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镇边说边转动埋在里面的肉具，动作轻浅，到后来幅度逐渐变大。
好不容易全部进入，曹镇吁出一口气，他也辛苦，俯身不停亲二儿子的脸颊，“德辉，放松，你办得到的……”
此时此刻发生的，不是梦。
“这里吗？”曹镇慢下动作，对准那个位置狠狠研磨。
“嘘，嘘……德辉乖，没事，放松，放松点……”曹镇亲了亲二儿子汗湿的额头和眉心，像是安抚做了噩梦的孩子，语气温柔，下身却像利刃一样，缓缓劈入亲儿子的里面。
男、男人的胸部有什么好看的……唔，好痒，奶头被爹弄得好奇怪……
曹镇忍不住笑了笑，柔声哄道：“我的德辉是第一次，不习惯是正常的，乖，难道你要整晚都这样么？”
曹德辉咬牙，情事期间说起这些，让他无比清楚地意识到压在身上的人是他的父亲，有寻常父亲对孩子的期望和担忧，但后穴里面的手指又明晃晃地提醒父亲即将要肏进儿子的身体里。
曹德辉一顿，怎么突然说起这些，“我怎么会……”
他的大腿突然绷紧，那一瞬间的感觉他觉察到了，他抓住父亲的小臂，小声道：“……爹，上面、那里……嗯，唔。”
虽然他是混了点，但在正事上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啊……是，爹，啊哈，好棒……”
曹镇的手落到二儿子的性器上，抓着他撸动的手，帮他上下动作，还捏了捏那两颗睾丸，“我儿子的鸡巴，当然比常人厉害，明儿该让你坐在床上，什么也不穿，自渎给爹看，爹要看你射出来……”
“还有，你昨天跟突厥人比试，爹其实紧张得不得了，生怕你伤着了。好在你赢了，你做得很好，爹很开心。”
之前的正儿和德英，都是在春药的辅助下开苞，而德辉真的是被生生开发。
“嗯？不如就坐到桌上，外面的士兵在巡逻，爹就坐在帐篷里面，看着德辉把精水射在书函上……”
曹德辉不敢大声，只是咬紧了牙关，那根可怕的东西一点也不温柔，越来越深入，他呼吸重一些都觉得那东西弄疼他了。
啪、啪、啪……
“嘘……小声点……”
曹镇的大手覆盖到二儿子的胸膛上，向前推揉两片饱满的肌肉，手指捏住两粒小石子一般的奶头，“德辉的奶子，爹也好想看一看，刚才吹灭烛火前，应该先让你脱了衣服的。”
父亲的手指抽了出来，肉棒的顶端抵在儿子的处子穴上，勉强塞进了一点。
和女人行事不同，这种被占有，被填满的感觉是他头一次体验，明明是雄性的尊严被侵犯了，可是侵犯者是他从小就一直崇敬的父亲，他又觉得此事理所当然、本该如此。
父亲抚摸孩子的手法情色无比，说出的话又粗俗下流，曹德辉的性器跳了跳，爹怎么那么色……我可是他的亲儿子，他……他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
曹德辉张嘴咬上父亲的脖子，又记得不能留下痕迹，只好愤愤地磨了磨牙，委屈道：“爹骗人……”
曹德辉是真的爽，之前他那种想要的爹的心态，很大程度是“大哥和三弟都有份，为什么我不行”的不甘心，真要进行男人之间的交媾，心里还是免不了忐忑。如今在性事上得了趣，之前的顾虑消失得干干净净，双腿夹紧了父亲的腰身，恨不得那根东西永远插在里面似的。
“不要说了……”
曹德辉的兴致彻底被父亲勾上来了，黑暗中，其余的感官更加深刻，在他体内进出的性器、父亲的低喘，肉体碰击的声音……
父亲和性欲，正常又失序，不该结合到一起的。
这样不上不下的状况当然难受，可若是半途而废曹德辉当然不愿意，他伸手套弄因为疼痛软了一些的性器，“可以了……”
“唔……”曹德辉咬唇，他拉下父亲，执着地要把自己的欢喜分享给赋予他这一切的人：“我好喜欢……爹的鸡巴、把我里面肏得好舒服……”
啊哈……好舒服，爹太棒了……啊，啊……
“疼……”曹德辉仰头吸气，天啊，大哥和三弟是怎么受得住的。
和女子行事的曹德辉还是难免紧张，他是第一次被男人插屁眼，还是被自己的亲爹肏，曹镇好不容易塞到第二根手指，俯身跟他说话：“之前爹把引出突厥间谍的任务交给你，还担心你经受不住洪老板的诱惑。”
他真的在和父亲行鱼水之欢。父亲也没把他当做大哥或者三弟，父亲肏的人是他。
曹德辉听了，又羞臊又委屈，说得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孩童一样，他伸手推了推父亲，“爹，你别……啊。”
曹镇直起身，大手从二儿子的脸颊摸到脖子，胸口，腰腹，大腿，“可惜现在是夜晚，等到了白天，爹一定要好好看一看德辉的身体。”
曹镇呼吸一滞，他的二儿子，彻底被他操开了。
“我气你拿自己跟正儿和德英比，你明明也有优点，何必如此看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