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又将那烙块从火盆里钳了起来,在穆桂英的身上晃着。
脚趾之中。每一个皮环的大小,都不是固定,用日字扣可以调节。而且每一个皮
黄文炳亲自替穆桂英带上束带。只见他逐一将那束带的小环,套进穆桂英的
穆桂英发现这藤椅的构造很是奇特,有些类似于勾栏坊的合欢椅。当她双手
是用不足一寸宽的皮带制成。皮带被制成五个小环和一个大环,小环不过能穿过
即便打了烙印,他还是会在其他部位刺字的。
「怎么样,可想好了没有?」黄文炳逼问道,「要是没想好,老夫可就把这
环之上,都连着一根绳子。五根绳子最终汇成一股,和那个大环相连。
仿佛又开始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她再也不敢尝试那简直可以将她浑身撕裂的灼痛,
被绑在扶手上,双脚又被固定在踏脚上时,整个身体便成了一种大开大合的姿态。
按进藤椅之中,将她手上和脚上的铁环卸去,送绳子将她整个人都固定在捆绑在
踝上的皮环上固定,根本恢复不过来了。那个大皮环正好勒在她脚腕的关节上,
黄文炳又逐一收紧了小环,那皮带便紧紧地箍在了穆桂英的五颗脚趾之上。
的经历告诉她,反抗只会招来更大的屈辱。既然黄文炳已决意要在她身上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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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也尝试过被杨文彪刺字的痛苦,漫长而屈辱。
分开的双腿将她饱受摧残,屈辱地刺了义子之名的小穴暴露出来。两脚也高
让她去准备刺针和墨水。
那毛巾粗糙,擦拭的
背成了直角。整个双脚好像残废了一般,连勾一下脚趾都是万万不能。
研完墨,黄文炳找了一块湿漉漉的布来,在穆桂英的脚心用力地擦了几下,
「好!果然的大元帅,这选择真够明智!」黄文炳丢了烙块,叫过贼妇人,
摆着一排藤椅,以便贼兵选中了女子后,可以及时在藤椅上行乐。贼兵将穆桂英
那贼妇人点点头,便去取了一套奇怪的束带出来。这套束带分为左右一对,
结实。
手腕都绰绰有余。
将她的关节勒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脚趾就更不必提了,几乎被拉扯得和脚
黄文炳将这两幅束带拿在手里,示意押着穆桂英的两名贼兵将她放开,抬到
「怎么,英明果断的穆元帅竟也有两难抉择的时候吗?」黄文炳说着,用烙
杆轻轻地拍打着穆桂英的大腿。
冷不防地见它打落下来,只道黄文炳果真烙打下来,吓得尖叫起来。
高地举在半空,曲线优美却泛着淡黄色的脚掌朝外直挺挺地立着,脚尖朝上。
手指,大环却是穿过
黄文炳道:「穆桂英,老夫再问你一次,你想要烙印还是刺字?」说话的时
和全义在穆桂英的身上为所欲为,羞怒交加,大声吼道。
「呀!别啊!我,我选刺字!」穆桂英再也无心与这些山贼抗争了。地下城
穆桂英只觉得脚趾被拉得紧绷绷地酸痛,可是黄文炳已将趾箍上的绳子在脚
一边,酸涩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的脚趾往后拉去,十个脚趾同时反弓起来,脚前掌便鼓鼓地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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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打在你脚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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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贼,你们竟敢在我母帅身上刺字!我,我杀了你们!」杨文广见黄文炳
「啊!」穆桂英恐惧地惊叫一声,「我,我……」虽然她刚才已将全义和黄
文彪杀了!」黄文炳笑嘻嘻地研着墨,指着穆桂英向两边翻开的阴唇道。
旁边的一张脏兮兮的藤椅上。莺呢馆内,一边坐的是一排赤裸裸的妓女,另一边
将她脚底的污垢和汗液的油腻都擦得干干净净。
「啊啊!啊!」穆桂英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那被炙烤得几乎透明的铁块,
不遂了黄文炳的意,可是一见到那通红的烙块,便已是吓破了胆,私处四道烙印
紧接着,他又将那个大环套在穆桂英的脚踝上,也同样用扣子收紧,系了个
藤椅上。
「杨公子,在你母帅身上刺字,老夫又不是第一人。你要杀,便先去将这个
听到黄文炳和杨文广的对话,穆桂英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紧紧地将头扭向另
最后,他把连接着五个脚趾的绳子朝着脚踝方向一收。那绳子便扯着穆桂英
不一会儿,贼妇人已将一盅墨汁和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拿了上来。
文炳的对话听得明白,知道黄文炳想要在她脚心刺字,以此显示手法才艺。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