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楠从卧室里出来,上身裸露,中间围着一套黑色蕾丝束腰,托起胸前两只少女般娇小的乳房,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因兴奋而变硬坚挺。
她下身穿着一条吊带丝袜,裹住纤细修长的双腿。然而这些都不能令产斌开心起来。
因为在开档的情趣内裤中间,是一根青筋凸起,龟头上带着黏液的巨根。
这这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不等常斌回过神来,亚楠上前,扯着他的领带,给他推到在堆满脏衣服的沙发上。
“现在,你知道我的秘密了。”走上前,用散发着浓烈气味的阳具顶着他的脸,“姐姐我,得想个办法封住你的嘴了。”
“那个,不,等一下,我肯定是……呜呜呜……”
不等常斌说完,亚楠抓住他的头,把粗大的阳具塞进了常斌的嘴里,摆着腰抽插起来。
“哈呜,不要……呃呜……呜……”
“没想到吧?哈?姐姐我还有……呜嘶……这么一根大家伙……哈啊……”亚楠看着常斌的嘴被自己侵犯,露出邪恶的笑容,兴奋地说,“姐姐的大家伙……好吃吗?嗯?”
“额嗯……噗呜……不,不要……呃呜……”亚楠的阳具每一次都狠狠插进常斌的喉咙深处。
常斌拼命挣扎,一把推开亚楠,止不住地干呕起来。
“啧,不乖哦,这是来求我办事的态度吗?嗯?”
亚楠装作凶巴巴的样子,实则兴奋地快要射了。常斌的各种反应都清清楚楚地告诉他,这是个从没接触过同性之爱,光洁如纸的小直男。
把这种直男压在身下,干到哭喊着喷出精液来,光是想到这个,她就兴奋得要呻吟。
“对不起,亚楠老师,我确实没想到,您是……唔,”常斌擦了擦嘴,“您有这方面的兴趣,实在抱歉,我没办法……”
“我可不管你想没想到!”亚楠欲火中烧,粗暴地拉着常斌的胳膊,一把给他翻了过来,扯下他的裤子,朝他屁股上狠狠给了一巴掌,“自己送上门的,就别想跑!你的处男后庭,姐姐我吃定了!”
亚楠用力一挺腰,巨大的龟头借着唾液的润滑,塞进了常斌娇嫩的菊蕾里。
“啊啊啊,痛死了……停下来……”常斌就像初夜的处女一样,低头哀哀求饶着。
而他越是这样哀嚎,张亚楠就越是兴奋,阳具变得如铁般坚硬。
“这样就……不行了?嗯?才……呼呜……才进去一点点呢……”亚楠情欲上脑,只是一个劲儿地往里塞,浑身急得香汗淋漓,“处男的小屁眼,就是……他妈的紧……哈啊……累死了!喂!你放松点好不好!你越是这样,可就越疼哦!”
“啊啊啊,你妈的,拔出来呀……”菊门仿佛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痛感,以及被大屌人妖插菊花的耻辱,让他忍不住落下泪来。
“哈啊?这就哭了?”亚楠兴奋地嚷着,“我才进去一半呢,呼呜……”
常斌再也受不了,本能地抬起脚,给亚楠踢倒在地。
“啊啊!你干什么呀!”亚楠平衡一屁股坐在地上,“疼死啦!”
“对、对不起,亚楠老师……我……我实在是没做好准备……这、这个……真的非常抱歉!”
常斌提起裤子,夺门而逃。
张亚楠这一下摔得够呛,过了好久才勉强站起来,喝了口餐桌上早已冷掉的香茶。
凉茶下肚,张亚楠心思冷静了不少,开始责备自己太心急了:一上来就把底牌给人看,换做是谁,都会觉得害怕吧?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坚挺的庞然大物,要怪的话,也只怪这段时间太寂寞了呢。
当初就不该胡乱许愿的——自从跟那个什么“魅魔”签订契约,身体上长出了这根大东西后,除了夜店里喝得烂醉后勾搭的几个小伙子,她就没怎么做过爱。
而那几个小伙子,多半也吓得不轻吧……
她放下茶杯,坐回沙发上,握住阳物开始缓缓撸动起来,脑海里开始止不住地想,刚才常斌那清秀干净的面庞,小心翼翼、畏畏缩缩拘谨的样子,小姑娘发情一般娇羞的声音,以及那娇嫩紧致,还没被人玩弄过的处男菊门。
亚楠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另只手去揉搓自己小小的乳房和奶头,忍不住呻吟着:
“哈啊……好想,好想操哭这个小处男,啊啊,真受不了……”
高潮的感觉渐渐涌上来,亚楠挺起腰,巨大的阳物,打着颤喷出一股股浓稠的液体。
“哈啊,哈啊……完全……不满足呢……”亚楠抬手,舔舐着沾在手上的浓精,“得想个办法,把这家伙搞到手……”