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锦被打疼了,才不管别的,反正受罚时没说不能叫,只管着舒服的来,一声大过一声的求饶声从嘴中逸出,完全盖过了谢里的呻吟。
谢安锦的求饶声传入谢里的耳朵 ,让他找回了一丝清明,脸烧得跟晚霞似的。
林筠给谢里上完药后,又来给谢安锦肿起来的红屁股上药,遭到了他的眼神控诉。水润的眼睛凶巴巴地瞪着他,像是在说,你好狠的心,屁股都被你打烂了。
这两双儿未免太可爱了些,可惜夫主不在,要是被他看见了,指不定要把那两小家伙按着一顿狠操。
谢里的力气大部分花在了刚才的刑罚中,此时发出的声音小而弱,叫得林筠这个双儿都酥了半边骨。
谢里握紧手,不让自己在林姨娘面前失态,底下的骚穴却是不听话的,总爱来回缩动,
大不了多揉一阵子,对上这样软乎乎像软糖样的双儿,谁能狠得下心来?
谢里嗯了声,耳尖红得滴血。
林筠掰开他的手,柔声道:“弄疼你了?我轻些,别伤了手。”
即使知晓行刑的人不会理会他的话语,谢里脑里像是起了层雾,无法控制地将内心的渴望说了出来
谢安锦在一旁被打得脑子有些迷糊,听到小妈这话,心里骂道,装模作样假好心。
谢里的罚先领完,身上的汗沾湿了薄纱,蝴蝶骨的轮廓清晰显现,像花上漫长时光细细雕磨的雕像,无与伦比得精致。
“轻、轻些,好痛!”
受罚,早上的例行惩罚还未好,臀还是肿着的,碰上硬木的滋味可想而知,但他已经过了近十年这样的日子,早习惯了,甚至能在疼痛中得到极致的快感。
林筠笑着摸了把他的头,道:“你俩把规矩学好,以后不打你们了,学得快的话半个月能学全。”
谢里抿着唇,眼角染上一尾红晕,杏眼中盈着一滩清泉,竭力克制,不让自己失态,只在疼得无法忍受时小声求着轻些,像猫儿发出的微弱喵呜声,与其说是和行刑人对话,不如说是给自己安慰。
两边臀肉一丰满肥厚,一柔韧细腻,并排展露在眼前,随着无情地抽打荡起一阵阵泛红的肉浪。红臀间夹着的小穴被打得哭个不停,覆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荡颜色,像是在勾着人去好好玩弄一番。
林筠心知把锦儿给打恼了,摸摸他的头道:“我来送你回房?”
“啊……好疼,不要打了。”
谢里少有和成熟的双儿贴的那么近,更别说用如此温柔的语调,红了脸,嗡声道:“没关系的。”
谢安锦痛呼,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往外流,眼睛都给哭肿了。
好在他是以管教者的名头来的,未去衣,不然一泄了便能浸湿薄纱,明显得很,被他俩看到了多不好。
此时再听着两位双儿的娇声求饶,其中一位还是夫主疼爱的幺儿,双重刺激下,林筠握紧扶手,眼睛一闭,淫液直接喷射出来,黏腻湿滑,弄脏了裤子。
疼痛在轻柔的按抚中转变为了快意,谢里的嘴中的痛呼变了个调,成了细碎甜腻的呻吟。
谢安锦撇嘴,不理他。
“好疼……”
林筠看着两人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像两只刚出水的小鸭子,心里失笑。
林筠抹完后把他揽进怀里,温柔道:“晚上回房了好好歇息,睡前再抹上一回,明早能好上七成。”
谢里受不了,高潮被贞操带掐断,难受极了,偏偏身后的棍子规律的落下,被紧绑住的身体无法挣脱,只能任由木棍抽打着臀肉。
为了防止淤血形成,也让药效吸收得快些,林筠遇到伤得严重些的地方,力气用得大了些。
林筠无奈,下手的力度比刚才还轻些。
高低不平的呻吟声在训诫室内此起彼伏,林筠底下又开始流骚水了,在小辈面前偷摸着做这事,再怎么开放的人,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脸上浮起了一层薄红,眼尾的嫣红更是为他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他竟然在被上药时,到了高潮……太、太淫乱了!
林筠走过去替他上药,柔软纤细的手指蘸上冰凉的药膏,抹在红肿发热的臀上更为刺激,惹得蝴蝶骨发颤,似是化为了真的蝶展翼。
“啊……别、别打了……”
谢安锦狠狠瞪了他一眼,一瘸一拐地走向谢里,对他道:“走了。”
“打……啊打烂了……求求别打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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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哭腔瓮声道:“好疼……轻、轻些……”
两人换上衣服,肿大一圈的屁股塞进内裤疼死,干脆不穿了,直接套上裤子,牵着走人。
“屁股要被打烂了,父亲会不喜欢锦儿的……呜不要打了……”
林筠虽然才泄过一回,但敏感的身体哪受得了这般活色生香的画面,看着还是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衣着整齐,像是课堂上认真听讲的学生,下面的骚穴却仗着没人能看到,咕叽一声吐了口淫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