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谢谢主人赏赐!”
“三,谢谢主人赏赐!”
“四……”
等到二十下打完,加布里奥的两只奶子已经布满掌痕了,比起这淫乱的东西自己打的,更像是被人玩了一通。
加布里奥说:“二十下已完成,谢谢主人调教!”然后维持着跪姿,对西泽尔磕了个头。
西泽尔是真的有点热了,他松开了自己的领口,吩咐道:“接下来展示你的三个嘴。”
加布里奥跪着爬过来,张开嘴,用牙齿和舌头灵活地解开西泽尔的皮带,然后用嘴唇包裹住牙齿,那是个极其淫荡的表情,他就用那个表情满脸迷醉地吞咽男人的鸡巴,活像吃不够似的,屁股摇得真像安了尾巴的小狗,晃得有人在操他一样。先用舌头灵活地舔舐,然后吸吮,用舌尖钻西泽尔的马眼,把包皮下面隐藏的气味也全都吞进肚里,加布里奥简直就是逮到男人的鸡巴就吃不够了,口水流了一下巴。
他的两只手还背在背后,握着手肘,因此使不上力,只好一会儿舔舔鸡巴一会儿吮吮囊袋,感觉到西泽尔越来越硬了之后就把咽喉和嘴伸成一条直线,让鸡巴在里面自由地进出,好像他的嘴真的也是一口好穴似的。
西泽尔微微吸了口气,还没拽着加布里奥的脑袋用力操进去,跪在地上的贱奴就好像会读心术一样恰如其分地熟练动作起来,把身体大幅度靠前再大幅度靠后,借以让阴茎舒服地操个透。
加布里奥就像不会累一样,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发青了,双穴却闭得紧紧的,只有小肉棒立起来,呼应着这个在众目睽睽的战场上发情的贱奴满脸淫荡沉迷的神色。
西泽尔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不用动一下就被服侍好的感受,他能感觉到喉管里还是有生理反射性的蠕动,加布里奥却完全没有犹豫地让主人使用他的口腔,又或许说是“它的口腔”也不为过,加布里奥真的就像一只淫贱的母狗。
过了十来分钟,西泽尔有点感觉了,他不打算在加布里奥的喉管里成结,那真会死人的,他把加布里奥抱起来,用麻绳穿过他的乳环和阴蒂环,系在马鞍上,像一只战利品牲畜:“你怎么还不高潮啊?”
加布里奥的声音有点沙哑:“主人,加布里奥被尿道棒堵住,无法射精,骚逼和屁眼高潮所流出的淫液已经被锁住了。”
西泽尔笑了起来:“哦?”他把这个骚奴的身体转过去,让两个奶子如水囊一样垂落在马的两边,用力操进了女穴,“唔……很湿,没有说谎。”
然后他一夹马腹,跑了起来,加布里奥一边用力收缩着身体一边大声浪叫:“啊啊……谢主人赏……赏赐大鸡巴……贱奴爽得快死了!求求主人,操死贱奴吧!”
他的两只手开始还是在背后的,颠起来却不得不抱住了马脖子,前面几乎被废掉的小肉虫在体重和坚硬的马鞍之间摩擦挤压得不成样子,然而子宫被反复穿刺的感觉已经让他顾不到这里了:“啊啊啊啊啊贱奴高潮了!谢谢主人赏赐……嗯啊……不要再多了……要死了……潮吹……”
果然是长期被调教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迅速再次高潮了,西泽尔享受了几百下花穴绞紧的快感,那里面水多得简直淫荡,粘丝从马鞍上拉下去,顺着丰满肥嫩的大腿一路滑到脚尖,然后垂到地面上。
西泽尔叫了马停,他把阴茎抽出来,重新塞进后穴里:“你的屁眼还会些什么把戏?”
加布里奥满脸都是泪水,转过头来的时候在阳光下的反射简直是楚楚可怜的:“贱奴,贱奴还会……”他骤然暴起,马腹下的腰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拿到了手里,一点寒芒直冲西泽尔眉间!
这个时机选得确实好,刚把人操到了高潮,西泽尔正是戒心最弱的时候,杜米罗遥遥看到已经在展开精神领域了,然而不过须臾,加布里奥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啊!”
那是西泽尔把穿过乳环和阴蒂环的麻绳收紧了,那本来是随便束在马鞍上的,却在加布里奥没注意到的时候收到了少年的手里。
左手刀“当啷”一声落了地,西泽尔毫不怜惜地卸了加布里奥的双臂关节:“好的指挥,只需要把握住场中最重要的那根命脉。我猜你是开始被我操骚逼的时候才开始清醒的?”
加布里奥看着四周默无声息注视着他的昔日同僚和敌方士兵,发出一声惊恐的“啊啊”,那是西泽尔顺便把他的下巴也卸了:“还挺能忍,我决定要你回去和我多玩一会儿了。”
然后alpha再次驾马飞奔起来,重力和颠簸把加布里奥从阴茎上扔起,又迅速回落,后穴被无情地用力贯穿,西泽尔甚至迅速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天知道这个小毛孩子怎么找得这么快!前列腺被顶住冲刺的时候加布里奥几乎疯了,他捂不住脸,得被那些明面上听话、背地里却一直在意淫他的“战友”的窃窃私语灌进脑子:
“真骚,omega就是没用……”
“早知道他有这浪劲儿,我早就上手了……”
“贱奴就是贱奴,一个母狗……”
这些侮辱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