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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是特殊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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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着他。

    阿冉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砸吧砸吧地回味几下,再次黏糊糊地凑上来,先亲了亲贺卿戴在胸前的木头雕饰,又沿着脖颈一路向上,猫儿似的啄着贺卿的脸。他伸长双腿,环住贺卿的腰,而他的下身,也已经不自觉地贴了过来,轻轻地摩擦着。

    雄虫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腹部被一个相当灼热的物事给顶着。而他也很清楚这是什么。他黑羽般的眼睫颤了颤,脸上像是被烧着般,热热的。

    但他深呼吸一下,做好了心理准备,在回应阿冉的同时,手指顺着阿冉紧致的胸腹线条向下滑去,拽下已经被水打湿的松垮长裤,触碰到对方半硬起来的性器。

    在他微凉的手指隔着内裤碰到那火热的柱身时,阿冉浑身都猛地抖了一下,反应非常强烈。

    贺卿用另一只手安抚似的来回摩挲着他的背部,底下的手则把对方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轻轻握住,上下来回地撸动起来。

    “呜啊!呼……呜……”

    阿冉弓起腰,手指紧紧地捏住贺卿的双肩,从嘴中不自觉地发出沙哑的、带着媚意的声音。一种新奇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贺卿动作着的手指处传达到他敏感的性器上头,一路直窜上他的头顶。

    犹豫了片刻,贺卿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留下一个带有安抚意味的吻,随后加重了手下的力度。

    “呼……啊!”

    阿冉的双腿绷得紧紧的,份量不算小的性器已经彻底硬挺起来。他的口中发出呜咽不明的呻吟,因为沉浸在快感之中,连透明的涎水从自己的嘴角流下都无暇去理会。

    这种感觉太过奇妙,就好像他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只能被迫集中在下半身,而所有的欢愉也只能被对方所掌控着。在这一刻,他的身体好似沉默太久的乐器,而贺卿灵巧又柔软的手指就是拨弄他每一根神经的拨片,或轻或重地在他身上撩拨起不同的音色,让他重新发出声音,弹奏起动听的美妙乐曲。

    除了感受对方带给他的快乐之外,他的知觉已经无力再去感知其他的任何事物了。

    贺卿的手已经被他不停流出的腺液给弄湿了,指缝间有些滑腻的液体缓慢地向下滑落,流到他的大腿上面。浓重的薄荷味混杂着体液原本带着的一点腥味弥散开来,更加地刺激着热烈的情欲。

    阿冉的眼睛里只剩下自己面前的雄虫了。他粗重地喘着气,撑起上身,用力地咬在对方的嘴唇上,争抢着口腔里残留的糖分。

    在嘴唇相贴、下身也传来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时候,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正一点点地在他的心头扩散开,把他紧致的心房撑得满满的。这种饱胀感是暖和的,满足的,几乎能与他曾感受到的最极致的快乐划上等号……不,甚至比那样的快乐还要更上一层。他不知道这种快乐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这样的快乐,但这种快乐,甚至快要从他这具作为容器一样承载的身体里头溢满出来了——啊啊,因为他正在与贺卿,变得更加地、更加地……

    当贺卿的食指轻轻地在他顶端的小口上钻弄了几下,微量的痛感和过量的快感呼啸着侵袭了他的身体,让他一下子松开贺卿,整个虫向后仰起,急促地尖叫一声,从膨胀的性器里用力地喷射出大量的、透明的液体来,有些甚至洒到了贺卿的脖颈和胸口处,顺着衣服的纹路往下落。

    “呜啊啊啊——”

    他高潮了。

    不同于雄虫浓白的精液,雌虫的性器在达到巅峰时,会射出的是他们的爱液,大多呈现出透明的颜色,也不具有使虫族怀孕的能力。

    贺卿见他释放了一次,心里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雌虫在发情期之所以如此难熬,一是本身肉体因为激素而涌起的强盛的情欲,二则是因为腺体和精神对雄虫带有安抚意味的信息素的强烈渴求。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们对做爱和被彻底标记都抱有极其热情的渴望。

    而在他们还没有雄主的时候,大多数雌虫会购买信息素安抚剂,用安抚剂里雄虫的气味来获得一点可怜巴巴的安慰,抑制住自身过载的渴求。在部分情况下,他们也可能会尝试自慰,以缓解在安抚剂里信息素浓度不够的情况下,始终无法平息的肉体上的情欲。

    贺卿不愿意标记阿冉,但又想让他好过一些,就只能从缓解情欲和给予信息素安抚来下手。

    缓解情欲还算好弄,用手就能够帮忙。不过,想要给予足够的信息素,光是靠亲吻时过渡的量,是远远不足够的。

    贺卿暗暗叹口气,把这些思绪压下,伸出干净的那只手来,捏了捏阿冉的脸,关切地问:“现在怎么样了?”

    阿冉还在刚才的高潮的余韵里回味,眼睛微微眯起,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听到贺卿的问话,他反应了好一阵子,才咧开嘴,有点羞涩、又有些开心地笑了一下,摸了摸自己之前疼痛难忍的小腹,说:“没……那么,疼了。”

    说着,他顺着视线往下,又好奇地盯着自己那根躺在贺卿手上的、重新恢复了精神的性器看。

    “怎么了?”贺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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