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也不能说话,江栩眼角水红,涎水溢出绛唇,泪珠沁出眼眶,濡湿了鬓角的发。情汛不断积蓄,玉茎无法发泄憋得涨红,在他敞开的腿间颤巍巍立着,他发出低声的哀嚎,乞求发泄。
“不能射太多,对身体不好。”怒张的阴茎肏得更深,钉到最内,布满干涸精渍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小包,软睫正好刮在突起的那朵软肉,让青年的身体抖如糠筛。
抖动的玉茎被男人扶住,另一只手掌按上那个鼓包,向下轻轻按动着,配合着龟头肏弄青年的肚皮,细密的软毛在腺体处作祟,“乖宝一个时辰最多射两次,师哥陪着你好不好?”
江栩无法回答,肠肉不满地较紧,却被恶意歪曲成同意的象征,他只能像一片凋零的落叶被秋风无情的凌虐。
他眼中的世界倒悬着,两边的街市热闹非凡,人流来来往往,姑娘们在小贩摊前挑选饰品,老妇和菜贩讲话,她怀中的孩童吃着手指对着隔壁摊位的糖葫芦垂涎。
每一道扫过马车的视线都像是直直看着他,欣赏着名贵马车上的性爱表演,男人衣衫微乱,仅仅袒露下身,无情鞭挞着被缠缚成牝犬状的裸体。
肠肉间的阴茎只在寸厘间缓缓肏弄,穴心被磨得发酸发胀,沁出更多的蜜浆把羊眼圈泡得膨大,软毛蹭得更狠,小穴痉挛着绽开,高潮被逼停,灭顶的情潮涌没了江栩的理智,男人的阴茎却仍然没有勃发的迹象。
不轻不重地入了半晌,焱曦宸也不再满足于柔缓的浅插,驾着江栩的双膝开始加重肏干的力度,每一下都在紧绷的小腹上打出龟头的形状。被架起的人形秋千在马车中央摇晃,全身上下四个铃铛配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交合处的咕啾水声奏响淫靡的乐音。
充血的大脑和凌空的摇晃让江栩神智恍惚,一双美目翻白,视线的边缘是黑茫一片,鼻腔内随着每一次深夯发出绵软的气音,他觉得自己快被肏死了。
终于,焱曦宸开始了最后一段冲锋,腰身像公狼雄豹一样猛健,大开大合地肏干着,每次都抽到只剩一个顶沿,再连根肏入,根部硕大的蛋丸掴在雪白的臀肉上打出一片糜红。羊眼圈上的毛刺大咧咧剜过整个肠壁,擦得软肉火辣辣的疼,痛感与汹涌的情浪交融,让被紧紧捆束的雪白胴体痉挛着,像一株风中乱颤的熟红花枝。
高潮来临,玉茎根部的束缚松动,白浊在最后一记深顶下喷薄而出,身体内部也被液柱重重击打,温热的精液渐渐将直肠充满,因为体位的特殊灌得极深,多而浓的精液把人偶撑出几个月的身孕。
白芒覆盖了江栩的视线,眼前尽是高潮极乐的霞光,彻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