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末其实也有这样的感觉,心中越发觉得老师好极了。
这一回状元郎的嘴没有被堵着,身体又在高潮的余韵中敏感之极,才被兄弟俩肏了几下,就尖叫着挣扎起来,身体前后拼命扭动,倒是省了两人不少力气。
“是哥哥前几年发明的哦。”蒙末得意地指着那一座座风车道,“老师你看,最高的那座,就是我们这次离开前哥哥最新的设计。”
一直到了天色全黑,村民们才渐渐散去了,蒙田将大门锁上,一家人这才清净下来。
“真舒服啊……”蒙末尿完了,肉棍依旧堵在老师暖洋洋的肠子里,只觉得享受极了,忍不住感概道,“小爷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就是把老师给哄来了,爹和大哥做点事总是犹犹豫豫的,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了!”
如今的大麟朝天灾不断,国库每年的银两大多都用于赈灾和安抚流民,北线军备也耗资巨大,短时间内定然是拿不出这么多银两来修水利了。
“这倒是。”蒙田想了想道,“其实爹过去之所以犹豫,便是看不清那些事的前因后果,如今突然有种万事通透俱在掌握的感觉,往后不会再优柔寡断了。”
林墨仙一路琢磨着,到了下午黄昏时分,马车终于进入了蒙家村。
林墨仙在心中暗暗估计了一下水利工程的费用,其中凿开东山恐怕就需要好几年,百万两银子都打不住,但引水渠道的开凿却可交由当地的农户进行,毕竟是引水,大家应该更愿意出工。崇江的枯水期在冬季,正好是农闲之时,到时候征集徭役人数倒是可以安排,但工程巨大,费用恐怕至少也要数十万两银子。
果然随着儿子们的一阵狠干,状元郎的全身猛地开始了剧烈的颤动,体内所有肉道更是疯狂绞弄,让蒙家父子全都爽得大叫,啪啪啪地操干得越发快速,随后同时顶入了最深处,吼叫着喷了出来。
他一路查看村庄田地,收成都很一般,而蒙末口中的水车,也并不是放在河边的,而是利用风力从井内抽水的一种装置。
状元郎的腹部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很快就装满了三人的所有精尿,整个人在高潮的余韵中颤动个不停,肉道全都夹得紧紧的,一副喜欢极了的模样。
“可惜水量还是远远不足。”蒙田道,“不过就是勉强能让大家过下去罢了。”
这一夜蒙家父子足足干了半夜,状元郎到最后连淫水都喷干了,才终于被三人从树上放了下来,清洗干净后上了药,舒舒服服地搂着老师睡了。
父子三人在状元郎抽搐的身体中又待了好一会儿,这才拔了出来,将状元郎的身体吊起双腿打开,把灌得满满的肚子倒空后,蒙末和哥哥换了个洞,一前一后将吊起的老师夹在中间,又开始操干起来。
蒙家父子在老师高潮时那无比热情的肉道中舒舒服服地射完了之后,看着老师喷尿的淫荡模样,忍不住在老师的肚子里也开始尿了起来。
“老师收着便是,”蒙末笑道,“家里的腊味能让秀才老爷吃几口,说出去可有面子了。”
得极为顺畅,速度越来越快。
但即便是秀才,也是村里人难得一见的人物,何况又是这样一幅天仙般的长相,几人到家没多久,屋外便涌来了一大堆村民,他们提着装满了鸡蛋腊肉和粮食的篮子,一定要送给新来的秀才尝尝,无论他如何拒绝,村民们都不肯拿回去。
“真的很好。”林墨仙夸奖道,沿途的村庄中他看到了不少,越靠近蒙家村似乎就越多。
状元郎的小腿踢得仿若风车一般,突然绷直,体内噗噗地激射出无数滚烫的淫液,而身前高高竖起的那根肉茎更是猛地喷出无数白浊的精液,过了一会儿,嗤的一声,竟然爽到喷了尿。
蒙家父子似乎声望颇高,村民们不时涌上来打招呼,看到清俊飘逸的状元郎,更是一个个惊为天人。只是林墨仙不欲声张,蒙家父子便只说是从外地请来的一位秀才。
蒙田看两个儿子那副爽得不行的模样,心中欣慰之极,越发喜爱起身下的状元郎来,没想到老师不仅博学多才、温柔耐心,身子竟然还如此淫媚,看这含着他父子三人不停喷水的模样,显见是爱极了被肏。
“我们射一次,老师起码射两三次,这样下去要伤身吧?”蒙末一边继续操干,一边伸手托起了老师依旧半硬的肉具,随手解开自己的发带,将肉茎和两个小球的根部全都细细地缠了起来,让它们保持着圆鼓鼓高高挺立的好看模样,却再也漏不出半点精液。
没多时,状元郎便再一次高潮了,呜呜尖叫着噗噗又开始喷,可惜肉茎跳了几下,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了。
林墨仙这才收下,心中甚是感动,心想自己无论如何,都要为这西南大平原上淳朴善良的农人们开一道渠才行。
林墨仙醒来之时依旧没感觉到任何异常,只觉得全身无比轻松爽快,自然也不会有任何怀疑。而且蒙家三人对自己越发照顾,不仅是蒙末,就连内向羞涩的蒙初,也时常主动为他寻来许多香甜的野果,请老师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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