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类最重要的品质是忠诚,体现在池笙身上最明显的就是听话。
就像当下,即便他很疑惑,可还是乖巧地把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两条笔挺白腻的腿。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性征差异很明显,却能诡异而和谐地在池笙身上共存,池顾北冲着沙发一抬下巴:“过去跪好。”
池笙嘴角那点沾着的巧克力还没舔干净,池顾北看了心里一阵邪火。
狗不能吃巧克力,谁知道狼行不行,狼如果不行,那池笙究竟可不可以?
他有些粗暴地捏着池笙的下巴,把那点甜腻的糖浆卷进嘴里,池笙还傻乎乎地搞不清楚状况,问他好不好吃。
池笙眼睫透净,颊边还带着婴儿肥,他像每一个普通的十六岁男孩一样,骨节俊秀,纤细而有力地生长,骨头是硬的,可皮rou是软的。
客厅的光倾泻在池笙身上,也将池顾北的眸光染得晦暗不明,他走到池笙身边坐下,只和他对视一眼,就松了脾气。
“过来。”
他拍拍大腿,池笙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一点点挪到他腿上,抱着他的脖颈,缠着他问:“老公是什么意思?”
“又看言情剧了?”
池笙总有一些与人世格格不入的执拗和傻气,池顾北捏着他两瓣tunrou狎昵又下流的把玩,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老公是伴侣的一种,也象征着婚姻与忠诚。”
“伴侣又是什么呢?”他黏人的要紧,有一下没一下地伸舌头在池顾北嘴角舔吻,被池顾北捏着腮帮子推远了点:“伴侣就是陪伴你的人。”
嘴被捏的嘟起来,可池笙还是不生气,反倒眼睛一亮,口齿不清地说:“那你就是我的老公。”
屁股被人掴了一掌,池笙吃痛,嘶了一声,哼哼唧唧地往池顾北怀里拱,喊他老公。
胸口的纽扣已经被蹭开了两颗,半挂不挂地拢在胸前,撑出一小片Yin影,池顾北心情好的飞起,依旧死鸭子嘴硬:“乱叫什么。”
他眼神很热,顺着腰线一路摸到池笙蝴蝶骨,在池笙颈间亲出响亮的啵声。
池笙懵懵懂懂看他,只见到他眉眼发紧,就自觉开始解衣扣。
夏天的短袖衫是丝的,很滑,被汗水打shi便要粘在身上,池笙的舌头比衬衫更shi,他是水多又会发sao的狼崽,能否驯养尚未可知,可他现在像是心甘情愿地被玩弄的。
他的rurou只有薄薄一层,甚至不能被称为nai子,唯一可玩的也只有缀着的两颗的挺立的ru尖。
池笙被摸得直喘,他一点也不懂得什么叫收敛,哆嗦着手去解池顾北的皮带,又有些急色地央求着池顾北快一点捏他的ru头。
挺立的鸡巴撞进掌心,池笙循着本能以及上次发情时留下的经验剥开包皮,用指尖去蹭汩汩流水的gui头,讨好地舔池顾北的锁骨。
池顾北的锁骨有种勃发的性感,池笙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他只想起来昨天新学的唐诗。
池顾北说诗是很美的东西,他不知道诗有多美,可他觉得池顾北的锁骨很美。
那他的锁骨,就是一行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