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冷光的钢铁底座上是一个滚圆的巨型木质圆轮,外型恰似一座等比缩小版的摩天轮,轮盘内壁等距垂挂着4个皮质镣铐,用途一目了然,雌虫顶着雄主的注视,硬着头皮爬了上去。由于苏黎有言在先不会锁住他,雌虫只得强忍住羞耻自己主动大张着四肢,双手紧紧攥住头顶连接皮铐的锁链,双脚勾住皮拷的孔洞,勉强把自己挂了上去。但即便雌虫再如何小心翼翼的动作,外力的作用下轮盘还是吱呀一声晃了晃,雌虫绷紧四肢努力稳住身形,终于湛湛保持住平衡。
赤裸的身躯因着雌虫紧绷的动作,连带着隆起的肌rou愈发鼓胀起来,此起彼伏如同层峦叠嶂的山峦。雌虫屏住呼吸,静待雄主接下来的动作。他知道,这将会是一个漫长难熬的夜晚。
如果说是炮烙鞭刑棍棒加身,无非是咬咬牙硬挺,熬着熬着也就过去了,至多不过留下些伤残,雌虫本是军部出身,对抗刑讯方面经过专门的训练,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在李家遭受了那么多非虫的对待,还能硬扛下来。
可雌虫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雄主正在呈放各种让虫面红耳赤的工具的案台上挑挑捡捡时,内心竟然莫名有些退怯,但很快又压抑了下去,雌虫没敢忘了雄主最后的话语,如果雄主气的狠了,把自己赤条条的扔出去充当宴会的调剂品……如果雄主厌弃了,随手把自己转送给别的雄虫……或许没那么麻烦,撤销申请、重新贬为雌奴发卖了就行,就丢在这星河会所,千虫尝万虫枕……
“又不专心……”
“奴……”
“闭嘴!”苏黎冷了脸,不耐烦再看他神游的眼,随手拿了条红色缎带给系上了。
视线被遮挡后,听觉就显得格外灵敏了起来,雌虫心慌的厉害,又做了蠢事,雄主盛怒之下自己竟然还敢走神,这下雄主肯定更加厌恶自己了。
“咔嚓”,一个冰凉沉坠的东西卡上了私处根部,雌虫被突如其来的刺激的惊一抖,连带着那处发出“叮铃铃”的脆响。苏黎玩味的掂了掂那锁阳环下垂坠的铜铃串,退开一步,仔细端详起来,思来想去觉得单调了点,却又不知该从何处着手,就这么左右踱着步子慢慢思量。VIP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好,即便知道外面的宴会肯定是虫声鼎沸,但在房间里却只能听到寂静空荡的房间里传来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忽远忽近。
看着雌虫紧张的仰着修长姣好的脖颈,竖起耳朵探听,努力的感应自己所在的方位,唯恐被孤零零的抛下的焦急模样,苏黎没好气的咧咧嘴笑了,这蠢东西,还真犯不着跟他置气,但该教训的还是要教训。苏黎取了一挂粗细适中的红绳,绕到雌虫背后饶有兴趣的比划了下,就耐心的绑起绳结来。红绳穿过雌虫厚实的臂膀,细细攀爬过这健硕身躯的每一条沟沟壑壑,慢慢凝结成网,苏黎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将绳索终端的活结松松的挂上了天花板顶的巨型绞盘垂伸下来的挂钩上。
苏黎的手法沉稳而有序,雌虫乖顺的任凭他动作,只是偶尔在粗糙的绳索摩擦过身上的敏感点时难耐的泄露了点破碎的气音,但很快又重归沉静,绳衣妖娆而缜密,和雌虫细汗密布的阳刚胴体交相辉映,很是勾虫,堪称完美。
做完准备工作,苏黎回到了琳琅满目的案桌前,悠然自得的挑拣了一副震动指套,仔仔细细的给每一个指头套上,开始了接下来的重头戏。
伴随着细微嗡鸣声,酥酥麻麻的震感缓缓在指尖蔓延开来,苏黎轻轻拂过雌虫挺健的胸肌,就看到掌下的躯体不可遏制的颤了颤。苏黎恶趣味的抠了抠那两粒小小的红豆,既而片刻不停歇顺着肌rou的纹理一路抚摸下来,路过那齐整的块块腹肌,扫过那如刀刃般利落的人鱼线,蓦的握住那脆弱的所在,继而缓慢而磨虫的摩挲捋动。
“铃铃铃铃”的铃响声越来越急促,豆大的汗珠串串滚落,雌虫身形剧震,他咬牙努力攥紧手中的锁链,脚背也丝毫不敢懈怠,绷住勾紧,然而,轮盘终于还是不受控制的缓缓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