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完全陷入欲望,将多余一切全都屏蔽了的青江,白夜蹲下身,仍然用那种柔和而且愉悦的语气对他说,“想要解放吗?想要的卢狠狠的操你,操到射在你肚子里吗
他抬高屁股,诱惑似的扭动着,主动将停在那里的灵力束吞吃得更深,但身体被固定架固定住,他根本没有多少自由活动的空间,能够得到的慰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即将高潮却被活生生卡在临界点的苦闷让青江忘了一切,无论多么下贱的淫辞浪语都能说得出口,就好像在他的认知里,已经彻底将自己划出了“人”的范围,他只是一头雌兽,还是正在发情的雌兽,正在顺理成章的诱惑雄兽与他交配那样毫无顾忌。
所以当体内的巨物开始以不可思议的力度,凿进他体内从未被到达过的深处时,付丧神仰起头发出了毫不掩饰的甜腻呻吟,“哈啊,好棒……那里……那里好舒服……再……再更多的……对……就在那里,呀啊啊啊啊……好厉害,操我……嗯啊,好大,好用力……不,不行……要……哈啊……要去了……”
已经朦胧的意识里,青江如此自嘲的想着。
被蒙住眼睛,扭动着白皙躯体的付丧神顺从的迎合着身后的操弄,款摆着腰肢和屁股追逐那根操弄自己的性器,甚至开始渴求它那炙热的体液再次冲刷腹内的快感,就算是被一匹马干得丑态必露,也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子里不还满满的都是望月的精液吗,这就已经开始摇着屁股求的卢操你了?小望月正在旁边看着你哭哦!”
然而在观看了全程活春宫般的灵力猥亵表演的白夜眼里,这样的画面带给他的感觉远没有那么美好。
男人久未响起的声音让陷入情潮意识一片混沌的青江突然恢复了些许清明,那毫不遮掩的惊叹语气,让他脸上露出一种似哭非哭的表情,那种目睹自己的自尊一片片崩落,最后彻底碾落成泥的屈辱,带来几乎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绝望,那表情看着令人十分心酸,然而很快的,那种带着青江最后一丝尊严的抵抗便消隐不见,变成了全然的淫荡和骚浪。
想那么多干什么呢?他不过是一匹母马罢了,按照那个人的意思,接受其他马匹的操干,用自己人类的身体,解决那些牲畜的性欲,习惯之后也不是多难受的事情,这大概……就是他存在的价值了不是吗?
整间马房回荡着付丧神淫荡的浪叫,声音早已嘶哑不堪,反而更添一层淫靡,青江丝毫不再压抑自己的感觉,前后都湿的一塌糊涂,自取下马辔后便不曾被任何东西碰触过的阴茎,不知道被生生用后穴操射了多少次,直到无法在完全硬挺起来,只能半硬着搭在那儿,淅淅沥沥不停的流出前列腺液,果真是像失禁了一样,后面的肉穴也是一片泥泞,肠液糊满了股缝,每次被干入都会挤出一股水流,顺着股道蜿蜒而下。
“啊啊啊~~好……呀,那里好棒……嗯……再给我……哈啊~要,要被操坏了嗯……好舒服……脑袋要坏掉了……嗯啊~~~射进来……射给你的母马啊啊啊~~~~”
果然,青江忍了没一会儿便啜泣了起来,摇头哭求道:“为……啊……为什么……别,别停下来……求求你……我……啊~我要……就要到了……嗯啊,求求你让我……哈啊,操我啊,求求你操我~~呜~~求求你,操操你的小母马~~!!”
黑暗中,人类的手掌轻轻摩挲了一会儿他鼓胀的腹部,然后轻柔的下滑,路过他再次挺翘起的阴茎,开始按抚他正在吞咽马类性器的后穴,相比起性器和含住它的后穴的炙热,手指上的皮肤温凉而细腻,给因为摩擦过久而感觉火辣辣的后穴带来了一丝舒爽的凉意,付丧神无意识的收缩着肉壁妄图留住那点抚慰,什么羞耻心或者为人的尊严,他已经都不知道了。
用来模拟马阴茎的灵力束都被他坏心眼的升温至接近透明,炙热的灵力束用力的操干着付丧神的肉穴,里面粉色的肉壁全程都看得一清二楚,从最开始艰涩的推拒,到如今欣喜的纠缠,穴口不住的包弄吞咽着,贪婪得像是怎么也吃不够,淫液一股一股的从穴内往外涌,如同里面含着溪流的泉眼一样,高傲的付丧神被逼得淫态百出,要忍住不一把掀翻他提枪干入操得他骚浪哭叫潮吹甚至失禁,简直是一件令人备受折磨的事情。
但是还不行,尽管现在青江最后的尊严和自制都已经被磨平,可这样还不够,还有最重要的一步,他还没有走出来,如果现在就抓住他一顿猛操,那么从今以后他同样会对白夜言听计从,但那再也不是笑面青江,而是一匹只懂得渴望交配的母马……这绝对不是白夜愿意看到的。
“你真让我惊讶啊,青江,居然真的……把自己变成一匹小母马了呢!”
不知第几次压下了汹涌的情欲,白夜在心底苦笑一下,随即收回所有情绪,控制着青江身后凶狠操弄的灵力束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冷静的看着正仰着头紧缩着后穴的付丧神,露出一副骚浪的靡态,口水顺着下巴一直流到胸口,留下湿漉漉亮晶晶的一条水痕,腰部柔软的扭摆,屁股主动的向后耸动,肉穴里淫液泛滥,明显即将再次高潮,卡在这里……估计会很难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