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一边走，一边尽量不着痕迹地往下扯自己的牛仔短裙。
这条短裙只到她的大腿根往下一点点，没有外套遮掩，S先生也不许她穿裤袜，只要有人蹲在她身前抬头看，就能清晰地看到——没有任何遮掩的黑黝黝的毛丛。
她从来没做过这样大胆的事，心如擂鼓，哪怕有人离她近一点都能让她的神经立刻绷直，偏偏，她还被要求去人来人往的菜市场。到处喊价的，杀价的，吆喝的，没有一处不吵闹，这更让林琳觉得，自己仿佛赤身裸体走进了闹市里，难以言喻的巨大羞耻感包裹着她。
林琳往常也会出来买菜，不过她都是在精品超市里，一盒一盒进口蔬菜排列整齐地放在列柜里，明码标价，身份高贵。哪会到这样的地方来，吵闹的人群，污浊的脏水，还有，淫荡的自己。
这条裙子实在是太短了，奈何S先生让她拍了张裙子的合照，就点名要照片里的这张。牛仔短裙本是青春活力的象征，现在却隐隐成了自己淫浪的证据。不太柔软的面料随着走动时不时摩擦着柔嫩的下体，提醒着她下身真空的事实。
林琳顶着一张红脸，两手攥着包包挡在自己身前，仿佛就能挡住所有人好像发现了什么的目光。
她快步走着，目光在两侧的摊位搜寻。这个菜市场非常简陋，连像样的摊位都没有几个，大部分小贩都是一张油布纸铺在地上，把菜分类码在布上就完事。
这意味着，林琳必然要蹲下去挑菜，冒着暴露的风险。
林琳狠了狠心，早死早超生，一咬牙蹲在了一个摊位前。她小心而紧张地用包压住裙摆，不让它因为姿势改变而撑起来。
“小姐要点啥？我这菜都可新鲜了，今早上刚运来的！”摊主是个大大咧咧的粗壮汉子，见有客人忙大声招呼。
“我，我要点黄瓜……”林琳红着脸，指了指身前的黄瓜。
她能感觉到蹲下后，肉唇随着她的姿势张开了些许，露出一条缝隙来，风吹过热乎乎的逼缝带来让人羞耻到头皮发麻的凉意。她强装镇定，把包抱在怀里，方便挡住身前人的视线，伸长了手去挑捡，仿佛真的是来买菜的一般。
那黄瓜青翠欲滴，瓜身上带着小小的凸起的尖刺，还带着点水珠，确实新鲜得很。但是想到S先生的要求，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迅速升温。“越新鲜，越刺激”他说。
“我，我拿两条……”林琳随手抓了两条就往店主撑开的塑料袋里塞去，急于结束这令人羞臊的事儿。
粗枝大叶的摊主却丝毫未查，还在大声地推销着“两条不够吃的，再来两条吧，我这可是最新鲜的，过了这村没这店了，美女，要不再来两胡萝卜也行啊？”
虽然知道摊主并无此意，但是林琳还是潜意识里把他的话张冠李戴在了S先生身上，男人仿佛在嘲笑着她的贪婪与淫荡，哪怕两根黄瓜都不能满足她空虚的下体，放浪的身子。一边觉得脸热，一边意识到自己空无一物的下身更湿润了两分，为自己脑海里的画面——自己赤裸着下身被粗硬的没有生命力的蔬菜进出着，而激动到出水。
“不，不要了，不要了。”林琳几乎不敢抬头看人，拿过装好袋的黄瓜，付了钱，却没起身。她咬着嘴唇挣扎了半晌，开口，“你的黄瓜……插下面好用吗？”
这句羞耻的台词实在是突破了林琳的底线。自从第一次鬼使神差地听了S先生的话，在浴室里用浴花折磨自己之后，她又鬼使神差地没有再坚持要删掉那个应用程序，反而把它深藏在了有各种各样的自带程序的文档里，除了她自己时不时地打开它，没人知道她手机里有这样的小秘密。
而S先生也如他所说的，开始时不时地给她一些所谓的网调的指令，让她做出一件一件羞耻的，她以前从来没敢想过的事。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在这个过程里，获得了无限的快感，在男人文字的指挥下，湿得一塌糊涂。男人也遵从承诺，并没有试探她任何信息，甚至都不要求她拍照或者视频，这让她不免放心很多。
毕竟每次完成指令，满足了欲望后，她就会被巨大的羞耻和恐慌笼罩。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没有廉耻，但下一次仍然会为了满足欲望，不择手段。
这不怪我，她想。我也没有出轨，不过是些无聊日子里的调剂游戏。她自我安慰着。
因为害臊，她的声音小得可以，几乎被淹没在吵闹的菜市场里，摊主只隐约听到了“黄瓜”，“下面”几个字，以为她是刚学做饭的小姑娘，热情地跟她介绍，“对，你就拿我这黄瓜啊，切片，跟鸡蛋一炒，下面条可香了，十分钟就能成！”
林琳草草点了下头，抱着自己的包和一小袋黄瓜，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