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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射我,也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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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坠入一片湿漉漉的乌云里,有让他不适的冰凉黏腻。

    “奶奶,我一会吃完饭了带你去医院,先揣着社保卡。”熊女对老人说话并不谄媚,漫不经心的平淡样子,好得不着痕迹。

    奶奶转头走向晏平乐,隔着窗户对他说,“小子,我估计这段时间回不来了,你如果不走,就好好看门啊。”说着,把钥匙放在了窗台上。

    “怎么……”晏平乐背后凉嗖嗖的,有些急切地说,“我可以陪……”

    “人老了嘛,得住院,你姐帮我联系了护工了,没事别往医院跑,不干净。”

    被干脆地拒绝了。

    听到铁门关住的声音,晏平乐突然肚子疼得不行,他慢慢滑跪在了地上,捂着小腹,纤细的四肢蜷缩在一起。

    那种介于少年与青年、男孩和女孩之间的,无害中性身体,多么美好,让人想保护他。

    都以为在保护他,其实都在折磨他。

    他本来浑身是光,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就黯淡了,成为宇宙里一颗尘埃,无人问津。

    “阿门……”

    熊女依旧是很晚才回来,风尘仆仆,气味嘈杂。

    她扫视一圈没有发现晏平乐,洗了澡直接上床睡了,一阵钥匙撞锁的声音后,房门被缓缓打开。

    淫魔爬上了床,跨坐在女人身上。

    女人在他的脸就要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间扯住了他的头发。

    “怎么,嫌我脏啊。”晏平乐慵懒地轻笑,嗓音带着不为人知的疲惫。

    “嗯,嫌啊。”熊女直接地回应。

    松开手,可以借着月光观察他被点亮的半边脸。他垂着纤长睫毛看不清表情,好像在低声嗤笑。

    总和同一个人上床是会腻的,晏平乐清楚这种感觉,痴迷把玩,洞悉摸搜,好奇心是消耗品,终于有一天,不管对方长得怎么好看都觉得面目可憎,恨不得立刻踹下床,仿佛长大的孩子厌倦曾经的玩具。

    因为预想到了,所以一点都不在乎,一点都伤心,反正他人生的目标就是就是当个没脑子的脏婊子,当个薄情寡义的屑。

    晏平乐缓缓低下头,两个人的脸距离那么近,鼻尖抵着鼻尖,气息缠绵在一起。

    他阖上眼睛,献上一个吻,只是唇部简单的接触。男人的嘴巴很软,花瓣一般,脆弱而纯真。

    没有什么意义的,最后的吻。

    他坐起身笑,声音甜蜜,“晚安,熊大。”

    “你知道……”熊女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什么他妈的都不知道,有屁快放,不要打谜语了。”晏平乐疏离地撩起头发,月光下仿佛少年神明。

    “……为什么我最近没肏你吗?”熊女并不在意,淡淡地把话接上。

    晏平乐的头发再次滑落,重新遮住脸:“哦,鞭尸很有意思吗?”

    “因为避孕套用完了,”熊女补充,“省城里也没有你买的那种,我找过好多家。”

    那避孕套是晏平乐从国外带回来的,十八线小城能有才奇怪了呢。

    “我其实早就没有生气了,一直一直,”女人抬起他的下颌,“很想干你的骚屁眼,有点像吃垃圾食品,明明知道很脏,还是馋得慌。”

    她第一次说这种话,说这么多荤话,晏平乐被一本正经的儿化音挑逗得浑身发麻,酥颤感沿着腿根蔓延,白白张开嘴,让熊女搅动他的舌尖,搅得涎水争先恐后顺着唇角流出来。

    可是熊女只是亲吻,没有做出她说的任何出格的举动,晏平乐的阴茎翘得好高,吐着晶亮的水,水淋淋一根。

    “什么破借口,没有避孕套而已,想肏就肏啊!”他近乎暴怒地甩开手,这女人只是故意在折磨他吧,很会钓嘛她!钓王头衔拱手让她算了!

    “可你讨厌被内射。”熊女回忆着。

    “我……”晏平乐一下子被哽住喉咙,干巴巴地张了张嘴。

    男人支支吾吾,敛着睫毛小声地说:“内射我……也可以……”

    夜晚过分静谧,时而跳跃出零星细碎的鸟鸣,熊女听到了,还是问:“什么?”

    “我说……内射也勉强……可以吧……”晏平乐向后坐微微分开双腿,他下面没有穿东西,衬衫边角和月的阴影为他遮羞。

    他的手显示出那份局促,撑在床上攥了拳又散开,扣着床单又扯起来。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晏平乐。”熊女严肃地质问。

    “我只是说,可以让你射在里面罢了……”轻轻的声音,小得近乎听不见。

    “你爱我吗?”

    “我今天……想被射而已……你不愿意就算了……”晏平乐被推到床上,握着膝盖弯分开双腿,露出淫靡的爱欲之地,熊女叹了口气,“算了。”

    “你好好叫吧,小鸟。”

    好熟悉的话。

    但她变成了陌生的熊,陌生到可怕,用粗粝的掌压着他的四肢,他趴跪着,整个下体都被熊的根茎填满,眼睛紧闭呜咽不停,像一个沉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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