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啊啊的淫叫,他那高潮了一晚的小阴茎又哆嗦着射出了一小股白精,随后他浑身颤栗发抖,腰腹不住痉挛,像是在高潮的余韵中又被戳着子宫干到了高潮,快感接二连三一层一层仿佛要将他溺死在其中。
迪兰瘫软地抵着门板,只剩一口气吊在嗓子眼。曾经高贵优雅的王子殿下如今头发散乱泪眼迷离红唇微张,一截粉嫩的小舌搭在外面,连口水都忘记了吞咽,透明的涎液缓缓往下淌,一路滴到了下巴上。
迪兰吓得小穴一紧,穴内嫩肉连带着正挨着操的子宫一阵疯狂痉挛,霍华德立刻皱起眉给了他的屁股一巴掌,“骚货吸得太紧了!给我放松点!”
原本干涩的穴道内现已分泌出不少淫水,在激烈的抽插过程中被打成了细密的白色泡沫堆积在穴口。
他低声呵斥:“骚货别咬了,放松点!”
霍华德在他最紧张的时候趁机一举操进了湿润的宫口,那一圈被折磨了一晚的筋肉终于被霸道的龟头收服,乖顺地松了口,龟头紧接着强硬地钻过那圈肉箍,一口气穿过狭窄的宫颈,势不可挡地操入了子宫腔内!
霍华德压低嗓子,在迪兰耳边叹道:“骚货的子宫可真会吸,吸得我真爽。”
迪兰靠在他胸膛,上气不接下气,最后霍华德抱着他走到了门边,将他抵在了雕着精巧花纹的木门板上。
迪兰还不知道为什么霍华德要带着他来这里,直到他贴着门缝,听见门外传来了侍卫的交谈声。
“啊!嗯哈啊啊——唔啊啊——!”
“还早着呢。”霍华德撂下一句后毫不留情地将那粗长的性器尽数肏了进来,迪兰有一瞬间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剩喉内“喝喝”作响。下体酸涩的穴肉无意识地咬紧了侵入的硬物,昨天被干到移位的子宫好像惧怕着男人卷土重来的东西,微微敞开了宫口,讨好般地吮吸着坚硬的龟头,像是在祈求男人温柔对待。
“骚货,喜欢被操子宫吗!我操得你爽吗!快说!”
“呜唔……哈啊……”迪兰羞得开不了口,霍华德又凶狠地对着花心快速碾磨了十几下,他终于崩溃大喊道,“太、太爽了,受不了了,不要再操骚货的子宫了,要坏了啊啊啊——”
然而不管他怎么变换角度,初次被肏入的子宫就像长在他龟头上了一样,拔都拔不出来,最后霍华德恼了,不管不顾地狠狠往外一抽——
“子、子宫……”迪兰上半身脱力地瘫倒在床,腰窝深陷臀部高撅,只有交合的部位和霍华德黏在一起,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边哭边说,“骚逼的子宫要被顶坏了呜呜呜……”
短暂地感受了一会儿被温暖宫腔含住的感觉,霍华德没停留太久就又开始了动作。深深嵌入子宫内的龟头本就有着十足的分量,他再一抽动起来连带着整个子宫都被插得直抖,腔内痉挛不止淫水狂喷,霍华德还嫌不够,硬要把龟头拔出来再操进去一次!
猝不及防地,霍华德把仍在疯狂高潮的肉体抱了起来,像小孩把尿似的抱着他的膝盖把他钉在了自己的阳物上,然后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人抱下了床,一路走一路挺腰,彻底把这口才开苞的嫩穴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干软了。
哪里受不了了?”
“啊啊哈……嗯啊……不要……”
“嗯啊……不要……太深了哈、啊……”
霍华德感觉相较昨天初次承欢时的紧致,今天的子宫口明显要松动些许,可能是被操熟了,终于要让他进去了。
迪兰被刺激地又有了反应,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刻意压低的呻吟像小猫般媚态十足。体内宫颈口紧紧箍着侵入的大龟头,宫腔嫩肉像套子似的缠于其上,一时间霍华德竟难以抽出来。
本就比婴儿拳头大不了多少的器官此时被大大撑开,整个套在了火热的龟头上。腔壁异常柔滑紧致,腔内的淫肉像久旱逢甘雨般瞬间迎了上来,疯狂吮吸舔弄挤压着龟头上敏感的神经,下方的宫颈管则紧紧掐着更为敏感的冠状沟,甚至越收越紧,即便霍华德定力非同一般,也差点被这谄媚的子宫吸得把持不住缴械投降。
迪兰微微翻着眼白,喉咙里爆发出无法抑制的浪叫。可怜他娇嫩的子宫刚经历了一顿暴操,又被龟头残忍拖拽着在穴道内上下抽动,棱角分明的龟头棱嵌在紧窄的宫颈内,拖着这个娇小的器官往外扯,它早就脱离了原来的位置,变成彻底依附在大肉头上的一颗小水母,分泌出的淫液如泄洪般狂流不止,像尿尿似的从两人交合处的缝隙里狂喷而出。
然而外面侍卫流畅的交谈竟停顿了片刻,接着迪兰听见其中一人问:“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但地狱之门才刚刚打开了一条缝。
迪兰风度尽失,涕泗横流,身体里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拖着拽来拽去,时而被顶到腹腔最深处,时而又被扯到快要脱出体外,在浑身过电般的快感中迪兰不得不紧紧捂住嘴,害怕自己啊啊呜呜的淫叫会透过门缝传到外面。
他倏地瞪大眼,小声喘息道:“不、不行不能在这里……会被听到的唔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