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晚衣亲得气喘吁吁,脑袋都快要充血。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二哥?”祝鹤行松开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声音沉沉,像是在确定,又像是在蛊惑,“要是今天起了这个头,你就逃不了了。”
祝晚衣只是痴迷地看着他,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来:“我当然……知道。”
他一字一顿地道:“干我吧,小鹤。”
操!
祝鹤行差点爆粗口。他完全没有想到,他二哥原来在床第之间,会是这样一副……又骚又浪的模样!
如果是面对其他人,祝鹤行或许还能忍耐;但偏偏正对他进行诱惑的是与他血脉相连的亲兄长——这样背德的联想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刺激与愉悦感,就像是子弹正正打在他性癖的靶子上,让他完全无法抵抗。
他想起他的大学室友,曾经在打游戏时开玩笑似的说:“有时候吧,我总觉得鹤行身上有种很奇妙的气质,嗯……属于变态的气质?”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确实是个变态没错了。
祝鹤行迅速地动作起来。他一边单手解开祝晚衣的衣服,一边低头与对方亲昵地接起吻来。祝晚衣笨拙地回应他的亲吻,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来。
他放松身体,任由胞弟爱抚、揉捏,肆意地享受他的一切。
“唔……小鹤,小鹤……”
老实说,虽然祝晚衣的确是喝了很多酒,但他也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只不过是想要借着酒精挣开束缚,大胆地向他深爱的青年求爱。
而他成功了。
祝鹤行拖着半裸的祝晚衣来到浴室,用水简单做了清理。他坐在浴缸的边缘,祝晚衣则跪在他双腿间,小心地含住他粗壮的阴茎。
祝晚衣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他看着胞弟这根色泽漂亮的笔直性器,既有种对弟弟已经长大这一认知的感慨,又有一种情色意味上的、对青年蓬勃欲望的羞涩。他捧着半勃起的性器,张开嘴唇,先勉强地含住了顶端的部分,靠着某种直觉,收紧两颊的软肉,用口腔去包裹、轻碾住对方敏感的龟头。
祝鹤行仰着头轻喘一声,一只手摁在祝晚衣头上,鼓励似的摸了摸:“二哥,再舔舔它……嗯……对,就是这样……再往旁边点……”
已经很习惯了被口舌伺候的祝鹤行开始指挥祝晚衣。祝晚衣一听对方这么娴熟的话语,心里头因为嫉妒而有些酸涩,但下一瞬间,他又将这种嫉妒化为了更深的动力,努力地动起舌头,磨练起自己的技术。
他想,不管大哥或者其他人做得怎么样,从今天晚上开始,往后他一定要成为最能留住胞弟的、技术最好的男人。
等祝鹤行的性器已经硬挺挺的了,他把自己的阴茎从祝晚衣嘴巴里抽出来。被舔弄得湿淋淋的阴茎在暖光下显出一种暧昧水色,刺激得祝晚衣自己的性器也硬得不行。
“本来我还想带你回床上给你温柔点开苞的,不过现在这样子,不光是我,二哥怕是也等不及了。”祝鹤行一边笑着说,一边伸出手指挤开对方紧窄的后穴,“只能在这里先做一次了。这一定会给二哥留下深刻的印象吧?”
祝晚衣屁股撅起,上身趴伏,听到他这么说,强忍着喘息,小声地说:“当然了,这是小鹤……啊啊……小鹤,哈,给我的生日礼物,不是吗?”
祝鹤行垂下眼睛,注视着对方被水打湿的散乱的黑发,还有那张英俊的脸,和那双总是饱含深情的桃花眼,轻声说:“说得没错,二哥。”
下一刻,他灼热的性器抵在对方被揉弄开的穴口,猛地突刺进去!
“呜啊!小鹤!不行,太——呜,疼!啊啊!”
祝晚衣痉挛似的抖了一下,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他的润滑并没有做得很好,对方这样突然地进来,除了被撑开的饱胀感,还带有强烈的刺痛。
“疼就对了。”祝鹤行搂住他的腰身,张口咬在祝晚衣的肩胛上,“二哥要记清楚了,现在是我在干你!是我!”
他用力地摆动腰肢,在对方紧箍住阴茎的肠肉里戳刺。他其实也并不舒服,因为祝晚衣的腔道实在是太紧、太难进入,但他就是要让对方记住这样的感受。
他吻了下对方的耳垂:“只有我能干你,祝晚衣。”
而祝晚衣尖叫着、哭泣着,双手用力地抓着祝鹤行给他铺在膝盖下的柔软长巾。被祝鹤行掐住乳头的时候,他仰起头,泪流满面地高声喊:“只有你!只有小鹤能、能干我,呜……别这么……呜啊!”
当然,只有祝鹤行可以。
祝晚衣混混沌沌地想,从始至终,就只有祝鹤行,可以拥有对他如此放肆的权力。
他曾经深埋于心的渴望,那没有旁人能轻易触及到的、至高的亲密,终于——终于,在今天,得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