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胤容听到敲门声,不是特别要紧的事阿姨不会来打扰。他收起慢慢研磨的心思,退出来,Yinjing上满是郁沵里面流出的黏ye,根部堆了一圈推挤出的白色水沫。
郁沵花一样的rouxue被撞得红艳,两瓣Yin唇软嘟嘟地向两边张开,中间的rou缝不停往外淌着水,齐胤容眸色深沉,抬起郁沵的腿弯向上推,gui头对准rou缝朝里挤。
媚红的xuerou被撑开,紧紧箍住柱身,郁沵软绵绵地浪叫,白嫩的身子颤抖着扭动,不大的胸ru充血肿胀。齐胤容发狠了快速抽插,Yin道被不断涌出的yIn水浸得又滑又软,接纳吮吸一下重过一下的冲撞。
“啊……停……唔……受……受不了了……”郁沵被插得神魂颠倒,眼前炸开片片白光,圆润的tunrou被拍打出红痕,果冻一样地颤动。
齐胤容揉捏郁沵浑圆的tunrou,掰开郁沵的屁股往自己rou棒上套,舒爽地喟叹,“宝贝这里好会吸。”
“啊啊……嗯……”郁沵被紧紧压着,xue心被撞得酸麻,屁股不自觉地晃动,粉红的ru粒被齐胤容含在嘴里,郁沵抓着齐胤容的肩,眼神迷离浸了层水雾,浑身抽动,哭叫着高chao。大股大股的yIn水浇在xue里的rou棒上,齐胤容把郁沵按在怀里,粗鲁地舔咬郁沵红嫩的ru晕,下身紧密相连,深埋xue心的柱身青筋跳动,抵着宫口射出白浊。
郁沵不知今夕何夕,软得没了骨头,齐胤容却浑身舒爽,Jing神大好,拿过薄被把郁沵盖严实,隔着被子把郁沵抱了满怀,恋恋不舍地含住郁沵的耳朵舔了舔。
“唔……不要了……”郁沵扭捏着哼唧。
“好了好了我不做。”听到保证郁沵这才不动,齐胤容又抱着人亲了会,起来穿上睡衣去开门。
听到门外阿姨的声音,郁沵猛然睁开眼,天呐,刚才隐约听到的声音真的是在敲门。
郁沵脸腾地起火,刷地用被子盖住头,他叫得那么大声,岂不是都被听去了。等郁沵受不住闷从被子里出来,只听到齐胤容说准备饭吧,他们一会儿下去。
两个人进浴室冲澡,郁沵奇怪之前哪次洗澡齐胤容不动手动脚,今天还怪老实。
洗漱完郁沵坐在小凳子上,齐胤容掰开他的大腿,一脸严肃,取了药膏认认真真给他红肿的花xue上药。
郁沵小心看他的脸色问:“你怎么啦?好像突然就心情不太好了。”
蘸了冰凉药膏的手指顿了顿,继续在软绵的甬道里按摩,齐胤容点头,“嗯,领导来突击视察,心情能好么。”
“噢,”郁沵似懂非懂,“原来你上面还有领导啊?我以为你就是最大的。”
齐胤容闷笑一声,笑得奇怪,郁沵一头雾水,待下楼了才知道,齐胤容说的不是去公司视察,是到家里来了。
沙发上坐着位中年女人,装扮Jing致,保养得当,手里随意翻看桌上的杂志。
齐胤容一句话差点把郁沵吓回被子里。
“妈,你们怎么来了?爸呢?不是也来了么?”
郁沵呆滞,他再想不到比这更尴尬的事了,金主的父母在楼下等着,他们却在楼上挥汗如雨,声浪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