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段喻闻一眼就看见了陈懿轩颈上的吻痕。他面色发狠,恶狠狠地磨了磨牙。陈懿轩看在眼里,颇有些苦恼。这帅气弟弟固然好,可自己实在受不了他那折磨。他有时候似乎把自己当成了性奴,供他粗暴地泄欲。她虽然受用他那物什,偶尔那样玩玩也算是情趣,却不可能委屈自己一直做他的奴隶,像只母狗一样摇尾乞怜。只是要摆脱这个弟弟,怕是也要费些力气。
“姐姐,你老师今天在家吗?”他眨着一双好看的眼睛,无辜的样子像是真不谙世事一样。偏偏嘴里说的还是别有意味的话,颇有几分勾人犯罪的天使模样。“今天他不在,你要来吗?”他惊喜万分,眼里闪着光。“姐姐,我们现在去你家,好吗?”陈懿轩怕了他,后悔自己刚才嘴快非要逗他,暗道好看的皮囊真是惑人。“你那份样品处理完了?”他迫不及待,“收个尾,十分钟搞定。”…今天又要惨了。
家里。
脱了衣服的段喻闻,就像是第二人格觉醒一样,他单是站在陈懿轩身侧,都咄咄逼人。“你跟他,有没有在浴室做过?回答我。”陈懿轩也不知是说有还是没有,索性挑了个短的说。“有。”他眼里辨不清情绪,只是一步步逼近,将陈懿轩逼停在浴室角落。“你跟他都在哪做过,今天我们都来一遍。”
……
等到陈懿轩恢复意识,她正被段喻闻压在书房的桌子上顶撞。臀部的凉意让她恢复了一丝清醒,手胡乱摸着,抓到了一个方方的东西。是她和程青山的合照。“…段喻闻。”“叫喻闻。”他的声音还是那么不可违抗。“…喻闻,啊…你这样做…会…出人命…”段喻闻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浴室,床,阳台,餐桌,书房,你还和他在哪里做过?”陈懿轩觉得绝望,她痛苦地流下眼泪,却还是被操得说不成句:“我…求求…你…让我歇会儿…”段喻闻见她状态真的很差,才终于肯拔出来。陈懿轩的小腹隆起了一块,下体像没拧紧的水龙头,不住地涌出精液。天,他是射了多少…这么玩下去,自己恐怕真的要没命了。段喻闻裸着身子,倒了杯温水,又往里面冲了点蜂蜜。想了想,又加了点料,才端给陈懿轩。见她乖乖喝尽,“你也太不耐操了。”陈懿轩刚刚恢复了点力气,“你是人吗?三个男人加一起都没你这么狠,你是把人往死里操。”段喻闻眯起眼,“你还跟三个男人一起玩过?”…陈懿轩感觉自己无法与眼前的男人交流。
“对了,你那床…恐怕不能要了。”段喻闻二大爷似的往那一坐,好像说的是什么轻描淡写的东西一样。“怎么不能要了?你干什么了?”陈懿轩气恼之余又十分慌乱。“要我帮你回忆一下?”陈懿轩懒得跟他废话,强撑着走到卧室。“哟,还能走?看来我干的不够猛啊…”背后传来段喻闻贱兮兮的声音,陈懿轩根本不想搭理他,一路上沥沥啦啦流了一路精液。到了卧室,陈懿轩被面前的架势吓了一跳。床头折成了两半,床上全是黄黄白白的水渍,分不清是尿液还是别的什么。“想起来了吗?你被我操尿了。啧啧啧,还尿了我一身。”段喻闻全裸着倚在门框上,装模作样地闻了闻自己身上。“那这床头是怎么折的?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力气!”陈懿轩又羞又恼。“噢,那个倒是我不小心弄的。”“你给我抓紧时间处理好!截止到今天晚上程老师回来之前,要不然你永远别想再见到我!”
……
陈懿轩其实心里慌张得很,但段喻闻却出奇地冷静。他安排得井井有条,大到床头,小到地上的精斑,能够消失的都消失了,能补的也都补了,实在补不上的,他也给想好了说辞。只是换了床单和被褥,他偏要先和陈懿轩一起躺一躺,这样才肯乖乖离开。
陈懿轩算是看出来了,他对自己的占有欲强到近乎病态。
隔天下午,是陈懿轩去F大交换的答辩。恰好段喻闻有考试,也不会缠着她。答辩顺利结束,符合报名条件的博士生本来就屈指可数,陈懿轩的导师又极力推荐她,去F大的名单上会有陈懿轩的名字,基本上没有什么悬念。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梳理好自己和那两个男人的关系,准备投入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