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南听她的话乖巧地坐过来,得到了宁北一个奖励般,轻柔的吻。这,是阮知南与她的第一个吻,宁北从下颚吻过来,凑到她温柔双唇上,小心轻柔地探出了自己的舌尖。宁北的吻也带着小苍兰香气和alpha信息素,虽然是柔柔地进到了阮知南的口腔里,还是带了几分攻击性。她不自觉地想要退开,却被宁北的手摁住了后脑勺,被动地承受对方温柔的掠夺。她的呼吸被夺走,唇齿之间全是对方的小苍兰香气,身体不自觉地发软起来,肾上腺素也在叫嚣着别样的愉悦。
“你不饿吗?先吃饭吧。”宁北是噙着笑意说这句话的,甚至还伸出手揉了揉阮知南柔软的发丝,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得有点过分。
“唔……唔……嗯……”她的喉间不自觉地溢出了羞人的声音,意识到对方还在打电话之后,阮知南脸上的温度更是热烈地上升起来。
阮知南一瞬间在心中闪现过许多的情绪,或羞窘,或困惑,或放松。
宁北看起来已经吃过饭,所以坐在她的对面看着阮知南一下一下地慢慢吞咽,像是观察一只小兔子缓慢进食。阮知南被她盯得有些受不了,差点把自己给噎着。
阮知南爬起来一些,呆呆地半倚在床头,望着宁北呆呆地眨了一眨眼睛。
对方踩着拖鞋,一下一下地走过来,拍打出轻轻的声音,阮知南不自觉地用手指攥紧了床单的一角。
果不其然,对面的人没有了声音。阮知南被她吻得浑身乏力,整个人陷在了宁北的怀里边气喘吁吁,大口呼吸房间里边的空气。
阮知南不说话,但是像小兔子一样瑟缩着点了点头,看上去十分惊慌。
宁北倒是笑了,且笑得十分愉悦,用目光扫了一眼盖在她身上薄薄的被子,也没有急着去强迫她,“那你现在要不要去洗漱?”
不过这个人的第二句就直接变得下流起来,完全辜负了那副好皮囊。少女的编发看上去大气又端庄,白色衬衫还打了一根红色的领带,看上去青春又阳光,可奈何她说:“我的腺体想你了。”
宁北还主动去给她端了一杯温水,递给她,语调温柔,“喝点水。”
她咬咬牙,在心里安慰自己:“只是交易而已……一年以后就能回去读书了……就不用见到宁晋了……”
宁北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举了举自己屏幕暗淡的手机,声音里边已经带上了情欲,“他挂了。我们继续吧。”
宁北正在打电话。或许也不应该说是打电话,仅仅是接了一个对方的电话放在床头柜边上外放,她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应答。
阮知南惶恐地接受了对方的温柔,却在顷刻间预感到了对方接下来的恶劣。短短的午餐时间,全用做给自己的心理建设。
宁北这才记起来,自己刚刚还和别人连着电话,不过对方早就在第一声呻吟出来的时候挂断了。
alpha的指尖轻柔,和第一夜的撕扯全然
阮知南靠在她的怀里,没有再继续挣扎,但是用很小很沙哑的声音提醒她,“宁北,你电话。”
“三高大学生”宁北最终还是赶在阮知南发情期之前回到了家里。
阮知南知会到了她这句话的意思,目光扫视到对方西装裤微微起伏的样子。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脸红着憋出一句,“我没有洗漱。”
宁北看着她这副小兔子一样可爱的样子,身下的腺体不自觉地抬起了头,订在对方的大腿上。
阳光正好的正午,阮知南还缩在被子里边赖床发呆,木质大门就从外面被拉开,露出对方熟悉的面容。
宁北嗤笑了一声,又抬手揉了揉她圆圆的脑袋,仿佛她才是年长的那一个,“那我先回房间换一身衣服了。”
阮知南坐到距离宁北稍近一点的床沿,一动不动地盯着木地板上的纹理发呆,整个人有些轻颤,似乎是在等待宁北的下一个动作。
阮知南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像是惩罚自己刚刚发出了如此羞耻的声音。如果说第一次是宁北强迫,她还能解释成对方禽兽,那第二次……她摇了摇头,不想再细想。
“陪我午睡?”宁北用手撑着脸颊,看上去像是在和她打商量,整个人面部线条柔和。
阮知南吃好午餐,好好休息了五分钟,总算是打开了宁北房间的门。房间里边的小苍兰香气比早上不知道浓郁了多少分,它们争先恐后地窜进阮知南的鼻腔里边,甚至带起她的后颈一热。她突然意识到,前几天那个临时标记消失掉了。
她看上去并没有挂掉电话的意思,对阮知南勾了勾手指,示意对方坐过来。
“想我了吗?”这次宁北没有在尾缀带上那句“嫂子”,看上去阳光温柔,像是……像是在询问留守家里的妻子……
阮知南机械性地从自己的被子里边爬起来,真就开始拿起自己的牙刷和毛巾洗漱起来。镜中的自己,面色已经泛起了红,但绝对不是信息素引起的潮红。她不敢让宁北等自己太久,稍稍洗漱了一下就从小门里边走了出来,等待属于自己的命运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