就像一只自出生起就从未感受过主人怜爱和疼惜的小猫,平生第一次得到如此温柔而缱绻的对待时,那种既想相信又害怕再次被伤害的战战兢兢和手足无措。
老实说这还是白夜第一次插入女性的花穴,感觉操弄起来和男性势均力敌宛如攻城战一样的后穴,是完全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这一处肉穴更加滑腻幽深也更加缠绵粘人,被粗大的肉棒疼爱的时候会妩媚柔软的包裹上来,自发的分泌出充沛的淫液,温顺贪婪的悉心吮吸服侍着,像是要将疼爱它的恩客永远留下一样,整条腔道湿泞的让白夜几乎以为自己的阳具正泡在水里,但又紧致得让人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没有关系,白夜这样想着,他有足够的耐心和实力,可以一点点把这振饱经苦难不得不将自己禁锢在厚密的壳中自保的大太刀,重新打磨到赤裸坦诚,露出华光璀璨的本来面貌,让他知道他有可以撒娇,可以任性,可以向主人理所当然索求一切的权利和义务,就像刚刚那样主动从壳中探出触手祈求疼爱的样子就很好。
“嗯呀!别…不…唔啊,不要对我…那么,那么温柔…哈啊,啊!嗯啊啊啊~随,随您喜欢,的……把我,嗯…把我……弄坏也…呜…也没关系的!呀啊啊啊啊!”
“嗯啊啊啊啊~不行!!!喷了!啊啊啊啊,喷出来了呀啊啊啊!……好热,主人的……好大,好热啊……一直在,啊,在插我那里……嗯啊~不,不行……不能再插了呜呜呜…不行…求求您……那里,哈啊~那里还在高潮,还在高潮啊!呀啊啊啊啊,被这样……这样插的话,我…嗯啊…我会…哈啊啊啊…饶了我……”
显然比起原本不具备性爱功能的后穴,天生就是为了繁衍和交配而存在的花穴更加适合接受操干,也更加容易获得快感,仅仅只是清浅的抽插了数次,然后温柔的搅弄碾磨了一番,次郎就已经被操得又哭又叫,激动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呀啊啊啊啊啊!不~别看,别看那里……嗯啊啊啊,太,太大了!痛!求,求您,别,别看……好羞耻……好羞耻啊!那种……那种地方…为什么要…哈啊,为什么要一直,一直盯着看啊!求求您,不要这样!啊啊啊啊~”
“不~!!!不行…呀啊啊啊啊!又要高
毛轻轻搔挠在心上,次郎条件反射的闭上一边正被审神者柔柔舔舐着纤长羽睫的眼睛,而睁开的那只眼睛却仍然执拗的追逐着白夜,眼神中全然都是痴迷和茫然。
羞耻到哭求白夜别看自己私处的次郎,放开勾着一边膝盖的手,想要遮住那处难以启齿的畸形密地,却被白夜一把抓住手腕,强迫他自己抚摸起自己敞开的娇软花唇,被迫在那处游走的手指,甚至能蹭到白夜正在肆意进出的肉刃,那种仿佛同时在帮两个人手淫,甚至协助审神者侵犯自己一样的感觉,让次郎哭叫了一声,股间的肉花在白夜面露惊艳的观赏下,猛然吐出了大量的花蜜,被白夜强硬进出的肉刃插得汁液四溅。
“那可不行,这么漂亮的小东西,被弄坏的话可就太暴殄天物了!”
被次郎激烈的潮吹喷在敏感的性器前端,略带冲力的喷发如同将阴茎放在湍急的花洒下,过于刺激的感觉让白夜也觉得有些头皮发麻,抽插中开始带出一丝凶狠,素来平缓优美的语调失去了游刃有余的余地,磁性的声线中带了一丝性感的沙哑喘息,喷在次郎耳边犹如直接震动着他的骨膜,让他不由自主的更加情动。
“次郎的这里……高潮了呢!好厉害,一直在用力收缩,吸得好紧,真是个贪吃的孩子,里面……还在喷发哦!我的次郎比女孩子,嗯~比女孩子还会讨好男人呢!”
白夜好整以暇的直起身体,一边轻缓的挺动腰胯抽插,一边饶有兴味的仔细观察起自己此刻进进出出的地方,那朵染上了淫靡绯色和晶莹水色的娇艳肉花,犹如清晨初绽的还带着清新露水的嫩蕊,虽然曾经经受过无数惨无人道的暴行和虐待,却仍然粉嫩紧致得如同初生,怎么看都是惹人怜爱的小小一朵,然而此时却又颤颤巍巍无比温顺的敞开了柔嫩的花瓣,努力吞吐着自己狰狞勃发的粗大阳具,在自己胯下彻底的盛放,那种清纯被玷污,美好被碾落的强烈反差感和凌虐感,让白夜阴茎猛地一跳,又涨大了一圈。
白夜胯下的动作逐渐展露出和先前侵犯后穴时强硬刚烈的攻伐不太一样的味道,更加情色而黏糊得宛如在用他雄伟坚硬的肉刃一寸寸舔过次郎敏感娇嫩的花径,细细品尝着上面每一处甜美靡浪的媚肉,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丝隐藏的褶皱,那种过于淫靡而细腻的占有让次郎无法自已的发出了类似哭泣的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