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儿没有的事,我怎会弃你?”
“书儿你胡说什么?”
沈玉书以为沈知音喝醉了,便壮着胆子上前对裴瑞说:“他酒品不好,你不该让他喝那么多。还有,我不会承认你的,我的父亲只有沈知音一人!”
“我也不是啊!”裴瑞崩溃。
沈知音昏昏沉沉醒过来,瞧见裴瑞的微笑又听见沈玉书委屈的声音。便伸手去摸儿子的肩膀:“怎么了……”
“哦。”裴瑞露出可恶至极地微笑,“你是怕本王带走他,留你伶仃一人?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往后余生,荣华富贵少不了你。”
沈知音也很崩溃,鼻涕眼泪直流:“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太失落太绝望了……一想到你和其他女人上床……呜呜……我以为你嫌弃我生不了孩子……表面一套背着一套……都说帝王心不可测……我哪敢奢求你真的信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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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音定定地瞧着他。
养了几日,眼看能下床了。这一夜裴瑞与沈知音共饮,兴头来了便舞剑助兴。沈玉书瞧见自己亲爱的阿爹偎在高大的男人怀里,面色嫣红香汗涔涔。
误会解开,二十年的思念化作滚滚欲望,裴瑞动情地吻上沈知音,温柔又深情,他将绳子解开,大手迫不及待地揉捏沈知音衣衫下的肉点,沈知音叮咛一声,张开双腿抱住男人的腰肢。
裴瑞道:“本王说了,只要你乖乖听话,瑞亲王府就是你的家。”
“您是不是要抛弃我?以后就像一个女人一样一辈子和这个男人过!父亲,书儿怎么办?书儿爱父亲、父亲不能抛弃书儿!”
“混账!”裴瑞一巴掌扇过去扇得沈玉书鲜血直淌,沈知音猛地瞪大眼睛,眼睛慌乱地瞧着沈玉书。
沈知音面色熟红,猛地站起身子揪住沈玉书:“住口!不要再说了!”
求子,母后怎么也不肯让我娶你,说是不能传宗接代。我软磨硬泡才求得机会,只要有了后嗣,母后就会松口了。岂料……岂料之后你一直不出现、母后还将我关了起来,之后又说那女子产下一个女童却夭折了……事情不了了之,我也找不到你了……”
“我看他皮糙肉厚,疼一会儿没事。音儿,相公都硬的发疼了,还是你我交欢之事——”
沈知音缓缓应:“啊。”
裴瑞夷冷抬眼,手指却充满占有欲地抚摸着一缕沈知音的秀发。他瞧着眼前正值风华年纪的青年,那双神色烂烂的眼眸,散发着如同他一般的野兽般的占有。
沈玉书红眼:“你如此歹毒,父亲是不会和你回去的!”
沈玉书不依,便上去抓住沈知音的手臂唤他:“父亲、父亲……”
沈玉书红眼口吐鲜血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早就发现了,音儿你一直在配合我……这四年我们也过得很好,相公也将你插得很舒服不是吗?!”
沈玉书发起了低烧,某位霸道的王爷却不许沈知音来照顾他,让随行的下人照看小王爷。沈玉书气得半死,因为每天两位爹爹都是同出同入完全当他空气。
沈玉书不依,干脆破罐子破摔:“父亲……父亲不知道,孩儿已经与您有夫妻之实。每当父亲醉酒分不清现实,都会与孩儿缠绵……!”沈玉书颤唇提音,周身颤栗不已,“沈知音,我们都做了不知多少次了!我早就不把你当父亲了!”
“是我不好瞒着你做那个交易,但,我这些年都在找你。音儿,你……你不是和女人私奔对吧?……”
沈知音面庞微红,想要安抚沈玉书却被裴瑞一把摁回怀里。沈玉书难过地抽噎起来,像是孩子一样对沈知音撒娇,裴瑞冷眼如蛇直勾勾盯着沈玉书,警惕他突然变成恶狼将沈知音抢走似的。
“你怕什么,沈知音,你明明就很饥渴。我现在明白了,从小到大你自慰都不会将门关好,那不是忘了,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诱导我、故意引诱我馋你的身子,你往昔喝醉都醉成什么样子?现在却清醒得很!因为我是他的儿子!你
裴瑞道:“那又如何。只要本王想要,多少个儿子都会有。倒是你……以后音儿无需你担忧了。你本来就是个意外,可有可无。”
裴瑞不悦地斜一眼沈玉书,之前说死了的是女童,所以他也没细查,现在蹦出个便宜儿子,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两人相视半刻沉默不语,屋内安静得落针可闻。猛地,裴瑞抱住沈知音,失声哽咽:“傻子!中他们的离间计了!傻子你怎么不来问我!哪怕是来打我杀我我也能有机会解释……何苦白白浪费了二十年!我每日都在恨你却又加倍想你……音儿,你……你怎么这么傻!”
就在两人如火如荼进行前奏时,沈玉书瞧的直捶地,他先是小小地喊了一声父亲,接着提高音量又喊了几声,沈知音被吻得迷迷糊糊,身后含着男人半张大手,湿媚的眼神别见儿子又气又怒的表情。
沈知音瞪他:“上药。”
裴瑞索然无味地收手:“哦。”
“……阿瑞……别、玉书还在……先给他上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