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维尔过了几天没怎么被折腾的好日子,谭雅只是偶尔会在睡觉的时候会闹一闹他。她会像个幼崽一样黏糊糊地钻进他怀里,然后啧啧有声地吮吸他粉红色的小乳头,感受着它被舌尖逗弄着羞涩地立起来,然后用猫一样带小刺的舌头用力地刮舔,听着泽维尔压抑的喘息。不过现在他的后穴已经完全好了,该被好好地使用了。
浓烈的玫瑰香充斥着整个房间,随着泽维尔的每次喘息挤进他的肺泡,让他觉得自己身体从内到外地烧了起来。第一次被信息素引动的发情让他觉得难堪,他如同一块被挤压的海绵,到处都止不住地流出水来。他的头发早就被汗水浸湿,水淋淋地粘在脖颈和后背。后面的小穴瘙痒而空虚,就算他努力地夹紧,淫水还是止不住地滑落,润的大腿根水光四溢。
冷硬的黑铁链扣着他的项圈,把他像一条狗一样拴在床上。今天他的手也被拷在身后,避免给谭雅期待已久的性爱带来不愉快的反抗。他背对着门口跪着,后背的肌肉因紧张而充血隆起成紧实流畅的弧度。谭雅站在门口注视着他,屋内男人细微的喘息仿佛在发射什么微妙的信号,她看着他就能感受到那股情潮的热浪,只觉得血脉喷张。于是她爬上床,向那个流着淫水的小穴伸进一个指节。
“唔嗯……”
泽维尔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徒然挣扎,身体颤栗,止不住的痉挛颤抖。但他的小穴却献媚着用软肉吮吸谭雅的手指,水多的从指节与后穴的缝隙中汩汩地淌出来。
“嗯?水很多啊?已经馋的连口水都含不住了吗?没想到帝国的上将是个欠操的骚货。”羞辱让泽维尔的呼吸沉重起来,谭雅插进第二个指节慢条斯理地抽插起来,激起泥泞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后穴虽然曾因为残暴的强奸而被撕裂,但是泽维尔休养的很好,药的效果也很好,肠壁又变得紧缩而敏感。
纤长的手指扣弄着柔嫩的内壁,深入着扒开软肉,划着8字按压敏感的前列腺。泽维尔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的腰一下子就软下去了,肠肉紧缩着舔吻那正在戏弄它的手指。
他又出水了......
谭雅不想再忍了,她抓着泽维尔的项圈把他按倒在枕头上,让他像一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然后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他体内。她感受到泽维尔颤抖着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可他又把脸埋回枕头里,沉默地承受着。
这种安静让谭雅不喜欢。她想听见泽维尔被肏地发出色情的喘息,想看他合不拢嘴,涎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床上。但是他的伤刚好,她不想太再把他弄伤。她缓慢地抽插着,每一下都进的很深,肠壁包裹着她的性器,媚肉被一层层碾开,感受到肠道不再紧张地抗拒自己的性器,她开始加速抽插起来。
泽维尔还是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时候被上,从某种意义来说这才是他的第一次性爱。肠壁的肉褶被展开摩擦的麻痒让他不住地痉挛。他的身躯像被海浪拍打的小船,随谭雅的顶弄前后猛烈的晃动。
手被捆在身后让他没法平衡自己,他被冲撞地不停滑动。粗糙的床单摩擦着他突起的乳粒和濡湿的龟头,拖出交叠的水痕。他挺翘有弹性的屁股在撞击里一下下蹭着谭雅的小腹,搅动出的水液喷溅到她的皮肤上。
“呜啊......”泽维尔猛地痉挛,他浑身发软,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椎直接冲进大脑,肉棒快速地用力顶撞着他的敏感点,却在他快到巅峰的时候停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蹭,在他找回呼吸节奏开始粗重地喘息时又开始下一波冲锋。谭雅掐住他的胯骨,将柔软温热的胸贴在他的腰上,下身愈加激烈得在他体内搅动。
她将脸颊靠在泽维尔的背部,用亲昵的语气说:“你看你喘的,好像一条发情的狗哦。好狗狗,叫两声让我听听啊。”泽维尔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汗水从发梢滚落。在枕头上溅出大大小小的水痕。埋不进去的耳朵被情欲烧灼的红了。
快感在他身体里一波一波地积聚,他简直要眼冒金星,高潮好像下一秒就要到,又好像永远都不会来。甬道里的肉棒突然开始大肆搅动,强硬地碾刮着他的内壁。谭雅大开大合的操他,她整根深入又整根抽出,越来越快,想听见泽维尔迷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