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欲何心虚地想往外逃,却被李凌生一把拉住。随即,他双手卡住弟弟的腰,把他抱到桌面,又小心地分开他紧夹的大腿,只见隐隐的鲜红色在柔嫩的肉缝中闪动。它像一颗在肥美肉蚌中闪耀的小红珍珠,历经沙砾的擦磨,欲水的洗练,方凝结成形,娇淫地诱使窥探者豪夺窃取。
“绒绒的这里硬了,哥哥帮你摸软要不要?”李凌生向他逼近。
“哥,没你份了,我把这盘吃完了。”李欲何得意地说。幸亏他急中生智,把吃不掉的草莓找地方藏起来,这下这位梦中的色情狂大哥总没辙了吧?
“被我找到了。”李凌生突出的喉结随他口水的吞咽上下滑动。
“我没有。”李欲何边否认边把草莓往穴肉里挤,又生害怕挤碎,控制着力度。
李欲何反思自己是不是过于自恋,是不是被淫纹影响得跌破伦理道德的底线,不然怎么也解释不清,他为何梦到大哥对他说这种荤话。
李欲何无力地点头
“绒绒故意的。”李凌生用拇指在阴唇外面擦擦,缝隙被扯开一些,草莓的艳色被暴露得更彻底。他想要的,不止是这颗红色小水果,更是周围肥沃营养、水分丰沛的滑软土壤,他想用自己蓄势已久的丑陋工具,在这片湿美地进行一次从内到外的开垦,并在其中撒入能在下一个春日发芽的淫种。
李凌生倒没觉得遗憾。他鼻子皱一皱,在弟弟周围四处闻闻:“还有剩下的。”
趁弟弟没缓过神,他又往里面看了看,惊喜道:“还有一个?”目之所及,除却细细的暗流,和微微开合的甬道,穴肉深处是另一抹红。
他好想独自饮尽弟弟那蔓延至腿根的佳酿。
因此,当李凌生进屋时,只见到桌上放着一个空盘子。他小弟脸颊鼓鼓,粗略地咀嚼几次,咽下最后一口果肉。
总之现在正在做梦,又不是现实,没必要动气,更不可能骂你一顿。
“哥,不要这样说自己。”李欲何安慰着梦中垂头丧气的哥哥。
渴。
“不要!”李欲何想从这个古怪的梦中醒来,便用力地用手掐自己大腿,谁知除了痛没任何作用。
李凌生捏捏他硬成两颗小红豆的乳尖,双手在胸脯按揉一通,配合着吸吮动作将舌体刺入。即使在梦里,快感也没减弱分毫,李欲何舒服得鼻头发酸,眼眶通红。哥哥的舌头比小狗的柔软,没有软刺加持,但灵活度比狗舌头高出不少。他在阴道内探索一阵,牙齿都咬在了李欲何的外阴,总算激起一阵收缩,触到了那颗草莓。他面目狰狞,面肌凸起,只有眼神充满柔情。
觉只是对自己孩子成长的关怀。”
“啊……哥哥……不准……”李欲何被吸得脊背酥麻,头皮发胀,肉柱高高竖起。
李欲何无助地看着它俩哀叹:难道做梦都得留两颗给哥哥使坏?不能让他全吃掉?必须想个什么办法,不然自己的淫性铁定又会被勾出来——万一把持不住跟哥哥做了悖德的事,醒来要怎么面对他?
李欲何记起晚餐后的那一幕,想都没想,就抢先端走了草莓,带上盘子奔进自己的卧室,反锁上门。他疯狂地往嘴里塞,可怎么都吃不完,始终剩下两颗。门外的李凌生敲敲他的门,得不到回应,便在老地方找出钥匙,“咔哒咔哒”地开锁。
“哥哥接受绒绒的挑战。”李凌生坐在凳子上,低头用鼻尖抵住肉蒂。
随后,舌头一卷,引发李欲何接连不断的喘促。
“没有挑战……也……没有草莓……”李欲何仍在试图抗拒越积越厚的情欲。
“可谁知,那天看到你在屋里自慰,我才意识到身体里不一样的冲动……绒绒,哥哥想上你。小屁眼也好,阴道也好,哥哥就想插进去……”
“为什么看着其他人的屁股和阴器我会觉得丑陋,只有看到你的才想摸想舔,才想插呢?”李凌生像是把他当成了情绪存放箱,止不住地倾吐,“我是一个变态。”
李凌生双膝跪地,握住他的手:“绒绒在哪儿都那么善良。”
“你今天晚上,有被哥哥吓到吗?哥哥吻了你,还用你下面流的水裹草莓。”李凌生看着他的阴茎,越离越近。他把嘴唇贴在了那细嫩的龟头上,舔了舔中间的小眼。
十九岁生日?李欲何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
“啊……”李欲何握住龟头往后退,可舌头带来的快感却让他无处可藏。
“绒绒,我吃到了。”李凌生细细咀嚼着这浸透淫液的小草莓,像是要把它的味道永远刻在味蕾中。
“那……”李凌生环视一周,视线停留在桌上的玻璃盘,“别紧张,不如,咱们再一同吃一次草莓。”说着,他走向茶几,微微翘起的巨物随脚步有节奏地晃,像一根亟待出鞘的肉刃。
“骗不了我。”李凌生用舌头逗弄着他的阴蒂,直至他低吟着把阴道放松,然后,他把嘴贴在阴道口,稍一用力往外吮吸。
“哥哥,不行……”李欲何轻声恳求道。可这词尾轻颤,语调糯软,像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