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
江暄看了一眼,简直要气笑了。
贺研在心里说,真的该去医院的应该是你才对吧。但他表面上依然死皮赖脸:“老师,你再教教我嘛!这有聪明学生,就有笨学生,你再给我讲几遍,我就懂了啊!”
江暄憋屈的要哭了,挥手要打他的脸。贺研任由他打,继续胡言乱语:“曾经有几个女生给我看小说,名字叫《师尊是个高危职业》。她们跟我解释,当徒弟的就是喜欢欺负师尊,我当时不懂,现在却明白了——只有把当老师的肏服帖了,当学生的才能不用死,还能获得至高无上的肉体快感!”
江暄被这低俗的字眼惊呆了:“你看看你的样子,不尊师重道也就算了,还羞辱践踏,我应该把你告到学校,让校长来评评理……”
“老师,你帮我看看我圈出来的这些,我都不会。”
简直就是一头装疯卖傻骗同情的大狼狗。
贺研垮起脸:“要是我这个知识点就是搞不懂,期末考试能过吗?”
贺研凑到江暄耳边,轻声道:“你猜他们会怎么看你?哦,原来江老师竟然是个双性人,他们看你的眼神会变得下流,趁着晚上闯进你办公室,把门锁死了,把你摁在办公桌上,一群人像野兽一样扒光你的衣服,掰开你的穴,然后排起队挨个插你的穴,你的穴里灌满所有人的精液,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你爽的又哭又喘,他们就越兴奋,恨不得把你肏个对穿——毕竟人人都想品尝美妙的双性人的骚穴,是不是,嗯?”
江暄扶额:“你不是不聪明,就是不用心……”
出于教养使然,江暄翻了个克制的大白眼,内心的吐槽几乎已经要溢出屏幕了。
江暄被这个无理取闹的学生气的没法子,冷笑道:“我看你简直是有毛病。收拾收拾准备上医院看脑科吧!”
贺研老老实实,实话实说:“我上课光顾着看你了,哪顾得上听课呢。”
等到江暄放下碗,用餐巾擦好嘴,贺研打开了自己的书包,拿出一本书递给他:
“你不敢。”贺研从鼻腔里冷嗤:“要不然你早跑过去了,还用等到现在,都被吃干抹净几回了?亲爱的老师,让我来想一想,你怕什么呢?哦,名节不保啊。被自己亲学生强奸的滋味好受吗——干嘛拼命摇头?你不是受用的很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那下面含着我的宝贝,一个劲的不让我走呢。”
“悬吧,”江暄低下头,掰着手指算了算:“这个知识点起码占卷面四十分,这四十分已经没了,六十起步吧,但你不可能拿全分,因为别的题只会更难。卷面分差不多四十左右,我不会捞你,平时分更不可能给满——就等着再次挂科重修吧啊,贺同学!”
“为什么不捞我,为什么平时分不给满?!”贺研恶狠狠得低吼:“怪我没在床上把你伺候舒服吗?你个欲求不满的小荡妇!”
他一把撸起江暄,一路走进卧室,一把将人甩到床上。
“要是去见校长,我也是实话实说,绝对不添油加醋——那场面一定很劲爆很香艳吧。那些正人君子们肯定一听到一半就面红耳赤连连摆手,但内心又很想听下去——”
他说着,含情脉脉得盯着江暄看,视线时不时不怀好意得往下瞄。
一定要用力吻住他,堵住那张讨厌的喋喋不休的嘴。
贺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看一个人吃饭看得那么舒服快乐。江暄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从容不迫,有带着温暖的烟火气,既不夸张也不冷漠,妥帖得恰到好处。
所谓自掘坟墓,自己创造理由把自己送到饿狼学生的嘴边,请看今日江老师。
江暄的声音唤回贺研飘远了的思绪,贺研点点头,竖起大拇指,不遗余力得夸赞:“真的很好吃!老师你真是深藏不露啊,上得讲台下得厨房,谁能做你的伴侣真是三生有幸!”
放筷子、握酒杯、放下酒杯,动作华丽而无情,气氛沉重得仿佛不是在享用美味,而是在拿锤头掘坟墓。
此时此刻的贺研看起来仿佛一只乖巧无害的小二哈,摇着尾巴卖萌。但只要一想到他在做爱时候的那疯狂样子,又跟疯狗没有什么区别。
贺研看他巴拉巴拉算分的样子,只觉得心底有一把火在狂猎燃烧。只想冲上去,把他压在身下,再脱光他的衣服,尽情贯穿。
贺研想起来,他到现在还没有在卧室里干过江暄。卧室里充盈着一
贺研笑眯眯托腮:“老师,我想这么看你到天荒地老。”
也不知道学校里那帮女生喜欢他什么?喜欢脸吗?
“比如现在啊,老师,”贺研活动一下肩胛骨,露出让江暄恐惧的、事前标致笑容:“我把你操软和了,让你的骚穴这辈子都离不开我的大鸡巴,你是不是就不忍心再挂我的科了?”
江暄被他盯得脸上发红:“你要看到什么时候,有完没完?”
“贺研同学,你上课到底有没有认真听啊,这些知识点我从上学期就反复讲解了,这学期又开始强调,你怎么就不往脑子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