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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律等幺儿收手了,拿木尺在上面抽了下,啪得一声,一道红痕立即浮现在白皙的臀肉上。
他怎么知道,锦儿在那么多外人面前,还好意思说尺度那么大的话。
林筠偷着笑了下,怪可爱的。
邻近两个屁股流得水要是多的话,甚至能汇
谢安锦捏了一把,软软的,但是没有哥哥的软,也不知道哥哥臀上的肉是怎么长的,像是晒了太阳后蓬松软绵的枕头。
谢长律手里的木尺又是一下,道:“锦儿光说别人的屁股不好,你自个的好的到哪去,身为双儿连你哥的都不如。”
林筠红着脸道:“不要说了……”
眼看着话题向诡异的方向跑去,谢长律听得一头黑线,偏偏被夸的人听着高兴,还不乐意让他动。
续说一些夸赞两位双儿的话,尤其是谢安锦,谁不知道谢爷最宠的便是这位小儿子,被养得天真烂漫。
林筠换了边挨着谢安锦,不妨碍夫主挥尺,小声地问谢安锦:“是他的好捏还是我的?”
不服气的双儿摇起屁股来,顺着时钟方向荡起一阵粉色的臀浪,中间还青涩,明显未被操过的小花也因为被羞辱了,一收一缩地吐着淫水。
谢长律随他们去,拿了根木尺跟在后头。
父亲竟然不知道珍惜,放着这么好的个骚屁股不玩弄,偏偏去玩别人家的,真是可恶!
林筠见他耸哒起来,蔫蔫的,拉过他的手指了下刚才被他评价过的屁股,道:“锦儿,你不是想和他比比吗,可以了。”
林家双儿的运气可真是绝了,攀上这么棵大树。
“惯会撒娇。”这么说着,语气还是软下来了,专心打着面前这只晃来晃去的骚臀。
周围的人见七爷选了这个屁股,不会没有眼色地同他争抢,反而去抢他两边的。
谢安锦笑着举起手蹭蹭父亲的脸,小声道:“你看,他们都觉得我又好看又乖,您觉不觉得很欣慰?”
谢安锦想到之前的事,没好气道:“肯定是你的骚屁股啦,每回和你一块被父亲操时,他总喜欢捏着你的屁股,打成猴屁股。”
旁边同样挨打的双儿羡慕地看着他,这位爷看着冷漠,但他下手可没打在他们屁股上的狠,说是温柔也不过分。
谢安锦看着屁股痒了,为了今天,好几日没被打过屁股了,以前明明很讨厌的,现在一天不被打上几下都痒得很,跟别说父亲还在打别人家的骚屁股。
有没有种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锦儿怎么越发的厚脸皮了?
司仪的声音响起来,谢长律反手按住幺儿,道:“开始了。”
他们听不到里面人的话,但里面人可以听到他们的,听到有陌生人这样点评自己的臀肉,里面人不愿意了。
谢安锦撇了下嘴,父亲这是拐了弯说他皮。
呜,别人家的哪有自家好,虽说他屁股小了点,但是捏起来很有弹性的,他可是亲身试验了,像是软糖,谢里小妈他们有时来一块睡觉,睡着了都要捏着他的屁股。
怎么到了这个双儿的嘴中,不如别人了。
不让说谢安锦偏要说,还在父亲抽打的间隙,在已经被打的粉粉的挺翘臀肉上捏了一把:“不过这个屁股比你的软,只是小了点,再大点的话捏着会更舒服,嗯……还要再白点,小妈你下面那张脸就很不错,比上面那张白。”
在外头要是打湿了裤子,被别人瞧见了,多羞,指不定会被说谁谁家的双儿如此骚浪,出门一趟连下面的逼都管不好。
一轮下来,左右两边的屁股被打得鲜红发肿,颤颤巍巍地绷紧又被无情的木尺抽软,后穴不可避免被打到,肿成一个小圈,随着抽打不停的蠕动,像是在哀求别打了,又像是说好爽、再使劲些,中间藏着的骚穴也不甘寂寞吐着淫水,滴到地面汇聚成了一滩。
壁尻(三)
谢安锦扯着父亲的衣角,晃了两下:“明明您是喜欢的,呜,每回操完第二日,锦儿的屁股都会肿的坐不了凳子,要不是父亲喜欢,才不会打锦儿的骚屁股呢。”
林筠噗嗤一声笑出来,被谢安锦瞪了一眼。
谢长律点头:“你哥把生意做得不错。”
林筠捂住他的嘴,让他别说了。
里面的双儿听到是谢长律的声音,又惊又喜,甩着肥屁股挽留人。
谢安锦从他提到父亲后院时,眨眨黑溜溜的眼睛,按住林筠的手不让他说话,支棱起耳朵偷听。
明明在家里,他的屁股是保养的最好的,每日领了罚后,都会再上面涂层特制的药膏,再忍痛让人像揉面团样,好好揉上一揉,更好的吸收药效。结果确实不错,他的屁股是兄弟们中最翘最圆,也是先生们夸得最多的。
背册子那段日子给谢安锦留下阴影,这会一听到抽打声,条件反射地屁股一紧,还好今天穿的裤子宽松,看不出来什么。
春分这一天是双儿被允许自由释放的,不会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