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倾逸衣衫稍有凌乱,白皙的脖颈露出,老鸨饶有兴致地摸了摸傅倾逸的后颈处,傅倾逸竟是一颤抖。
“哦,这么敏感。”老鸨说着收了手,吩咐道,“找几个手巧点的丫鬟给美人儿准备准备。”
“是。”
不多时,傅倾逸就被抬到一处水池边上,烟雾缭绕,迷得傅倾逸不知道身处的地界是否为真,倒有些做梦的感觉了。
几个小丫鬟推门进来,正逢傅倾逸呆愣时,手麻利地解开衣衫,傅倾逸这才回神,她们中有个领头的丫鬟道:“公子您先自己进水池洗洗吧。”
傅倾逸跳下水,全身被温润的水包裹着,舒服得发出一声叹息。傅倾逸泡了不多时,就被捞上来了,傅倾逸被放在池边的软榻上。裸着身子有些不好意思,浑身泛着粉红色。
大丫鬟看出了傅倾逸的不自在,解释道:“公子不必紧张,我们是在帮公子做事前的准备工作,以便公子行事时能够轻松的应对。”
傅倾逸目露警惕,先前他就是被歹人下了药才有了副喜爱男人亲密的身子,全凭傅倾逸意志力好才没被人瞧出来,昨晚又破了戒,傅倾逸很害怕再被下一次药。
“夫人特地嘱咐过我们的,不要对公子用什么特殊的秘药,只需清理体内的秽物抹些必要的润滑。”大丫鬟柔声说。
这确实让傅倾逸放松了不少,就在傅倾逸稍稍安心时,一直灵活的手竟深入到傅倾逸的后xue。
“我在涂润滑的软膏,公子莫要慌张,放松些。”
果真那手没有乱动,不一会儿药膏被吸收了,那手就安分地拿出来。傅倾逸无感,心中并没有起什么涟漪。
“我方才探寻公子的灵力发现公子修为不浅,想必已经辟谷了,我进入公子xue内只觉干爽柔软没有秽物。下一步我就要在公子身上抹些香膏了。”
丫鬟每每做一步就向傅倾逸叙述和解释一遍。
“这香膏可是我们幽竹馆的宝物,只有这一年一度的饕餮宴才会拿出来给最具姿色的小倌用上。”丫鬟一边说一边在傅倾逸的身上涂抹,“公子的皮肤很嫩,也很白,但是缺了点水润的感觉,这香膏能让公子的肌肤变得如牛nai一般水润诱人。”
完了事,丫鬟静静地等待药膏吸收进傅倾逸体内。过了大约一炷香,丫鬟对傅倾逸说:“公子请起,坐在床沿便好。”
傅倾逸听从丫鬟的话,丫鬟取来润滑的软膏,涂在傅倾逸大腿根内侧,傅倾逸觉得痒,却生生止住了躲开的心思,没让自己乱动。
“公子一会儿便知道软膏涂在这处的用意了。”丫鬟没有过多解释。
傅倾逸起身就要离开,丫鬟一把按住他,“公子莫急,若是此刻不准备充分,待会儿受伤的是公子自己。”
“男子的后庭不同于女子的花xue,生来不是用于交媾的,使用前需扩张,以便更好容纳男子器物。”丫鬟说着,便跟变戏法似的,摸出个晶莹剔透的玉势来。那玉质地清透,色泽温润,卖相极好,竟拿来做yIn物,傅倾逸哑然。
傅倾逸对着那物看不出息怒,而更是不曾见那丫鬟面色有异。傅倾逸坐卧在软榻上,久久未动,丫鬟在一旁一同缄默。直至他闭上眼睛,似乎内心很是挣扎,他明知无论怎样结果如何,但它就是摆在面前的一道坎。
丫鬟在一旁出声,“公子悟性极好,但也莫嫌奴婢多嘴,世间万物难逃一个‘命’字,顺其者便是昌。”
傅倾逸叹了口气,似乎是将这几日的Yin郁一并散尽,转身便平趴在软榻上,还不忘道句谢,“多谢姑娘提点。”
丫鬟露出个笑模样,“公子明白就好。”
这丫鬟手法极好,一般男子后庭的部分肌rou不受控制,凭着触碰就收缩,她动作轻柔,手法娴熟,有一两拨三斤之势,动作两三便塞进了两根手指。随着连续抽插的动作,后xue内不断分泌出yInye来,她并无讶色,只是另一手手握玉石,眨眼间便将手指换为更为饱满的玉势。
傅倾逸深感瘙痒,但也不至于难耐,他被塞入玉势后缩了缩后xue,昨晚的开苞让他浅尝情事滋味,如今还有些心惊rou跳,当晚被玩弄的场景历历在目,瘙痒、爽利、充盈等等感受一并回忆在心头。
还没等傅倾逸回过味来,他就被丫鬟扶了起来,以坐姿在榻上,股间的玉势被压的更加深,直直捣入深处的痒点。傅倾逸吞吐了几口气,压下了腹部燃起来的欲望。
丫鬟笑了笑,笑声如银铃般可人,“先生还需再歇歇吗?”
傅倾逸微微点头,顺势闭上了眼睛。此刻傅倾逸裸着身子,未着半分衣衫,全身透着淡淡的粉色,涂了秘制的软膏后,看着又多了几分软糯。不改清冷的脸上,朱唇粉面,那抹红色好似寒冬里的艳梅,平添了份魅色。细柳眉微微垂下,像是被人欺负了,透着主人委屈酸涩的情绪。
领头的丫鬟站在远处看了看,忍俊不禁,直点头,好似看到了银子在眼前堆成了山。这玉人真是天材地宝,如今稍稍雕琢就能令天下男人为之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