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放玩弄着那条软舌,直到把她弄得泪眼朦胧,才大发慈悲地结束这次亵玩。
萧放嗤笑一声:“真贱。”他大力撕开她的衣衫,把余下的红酒都浇在她身上。
离开办公大厅,四人走向停车场,林景明看了一眼时间,对祝藏雪道:“刚好到饭点,一块去吃个饭?”
林景明无奈地笑道:“你还没跟他结婚呢,就要处处看他的眼色了?”
林景明佯怒道:“果然女人是最善变的,明明刚才问你时你还说有空!”
每当他与祝藏雪做这件事的时候,他总是无法很好地控制住自己心里的施虐欲。他想把她弄坏,想看她在自己身下顺从呻吟,想看她被侮辱也无力抵抗。他甚至真的想把她干死在自己的身下,让她至死也被他占有。
“那景明、衡哥再见,我们就先走了。”
办完手续后,结婚证换成了离婚证,两个人说说笑笑的从办公区里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刚领了结婚证。
“萧先生,”祝藏雪带着哭腔,可怜地说:“到床上去好不好?”
他这样说着,把祝藏雪推高了一些,身体卡在她被迫分开的腿间,埋头去舔她脖颈里的酒液。
等到饭吃完祝藏雪才知道这瓶酒的最终去处。
祝藏雪下意识地抓着他的手揉上另外一边胸口,像撒娇似的哼哼:“这里难受……”
萧放吸空了这边的奶水,才抬头摸了摸她眼角渗出的泪,“乖宝贝,哪里难受?”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去了趟超市,祝藏雪想吃韩式火锅,萧放就挑了不少火锅食材,路过酒水区时还挑了一瓶酒。祝藏雪笑他仪式感太强,吃火锅还要配红酒。萧放只淡淡一笑,没让小姑娘发觉他黑沉的目光。
都会从蛛丝马迹中觉察到她跟林景明作的这场戏。只不过在萧放的推动下,这个结局提前到来了,她还没有准备好该怎么跟父母解释这一切。
另一边被冷落了,裹在胸衣里涨得难受,祝藏雪难耐地挺着胸,带着哭腔求饶:“好难受……”
萧放俯首含住那颗红果儿,舌尖舔开乳孔,咂吸着混合了酒香的奶汁。
林景明摆手道:“走吧走吧!”
萧放用沾着酒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唇瓣,眼里带了一丝笑意:“在床上你更受不住。来,张嘴……”
祝藏雪被葡萄酒的浓烈香气冲得昏昏沉沉,可怜地抓住萧放的手臂哭泣,“别弄了……”
她被压在刚收拾干净的餐桌上,那瓶才喝了三分之一的红酒盛在透明的醒酒器里,萧放握着瓶颈,仰头喝了一口,渡给祝藏雪一半。酒入口是有些苦涩的,祝藏雪没来得及尝到回甘就被他吮住了舌尖。含不住的深红酒液顺着唇角流到颈窝,把白色的真丝睡裙都染透了。
祝藏雪想了想,摇头道:“不了吧,我还要回去写明天课上要用的教案,怕吃完饭来不及。”
萧放隔着软布用力揉了一把,沉声道:“骚货,被老公吸奶都要发骚。”
修长的手指探入口中,夹着软滑的舌尖搅弄,祝藏雪被酒香熏得晕晕乎乎,殷红的舌尖缠在他的指尖上,显得格外色情。
“宝贝,你又流奶了。”萧放拨弄着红艳艳的乳尖,手指稍微用力就挤出一丝白色乳汁。
“嗯……”祝藏雪细喘着抓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别、别揉了。”
“我不是……啊嗯……”话音刚落萧放就不轻不重地在她胸口上打了一巴掌,把两只不大的胸扇得晃了起来。或许是在痛意中觉出一点舒爽,祝藏雪下意识地挺了挺胸。
单薄的布料被他强行撕开了一道口子,祝藏雪打了个颤,冰冷的酒液顺着浸透了薄薄的胸衣,顺着鼓起的弧度淌下去,又被萧放以唇舌舔舐干净。
“嗯……别、别在这里……”祝藏雪推着他的胸膛。但她被亲得浑身发软,连推在他胸前的手都没多少力气。
祝藏雪下意识地去看萧放。
“好,”萧放揽过她的肩膀,“那我们回家。”
碎成破布的衣服凌乱地堆在胸前,萧放伸手从她的胸衣边缘探进去,把一只圆圆的胸解放出来。她的胸型很好看,不太大,但是又圆又翘,像只手感极佳的白馒头,被萧放的大手包裹揉捏,细腻的皮肤从指缝中溢出来,还带着前两天留下的浅浅痕迹。
祝藏雪对他歉疚地一笑:“不好意思啦,刚想起来,改天我再请你吃饭啦!
祝藏雪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液的淡香,又沾了酒液,这种混合在一起的淫靡气味引得萧放甘愿醉倒在她身上。
祝藏雪微张着口喘气,萧放压下身
萧放没理他,问祝藏雪:“想去吗?”
“好,小雪再见。”
萧放眼里盛着无尽的欲望,望向祝藏雪时贪婪而又温柔。“我轻一点。”
萧放亲眼看过祝藏雪手里的离婚证才满意。
细腻柔软的皮肤在深红色酒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白皙。萧放撑着一只手臂,用空出的手引着酒液向下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