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爸爸—啊啊啊—爸爸你要把我肚皮干破了!!”赵安然爽的大声哭叫。
“爸爸,爸爸……”赵安然丢了魂似的梦呓,赵钧一口叼住他的小舌头,吮吸挑逗,唇舌交接间发出啧啧水声,赵钧将自己的唾液渡给他,赵安然乖巧地全部吞进肚子里,白皙的喉结上下滑动:“爸爸。”
“说,”赵钧一下又一下地撞他,“小母狗要爸爸干,要吃爸爸的大鸡巴,要被爸爸的大鸡巴干坏。”
配合赵钧凶猛撞进的声音,砰—砰—砰——
赵安然抽抽搭搭地哭,边哭边断断续续地叫喊:“小—啊——小母
他嗷一声开始了砰砰砰打桩机似的撞击,鸡巴飞快退出,又飞快全根没入,肥厚的阴唇很快被摩擦成血红,鸡巴在媚肉上搅动,翻天覆地。
“好大……”赵安然咽口唾沫,有些懵逼,怎么他娘这么大?!真的不会把他肏坏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赵安然终于憋不住大叫。赵钧狠拍他屁股:“这就忍不住了?”
赵钧额头汗水流出来,滴到亲儿子睫毛上,“会。”赵钧说:“我草死你,草死你个野种。”
赵钧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玩他奶子,并不像昨晚一下就上狂风暴雨,而是轻风细雨地,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
很快,鸡巴插进嫩屄那一圈都泛起了污浊的白沫,赵安然的小奶子弱小无助地抖成了筛糠,少年裸露在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嫣粉,他目光迷离地乱叫:“爸爸——爸爸——啊啊——爸爸——啊啊——”
急促快速,犹如倾盆暴雨,哗啦啦全下进赵安然刚刚发育的骚屄里。
赵安然不哭喊了,两条腿高高支着,脚趾头蜷紧,他的嫩屄被他爸拳头粗的鸡巴撑到最大,他只有拼命张开腿去适应它,最初的疼痛过去,紧接着浮上密密麻麻的爽,赵安然张大嘴,小嫩舌头吐出来,像在渴求。
赵钧躬身,犹如一座小山倾轧到他身上,赵安然整个被笼罩进男人的阴影里。
百忙之中,赵钧抽出空心想,老子真他妈是个诗人,干儿子都能想到诗。
赵钧的大舌头跟刮油漆滚筒似的,从上至下刮过他儿子香甜的嫩屄,能嗅到一些尿腥味,但这无伤大雅,甚至让他更兴奋。他把住亲儿子的屁股蛋,舌头搅弄前端层叠的肉,露出少年女穴上的花蒂,舌尖挑逗。
很快,媚肉就适应了硬物,在这之间,阴道已经分泌出足够多的淫水来润滑。赵钧只觉得,像是一团水紧紧包裹住他的大鸡巴,大鸡巴进去,水流跟着涌进,大鸡巴出来,水流跟着涌出,他的鸡巴在他儿子的嫩屄里,乘风破浪,披荆斩棘,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粗大肉刃劈开,当鸡巴退出时,媚肉那样不舍地缠紧挽留,好像它想被他肏到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赵钧霎时有了新想法,69式,让赵安然给他解裤腰,他则先用他的大舌头奸淫他不断流水的小嫩屄。
他还没想明白,就被赵钧一把拽回去,反按上床,猴急的父亲掰开他两条腿,瞅准两腿间的嫩屄,呼一声冲刺进去。
“母狗,爸爸要肏你了。”赵钧躬身,浑身肌肉贲张,大腿和腰腹肌积聚收紧,变得硬邦邦的,滚烫发热,他已经准备好漫长的冲刺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赵安然大声浪叫起来:“赵钧,”他大喊:“你个抛妻弃子的王八蛋,你有种草死我!不然我操你妈!啊啊啊啊——”
去了,觉得赵钧真丢脸,上了床解不开裤腰。
赵安然红着脸,放开皮带扣,解开拉链,再拉下内裤。
赵安然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他忽然问:“爸爸,你会草死我吗?”
“啊…”赵安然难耐地扭动腰肢:“爸爸,爸爸……唔——”
整张床摇成了地震的架势,嘎吱—嘎吱—嘎吱——
水声泛滥,叽咕作响。赵钧凶狠地捣干着,赵安然的肚皮上浮现出鸡巴的形状,鸡巴退出去,那形状消失,鸡巴挺进去,小腹凸起一块。
赵钧一把拍他挺翘圆润的白屁股上:“骚货,别他妈乱动。”
“我来。”赵安然伸出十根白皙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头。
赵安然不敢动了,忍下屄痒,白皙泛潮粉的手指头,哆嗦着给张钧解腰带,“唔……”
赵钧:“?”他加快了打桩速度,砰砰砰砰砰砰。卵蛋撞上屁股蛋,把白屁股敲成了红色,赵安然被他撞向床头,又被赵钧一把拽回去,鸡巴更深更用力地突入,捣开阴户,破开层层媚肉阻拦,直抵最深处。
赵安然笑了下,那一下美得赵钧欲仙欲死。
“啊——”赵安然惨叫,太突然了,他疼出了眼泪花。赵钧在进入他身体的瞬间涨大,赵安然两条腿掰成了M性,他哭喊着摇头:“爸爸轻点,爸爸轻点,疼——”
粗黑大鸡巴凶猛地自丛林中窜出,弹到赵安然脸上,将他绯红的小脸蛋拍得啪啪作响。
赵安然只好骑坐在赵钧脸上,嫩屄对准了他亲爸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