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孩都不过十八九岁,一个个裙子短的都快露屁股了,少爷们各选了一个抱在怀里。吹了几句牛,卢旸朝周围扫了一圈,堂哥是跟他打过招呼有事来不成了,不过还是少了个人。
扭头问旁边的葛盛:“哎,哨子人呢?”
葛盛还顾着跟妹子调情,手都快伸到人衣服里了,随口回了句:“有事吧应该。”
“有事?什么大事都顾不上跟兄弟喝酒了,也不打声招呼。”
霍瑞明一脸坏笑道:“人家现在不喜欢喝酒了,喜欢吃火锅。”旁边人听懂了他这是话里有话,哈哈大笑。
“啊?”就卢旸没明白,听得有点懵,“什么意思,那小子现在怎么回事。”
霍瑞明“呵呵”笑了两声跟他解释道:“乔稍人现在是深深地陷入情伤中无法自拔,让梁家的小姑娘伤着了,自己动了真情,结果人家就是个玩票的,压根没把他当回事。不过啊,照他自己的说法是失恋了,哈哈哈……”卢旸也跟着笑了,对方都不拿他当男朋友,合着失恋还能是单方面说了算的。
一屋子人喝了个宁酊大醉,卢旸还算意识清醒甩开那帮醉鬼搂着两个妞上楼开房去了,他可憋了好久没开荤了,今晚就要做他个痛快。女孩趴在他身上,都脱干净了,他一手把玩着她的胸部,拥吻在一起。另一个含着他下面的肉棒,一吞一吐,舌头不时舔弄着顶端。他按着女孩后脑,往更深处顶了几下,操起她的嘴,直接射在了对方喉里。
女孩被突然的喷射呛着了咳个不停,卢旸让她退到旁边,把身上的女孩往床上一推,提着一条腿插了进去。没有循序渐进,直接狠狠地操弄,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到里面。女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叫得他有些心烦,让旁边的那个过来,两个女人在他面前接吻。要是以前床伴被他操得胡言乱语,卢旸这下边就更硬,不过现在他只是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反倒嫌这些淫叫声刺耳。那天晚上,两个女的轮番伺候他,最后都累得求饶了,拿巨乳夹着肉棒,给他最后弄射了一次。
卢旸也就荒唐了几天,没多久就得走马上任了。卢家祖宗以前在战场上立过不少功,可是正经的红色血统。亲爹视雷锋同志为偶像,秉持着“螺丝钉精神”,兢兢业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就算有了孩子,还是整日在外人民的公仆,卢旸小时候就没有爸爸这个概念,妈妈和爷爷一手给他带大的,最多的还是爷爷。
都说隔代亲,卢爷爷那个时代的人过的都是苦日子,对孙子就特别舍得花钱,见不得小孩吃苦。家里的玩具能堆成山,还有一个专门放零食的储藏室。给卢旸吃成了个小胖子,他、霍瑞明、乔稍和葛盛玩到了一块,逃课、约架、霸凌同学这类的混蛋事没少干,算是院里最有名的四个混世魔王。还是亲妈看不过眼,在不严加管教人得废了,工作都辞了,蹲在家里看着他。
成长的路走得歪七扭八,幸亏当妈的严厉,还不算太离谱。后来去了部队,彻底给治得服服帖帖,不敢再乱龇牙了。能有今天他不敢说完全不靠家里,但部队里的长官战友提起卢旸的名字,都得竖个大拇指。怎么着也不能让爷爷白疼他了,给老卢家抹黑脸。
唯一美中不足的,亲爹每天在外面做人民的公仆,完全错过了卢旸最需要陪伴的成长期,他只知道怎么叫爸爸,却不知道什么是爸爸。还记得最开始跟同学干架,就是因为别人说他是没爸野孩子,是外边捡来的。小时候最开心的就是爸爸回家,等慢慢懂事了,进入叛逆期,想开了人家不稀得回来我凭什么天天巴着他,开始和老子对着干。老头气他不成才,他就顶嘴,硬要反着来。老头安排他去地方任职,卢旸知道这给他攒资历,回来以后还能升职,对他有好处。虽说在部队磨砺了几年,没那么娇气,但毕竟娇生惯养长大,身上难免染了些纨绔子弟的少爷病,不过最让人难受的还是跟老头子低头不见抬头见。
叼着烟,泡着热水澡,突然接到堂哥的电话:“喂。”
“老弟,这不马上年末了,咱公司的年会有兴趣来瞅一眼不。”
“你们公司年会我去凑什么热闹,前两天不是去过一趟了吗。”
“这不一样,今年的节目特别好,给你看一个新奇的玩意,错过了肯定会后悔,晚上哥几个还有局,看完节目再喝两杯怎么样?”
“嗯……行吧,到时候见。”卢旸后面没什么重要的事急着处理,也就应下来了。刮胡子的时候顺带打量一下身材,最近喝酒胡吃海塞的,脸肿了一些,肌肉线条没那么明显了,从明天开始要节制。他以前胖过,身材但凡没达到理想要求就特别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